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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的散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经常看到散文的身影吧?散文是一种以记叙或抒情为主,取材广泛、笔法灵活、篇幅短小、情文并茂的文学样式。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年味的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年味的散文1
昨天下午,女儿问我:“妈妈,就要过年了,为什么我不觉得兴奋呢?感觉和平时没啥两样。”我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叨叨说:“你们现在吃肉不香,穿缎不光,赶上好社会了,都没吃过苦那里知道甜了。”说完这话想想大人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少了年味,多了稀松平常。
小时候巴不得过年呢!娘家那时候的生活条件还算是不错的,我们家姐弟两个,累赘小,父亲还是较早的个体户,母亲又是个精明能干的主妇,过年的时候带着我们姐弟俩先去仅有的一家百货公司,看好了人家墙上挂着的最新最好看的衣服样式,拿在手里给我们姐弟俩前后左右比划好了,又给售货员还回去,直接带我俩奔向卖布的柜台,算好尺寸,扯了布,买了扣子,扯了花垭垭(类似现在的蕾丝边)。然后,经母亲的巧手剪裁好后,缝纫机就开始“哒哒哒,哒哒哒”忙个不停了,缝好熨平整之后,让我俩往身上一穿,站在立柜的穿衣镜前一照,甭提多美了。绝对不比百货公司卖的差,以至于每年过年我们姐弟俩的衣服总比别家孩子的衣服穿的新颖。
在吃的方面,那时物产远没有现在丰富,但是,每逢过年杀猪宰羊的情景总会让我们一帮孩子尾随追逐看热闹,大人们则挎着竹篮,左顾右盼,挑挑拣拣看好了想要的肉,割肉的师傅一刀拉下去,挑着秤杆一称和你报的斤两不差上下。有了肉的垫底,再去光顾糖酒公司和七一商店,那时的这两家商店囊括了烟酒茶糖,甜点干货,调料百味,香蜡纸烛,烟花爆竹也在其中,所有过节的吃食应有尽有。尽管物品的丰富程度和如今的超市比起来连冰山一角都不算,却也人头颤动,前拥后挤,常有篮子聚过头顶,孩子们死死拽着大人的衣角生怕走丢,随着欢笑声,嘈闹声,哔哩吧啦的算盘声涌向各自要买的年货柜台前,在这种紧张又欢快的氛围中,年的味道愈演愈烈……
那时,过年是件十分喜庆又隆重的事,进入腊月二十,年味也随之显现出来,那时家家户户会蒸各种花式的枣花馍,炸各种样式的麻叶,炸鸡蛋酥和柿子疙瘩,再做上一米筛(一种可以过滤水分的竹编筛子)的豆腐放在家里慢慢吃,条件好的人家还会卤一锅下水,在正月里切一盘熟肉待客可是极有面子又显示生活富足的事,那时我们姐弟俩没少偷吃熟肉,唯一的猪尾巴还被我俩分做两段给吃掉了,等母亲发现时,我俩比猫溜的都快。
日子在忙忙碌碌中到了除夕也基本就绪了。中国人讲究过节要团圆,在我们家乡这里过年的时候要供奉祖先牌位,吃了除夕晌午饭,贴上春联和窗花,净了面洗了脚,一家人收拾干净利索后,在牌位的供桌前摆设香案,各色干果和炸麻叶以及几样凉菜分盘分碗装好,一一排列齐整,香蜡烛火也点上,还不忘倒满酒盏,最后朝西方响一挂鞭炮,一家人齐刷刷跪下迎接祖先回家过年。
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除夕晚上和大年初一是要喝“头脑汤”的,“头脑汤”的由来无从考证,简单的讲是一锅配菜丰富,味道辛辣醇厚的素饺子汤,主要的配菜包括精心切的炸豆腐丝,豆芽、木耳、角片(油炸的面叶)以及凉粉(切方块)和青菜。汤里依据个人口味轻重放了胡椒粉以及各种调味料,煮熟的饺子连汤和炒好的配菜汇在一起,再倒少许香油,撒些葱花立马成就了一锅味道十足的“头脑汤”,除夕喝了“头脑汤”,一家人坐下“守岁”,年——才算是拉开了序幕。
大年初一,孩子们像打了鸡血似的,天微亮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了,一改往日笤帚疙瘩上身都叫不醒的怂样,迅速穿好放在枕边的新衣服,新鞋,洗了又洗的脸蛋和不常光顾的脖子,尤其女孩子臭美是天性,抹点擦脸油,精心梳个辫子再卡(qia)个发夹,匆忙喝了“头脑汤”美美的站在一边看一帮半大小子放鞭炮,不时的跳着脚,猫着腰捂耳朵。大人们更是里里外外忙碌的迎客送往,小辈会去长辈家里磕头拜年,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大娘婶婶比平时叫的都甜,声音也高了八分贝,自然长辈们的压岁钱也都细数分发给我们。所谓的“压岁钱”也就是驱邪纳吉,寓意吉祥美好!年初一的中午饭大部分家庭以——肉扯面为主,小炒肉里放了炸豆腐,木耳和黄花菜,熬的浓郁而不腻的卤子,浇在刚从锅里捞出的一指宽的扯面上,一碗极具诱惑力的美味无时不刻挑战着旧旱的味蕾,那时一年到头也只有过节才能吃上肉,可想而知一碗肉扯面该是多大的诱惑了。
过了年初一,便开始串亲戚了,对于我们孩子来讲自然是好吃好喝,还有压岁钱可拿简直不亦乐乎。大人们坐下来拉拉家常,吃吃饭,能喝酒的再喝点,喝的高兴了划拳声也此起彼伏起来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太短,转眼间十五元宵节就到了,我的家乡这里也和中国多数地区一样会扎灯笼,闹红火。家家户户都会亲手糊灯笼,农村最为常见的是纸灯。那时,父亲会找来竹篾扎好灯笼的框架,五角星样的灯笼,父亲扎的最为拿手,母亲买来各色彩纸剪剪画画,我们也跟着手忙脚乱地帮忙,把蝴蝶,孔雀,梅花都糊在了灯笼上,再绑几个彩纸穗固定在五角星的几个角上,傍晚扯一条电线下一个灯泡,灯笼瞬间绚烂了整个院落,我和弟弟又蹦又跳围着灯笼转,还会拽着父母跑到街上看别人家的灯笼,一盏盏形态各异,五颜六色的灯笼打破了漆黑的夜空,男女老幼沉浸在笑语声中。多少年过去了,经历了世事无常,可那时一家人的欢乐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大概从正月十三起就陆续有了闹红火,有踩高跷的,扭秧歌的、摆旱船的、耍狮子的,这些红火也大部分延续至今。虽然,今天随着各种娱乐的`不断出新,这些红火看起来也不那么夺人耳目了,可在我小时候的八十年代中期,人们可供娱乐的项目实在寥寥无几。因此,过元宵闹红火就格外的博人眼球了。那时候,人们三五成群,簇簇拥拥,拖家带口,肩膀上架着孩子,脖子伸的老长往最热闹的地方钻,在唢呐锣鼓声中万人空巷,更有万众风情笼罩在小城的上空。
一年又一年,时光就这样在指缝间溜走。当年那个小姑娘,如今也年过四十有余了。随着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现今的街上你想要的以及你没想到的商品应有尽有。在吃的用的方面一脚踏进超市,商品琳琅满目,丰富到无所没有,生活条件好了,人们也舍得花钱了,平时都吃香喝辣,穿的也都光鲜亮丽。归根结底,年味蕴藏在亲手蒸的枣花馍里,饱含在毛笔写的春联和全家人一起糊的灯笼里,更是藏匿在母亲亲手缝制的新衣和卤的一锅下水里。什么都成了花钞票就能买到的,大人孩子过年也就少了期盼和欣喜,大概年也因此渐渐失去了原汁原味吧!
此时,已是午夜。明天又逢除夕,年也将至。千言万语尚不能道明此刻心境,感慨之余更多感恩,感恩父母的养育之恩!感恩亲朋好友的爱戴之意!感恩爱我的和我爱的你们的陪伴!更感恩祖国!感恩这伟大的盛世!如果,没有国泰民安,我们又怎能“吃肉不香,穿缎不光”,又怎能“安得广厦,高枕无忧”。所以,常怀感恩之心,常亿当年之苦,便会品得今日生活之甘甜。
年味的散文2
夜,深了,天空静如一片黑色的海,只是今晚,不见泛起一丝涟漪。
夜幕,寂寥,自宅,案前,零点,除夕。
20xx年的最后一个夜晚,20xx年的第一个凌晨,天上灯,四周静默无声,家中阖无一人。抬头看,望不见那盘银镜,依稀数得清沉于天海的几粒白砂。除夕之夜,听不见半点嚣音,世界都沉默了,是在为新的一年祈祷?推开半扇窗,闻不见那熟悉的烟火味,或是被刚洗过的头发上残留的香波味掩盖了?今天,到底是几号?脑子凝滞,拒绝去思考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感到有点口渴,走进客厅,打开灯,望了望电视纱帘,好像已了一层灰。高三以来已经很少掀开它了,连父母也是。今天夜里,少了两个人,多了两只仓鼠。寒假几天不长,但一个人呆在家里未免有些无聊,于是买了小仓鼠逗乐,但买回来后才发现,根本没有观察它们慵懒作息的闲情。作业还堆叠如山。回到桌前,摊开化学寒假作业,没写两题,又发呆望向窗外,是夜已深,人已倦?还是对这压迫的静感到不适?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段虚无的时光的呢?凝视着黑暗,在记忆的残片中搜索……
灯火通明,祖孙齐聚。鞭炮,电视,零点,除夕。
这是多少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时我好像还没上初中,家中六口—祖辈两人,父辈两人,还有我跟表哥。大家围在一张小茶几周围,看着春晚,爸爸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双手互搏,左右开弓,忙不可开交;爷爷奶奶好像在看着电视,但每次我视线落向他们,总会目光相交;妈妈一边对抗着窗外的鞭炮声,一边聚精会神地望着电视,生怕错过些什么。而我则跟哥哥玩着卡牌游戏。不大的房间里,时不时响起或沉或腻或尖锐的笑声。
零点半,大年初一。
我陪爸爸下楼放那“一万响”,捂着耳朵,小心地跺着碎步,地面上还有未化的'冰。长出一口气,水雾融入街灯,让那光晕更加朦胧……
一家三口,新居,高楼,烟花,雪,零点,除夕。
这大概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刚搬家到闹市区的第一个大年夜,天空飞下朵朵雪花,使这夜更增情趣。小区里好像不让放鞭炮,于是一家三口移驾到楼顶天台赏夜。这里视野极好,踮起脚,旋转一周,全是红黄冲天炮与天幕的热吻。我好像站在世界的中心。花火,像是给这一家三口的礼赞。在地上掬一捧积雪,向天空抛撒,冰晶映着黄白灯光,在我周围闪烁。冲父母笑了笑,父母也回望我微笑。长吸一口凉气,没有闻到那熟悉的气味,但是有淡淡的惊喜与甜蜜飘进心间。
大概已经零点三十了,雪越下越大,我们赶紧缩回家,赶在万花火丛凋谢之前,把最美的一幕印在脑海。
青春,拼搏,作业,高考,一百天,零点三十,大年初一。
昨天一大早,听着父母仿佛无尽的嘱托,目送他们离家。今年,我不回老家了。只有我一个人看家。合上作业,想看看时间,突然想起因懒得与同学互发祝福短信,防止你来我往不可开交,我提前将手机关机了。陷进被窝,鼻腔里充斥着洗发香波与有助睡眠的薰衣草味道。今晚不熬夜了吧!在这令人放松的香气中,我感到,这也是过年才有的享受,也是一种年味吧!
年味的散文3
安吉素有“中国竹乡”的美誉,笋宴在年味十足的节日是必不可少的。
笋宴是否丰盛,需要集聚了天时地利人与。如果今年是大年,那笋的产量会大大减少。大家会很自觉地不去采挖嫩笋,只是在竹子的最底部,挖几颗小笋来解解馋,因为要保证竹子能够有产量的成长;如果今年是小年,那我们就有口福了。各种笋,各种口味,都能让你一饱口福。
笋宴的品头在于品种繁多,开胃消食,老少皆宜。
冷盘有五香笋丝青豆,原味手剥嫩笋,麻辣惊雷笋,多味毛笋干。小品后,让你打开味蕾,就要大开吃戒了。
油焖春笋,油光滑亮,鲜艳欲滴,浓浓的酱油汁裹着糖味,伴着新鲜的笋香,美妙的诠释了笋的意境。
腌笃鲜,是冬季里最有代表性的菜肴。春笋被剥去厚厚的外壳,冷水中浸泡20分钟,这样能够锁住它雪白的肌肤,真是一个美白的好法子。腌肉是入冬后就备好的.,这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三层的五花肉放入温水中洗净,去污,倒入砂锅中。笋要滚刀切,确保味道能深入骨髓。好菜是需要慢慢地炖出来的。滚开10分钟后,小火慢慢的炖着,腌肉的香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屋子,肉的油腻早已被笋狠狠地吸走了,即是对手又是伙伴。保存了笋的原汁原味,又混入了肉的香气,真是极其融洽的伴侣。
爆炒二冬,即是冬笋与冬腌菜,咸淡适中的味道,嘎巴嘎巴脆的口感,也是下饭的好选择。
清炒笋衣,红烧笋头,蘑菇笋片汤……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做法,这里应有尽有。所谓笋宴即是家宴,笋家族的外姓的,本性的,全部应邀而聚,欢庆一堂。
年味是过年能够彰显春节气息、氛围的万千气象;年味是人们表达内心欢愉、祥与的特殊的节气味儿。我们所能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品到的都能留存在自己的记忆中。
舌尖上的安吉,舌尖上的年味,让我记忆犹新。
年味的散文4
“腊八祭灶,年夜来到。小闺女要花,小小子要炮。老婆要个破棉袄,老头没啥要,要个破草帽。”这是我们小时候过年时和小伙伴们跳皮筋时常念叨的一首儿歌,如今依然耳熟能详。记得小时候,每当腊八这一天,勤劳的母亲总会早早地起床,在地锅里用红豆、绿豆、花生、芝麻、玉米糁、麦仁等熬上一锅腊八粥,害怕糊锅,母亲就不停地用勺子在锅里转着圈子搅动,虽然是寒冬腊月天,母亲却忙活得满脸汗珠,她的脸上洋溢着满是喜悦的表情。看着色彩鲜艳的粥,闻着浓浓的、香香的味道,让我不觉垂涎欲滴,我和妹妹总会美美地喝上两大碗。
小时候,我盼着过年是有私心的,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上好吃的,像白面馍、炖肉、炸丸子……过年还可以穿上新衣服,这是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因为家里的孩子多生活条件差,从小到大我总是拾哥哥姐姐的旧衣服穿。一件棉袄,大了穿破了才舍得给弟弟妹妹;一双棉鞋因为脚长得快,总是在大拇指的地方穿出个大洞,也舍不得扔掉,母亲便在灯下把它缝了又缝,穿在脚上依然感觉很暖和。小时候,只有家里穷,买不起衣服,才会在衣服补丁摞补丁。可过春节那就不一样了,家里条件再不济,做父母的想方设法也会让孩子穿上新的衣服,过年时喜气洋洋的。
腊月里,母亲会亲手为我们每人缝两件新衣服,春节那天,罩到破棉袄、棉裤上。她的线筐里放满了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棉鞋,就像大大小小的船,停在爱的港湾。小孩子是没有多少耐心的,母亲还没有做好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拿着没有做好的鞋样,在自己的脚上比划来比划去的,看看哪一双是自己的鞋子。鞋子一完工,母亲总会高兴地招呼我:“巧儿,来试试你的棉鞋,看看合不合脚?”我高兴得一穿上就不愿意再脱下来,如获至宝,爱惜得不得了。
父亲也像个孩子似的慌着过年。一向不下厨房的他,每到春节都是最称职的厨师,忙里忙外的。他去赶集买年货、发面、炖肉……在我的'印象里,父亲不轻易做饭,只有家里来客人了,父亲才会卷起袖子到厨房里露两手。父亲的厨艺顶呱呱的,绝对不在母亲之下,每听到我们的夸奖,父亲脸上总会露出少有的笑容。
父亲最拿手的是写春联,他的一手好毛笔字这个时候就派上了用场。每年春节前夕,我们家总是门庭若市,热闹得不得了,这个说:“叔,麻烦你给写副对联呗!”那个说:“老哥,我把笔墨纸都准备好了,烦请给写一副对联!”并顺手给父亲送上一支香烟,父亲忙得没有空吸烟,把烟夹到耳朵上,就忙活开了。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喜欢向他来讨要笔墨,父亲是个热心肠,他总是来者不拒。如今,人们都用上买的对联,想要什么字体、什么花样,都可以在市场上买到,父亲的墨宝也束之高阁了,这让父亲多少有些失落,但他依然如孩子般喜欢慌着过年。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记得第一年上班,我每月工资并不高,自己吃吃花花也没有几个钱了,但毕竟是自己亲手挣的钱,不用再向父母伸手要钱了,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回家过年,我把自己挣的钱给母亲和父亲一人买了一身新衣服,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便说:“这是我巧姑娘买的衣服,不大不小正合身!”父母是多么容易满足啊,他们为儿女付出那么多,儿女哪怕只有一点点回报,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年味的散文5
仰首,又是新年。陌上糖嗑,历四季痴痴守候,经吟味久久打磨,郁香曼舞,弥醇弥甘。
轻漫时光蹊径,口水肆意泛滥。那趟深山沟屯的糖嗑,四海之内独一无二。它产自乡人嘴里——含着糖球,嗑着瓜子。过年时能有,有经济才有。
新年了,糖嗑是心仪的期盼。家里条件好点的,小火慢烘,炒上一锅葵花子;精打细算,买上一抓裸糖球。那是年货的上品。大人孩子来串门拜年,首先要奉一捧葵花籽,递一粒裸糖球。迫不及待送糖球进嘴,大人边嗑瓜子吃糖球边唠嗑,孩子边嗑瓜子边用力吸允糖果。瓜子的香,糖球的'甜,咀嚼出绝无仅有的美味、独一无二的香甜。刹那间,口水多得空前绝后,五脏六腑溢香满满。大人的嗑越唠越香,孩子的玩越耍越欢。汲取完一粒糖球的甘甜,即是转入下家拜年的时间。有条件的,糖嗑继续;没条件的,热水一杯,爆米花一撮。淘孩子们飞跑着,操心会在哪家中奖糖嗑,担心糖嗑会不会发没了。每当看着那团老黄纸慢慢剥开,心跳咚咚,望眼巴巴,口角流涎。吃不够,入口成痴。吃不到,入味成颤。只盼来年。
甘香归心,轻叩回旋。转年正月,咂嘴舔唇间,南方当兵的舅舅回乡探亲,竟然带回一把罕见的糖。块状的糖粒,每颗都用彩色的蜡纸包拧着。妈妈八个兄弟姐妹,每户彩糖一块。家家都有好几个孩子,一块糖,怎么分呢?办法真是总比困难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轮流吮咂一块糖,先四岁的幺妹入口。老妹小心翼翼放糖块入嘴,还不忘程序,赶紧嗑瓜子。糖块比糖球体积大,老妹的娃娃脸明显鼓出糖形。她如饥似渴吮舐糖块,急不可耐嚼嗑瓜子,呼呼哧哧流着酣水,夹带着血丝儿,还黏着瓜子皮。也没来得及品出彩糖滋味儿,更不知道自己咬坏了嘴,就忙不迭地把糖块从口中掏出转给旁边的小哥哥。哥哥姐姐们心疼得眼圈发红,鼻子发酸,脸别向一边,继而抓紧时间含糖。其实,只是添了一下,就抓紧传糖。糖块迅速从十二岁大哥的嘴,又回到幺妹口中。憨态可掬的幺妹美滋滋贪婪地嘬吸着,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急三火四的小不点儿,不小心把糖块轮吸到肚里去了。哥姐们连忙安慰她说“我们都吃够了,都不爱吃了……”幺妹哭得更厉害了“可是……我还不知道啥味儿呢……”大孩子哄着小孩子,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年味萦绕,绵延心房,无穷蜜意,潜滋暗长。心音袅袅,盈怀牵肠,浓情四溢,摇曳生香。咀嚼斑斓,神怡心旷,置身羽翼,旖旎成裳。
年味的散文6
做糯米酒是母亲的拿手好戏,她的手上把握功夫好,糯米饭蒸得爽,酒曲撒得匀称,水洒得合适,所以做出的糯米酒格外的香醇,记忆中从未做糟过酒。
但在贫穷的岁月,这种自家酿制的米酒,也是奢侈食物,不是平时能经常享受得到的,收成好的年份,家里糯米多的时候,一年中母亲会做好几次米酒,让我们孩子改善生活,增进营养,滋补身体;年景不好的时候,吃糯米酒的次数就明显减少了。不过,无论什么年景,过年时母亲是必定要做糯米酒的,留着正月待客用。虽然这不是村子上的习俗,但极有细心的母亲,每年都要独树一帜地认真地做这件事。
过年做糯米酒,同平时的做法是一样的,只是天气冷,酒发酵慢些。然而,做过年的糯米酒,只要用心看还是能觉出母亲是要慎重些的,份量比平时的也要多得多。她先把糯米淘洗好,浸上一段时间,倒出滤干水,再装入木甑中打上汽眼,盖好盖,放入锅中用大火蒸。糯米饭蒸熟后,满厨房就飘散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我们小孩闻着就垂涎三尺,从四处围拢过来。但母亲不准许我们吃,将糯米饭摊放在簸箕内或脸盆里,让其冷却,然后将一团团的米饭弄散,使其均匀。糯米饭冷却弄妥帖后,母亲端来一个木桶,把糯米饭一层层的放入木桶中,放一层就匀称地撒上酒曲和适量的冷开水。糯米饭全部装入木桶内撒完酒曲后,母亲用手轻轻的将糯米饭压平整,盖上木盖,将事先准备好的破棉衣将木桶焐得严严实实放入谷仓或火桶内,让其发酵,嘱咐我们小孩不要中途打开。过年做的糯米酒母亲是算好时间的,三天后,也就是除夕那天,酒就酿造成熟了。母亲将米酒端到堂屋内,揭开盖,顿时,屋内就散发着香醇醇的酒味。刹那间,我们小孩从房内被酒“召唤”出来,脸上绽放着兴奋的笑容,喜滋滋地齐声道:“真格是香死个人了!”表达出想吃米酒的迫切心情。但母亲不会让我们吃原汁原味的米酒,一是原酒酒精重,怕小孩多吃了会醉,二是那时的糯米也是金贵的`东西,做的酒都是算着来的,怕小孩多吃了,正月招待客人不够。然而,母亲还是想办法让我们一饱口福的。她向锅里舀些清水,煮沸,将浓稠的原酒舀些放入沸水里煮,水开后再放入足够的白糖,香醇的乳白色的米酒就很快做成了,同样的香醇,同样的诱人。母亲拿来大蓝边海碗,每人舀上一大碗,让我们放开量吃个够。米酒,其实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那时对我们小孩来说却胜似美味佳肴。喝完米酒,我们个个脸上都泛起一层胭脂般的绮丽,仿佛春天的暖阳照射出的一抹嫣红,甚是好看。但过不了一会儿,我们脚下就开始飘飘然,脑海里满是过年的热闹情景的幻景。一碗米酒挥发了我们心中的许多苦酸,留下的尽是过年的甘甜与幸福。
用米酒招待正月里的客人很撇脱。客人来了,母亲就进厨房,将锅里的水烧开,舀入一些原酒煮,同样放些白糖,如果是珍贵的客人还打入三个土鸡蛋,蛋九成熟了,就和米酒一同盛入碗中。那卧有白花花鸡蛋的的米酒,就像琼浆玉液能格外吸引人的味蕾,客人吃了,直称赞母亲做的米酒好吃、甘甜、味醇。
米酒里飘出的年味特别的浓酽,使我家与村子上别的住户相比多了份浓浓的香甜和美食,小孩也多享了份口福和快乐,那情景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其实除米酒外,我打心底里不喜欢饮酒,无论是白酒、红酒、啤酒,无论质地好坏,我都不感兴趣,但对米酒却是个例外,尽兴时能喝得醺醺然,我想这也许与母亲会做米酒,我从小吃惯了米酒有关。
现在过年没尝吃过米酒已有一二十年时间了。物资极大地丰富了,母亲年纪大了,主要的还是因为我们兄弟姊妹成家后为了生计像小船离开温馨港湾一样漂离了母亲的怀抱,家里显得冷清了,故母亲也懒得再做米酒了。没有了母亲做的糯米酒,但那香甜的米酒味,到了过年就会在脑海中漾升起来,令我不由得想起往昔过年的温馨,想起母亲的厚爱,心中随之也泛起浓浓的乡愁。
年味的散文7
大年三十,久居县城的我们一家三口驾驶着私家车,回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乡去过大年。当日,车从县城沿国道214线南边一路行驶30公里后,车驶上了离故乡居住地5公里的盘山水泥硬板路。曾忆起,10年前,故乡与国道214线被崇山峻岭阻隔着,故乡的人们去镇上赶集卖物购货都得全靠人挑马驮。今日,天堑变通途。一路上,家庭小轿车、微型车、摩托车不停地穿梭在盘山水泥硬板路上。
过了不多时,车驶近了故乡的村子边,放眼望去,故乡昔日低矮破损的茅草屋被一幢幢新建的小洋楼所取代。样式各异的太阳能热水器布满了小洋楼的屋顶。车子进入到寨子中央停车场停了下来,映入眼帘的又是,农户家有的.在有节奏地舂着粑粑、有的正在杀鸡、还有的在忙着宰杀年猪。认识我们的和不认识我们的见了我们都热情地与我们打着招呼,并不时与我们谈起了村中人们的幸福新生活。
“过新年时,我家杀了两头猪,现在都成了腊肉了,不新鲜,今年孩子在外工作回家过老年,家里又杀上一头猪,请上亲戚朋友一起来烧火烧肉吃。”正在杀猪的白军高兴地对村民小组组长李应军说,这几年,村子里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过春节期间杀年猪的人家越来越多,杀羊的人家也不少,有的人家还杀牛呢,更不用说杀鸡了。
“外出务工了几年攒了10多万块钱,今年盖起了小洋楼,小洋楼里还设置了小车车库,在新房里过老年特别舒心。”正忙着在自家小洋楼里调试着34寸超薄型液晶电视机频道的奎建欣慰地说。
大年三十晚,夜幕刚降临时,故乡的小村仍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家家户户的老老小小热热闹闹地围坐在桌旁吃着一年中最丰盛的年夜大餐,有滋有味地观赏着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的精彩节目。不一会,寂静的小山村被大小鞭炮刺耳的爆炸声打破了往日的宁静,天空中不时看到了一条条姹紫嫣红的火花光划过天际。特别是到了夜间12点时,似乎全村家家户户的大小鞭炮都听到了统一号令,大小鞭炮齐鸣,响声振聋发聩,也惊扰得家中的马嘶、狗吠、鸡鸣。一束束色彩斑斓的火花光把全村照得如同白昼。全村的鞭炮声、火花声一直要持续到黎明时才随之逝去。
“大年初一早家家户户都要图个吉利,门上贴上副对联,再挂上一个中国结,愿来年生活更加红红火火。”正在贴对联的鲁云朴实的话语道出了故乡不一样的幸福。
大年初一吃过早饭后,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都会在家中与来访的亲朋好友一边品着茶、喝着酒、抽着烟,一边嘘寒问暖,交流着村中各种好的信息:谁家盖了小洋楼,谁家添了小孩,谁家种植、养殖又增加收入多少等等。有的男青年一早就带上粑粑、身挎砍刀到大箐去找山茅野菜,女青年又是扎堆在一起讲着悄悄话。少儿们早已不见了踪影,都邀约着欢快地奔向了他们的乐园——村边的小河。有的尽情地嬉着水、有的用手翻着螃蟹、还有的用撮箕捞着小鱼。
故乡的年味就是这样浓浓的、香香的弥漫在农户家中,萦绕在故乡的每个角落,始终挥之不去,且一直要延续到正月十五小年过完后才慢慢散尽。
年味的散文8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隐隐地刺痛了我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一种回归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年味儿很浓,那儿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特殊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归宿、灵魂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难以想象!
而年味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事实。
孩提时代依稀而模糊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大红色就是过年颜色。中国红真包含了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
现在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老成持重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没有向外跑,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一样啊!小城里年过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影子。
这样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趋于冷淡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年味的散文9
微风,悠然划过窗台,停靠在窗外的松树上休憩。眼前,忽然一亮。没注意什么时候医院里到处挂满了红红的灯笼。蓦然惊觉,是呀,就要过年了。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将为新的一年叩开新的希望。
久居闹市,早已经习惯了每天的按部就班。年关已近,却总在怀疑是不是真的要过年了。总感觉,年味越来越淡了,只有在路上看见那些红红的福字,红红的对联,红红的灯笼,才不得不相信,是真的要过年了。
其实,内心还是怀念小时候的年味。虽然那时候没有现在这样好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但那时候的岁月,却值得我们用一生的时光去记住,去回忆,去眷恋。
小时候,年味是一卷泛黄的刺绣。朴素的针脚,蜿蜒着儿时的快乐与童真。
那时候,一进腊月门,就会有一种淡淡的喜气与忙碌萦绕在耳边身畔。一场雪后,大片大片的阳光照耀在屋檐上。空气里到处洋溢着一种叫做吉祥的气氛。寒冷的北风,好像渐渐疲倦,偶尔会停靠在窗外的石榴树上休憩,广袤的平原一片寂静。
街道两旁,红红的灯笼,红红的`春联,红红的福字,开始陆续走进千家万户,就等除夕那天,用来装饰来年那个红红的希望。每当这时,父亲和母亲都会开始忙碌各自的分工。
父亲会把平时乱七八糟堆在院里的柴火,仔细的用砍刀或者斧头裁成一段一段,整齐的摆放在某个墙角,等母亲用来生火烹煮。然后,就会把一些黄米用清水淘洗,捞出沥干,等晾的半干就开始把黄米里面的小石头或者沙子挑选干净,拿去邻村的大石磨上磨成米粉,用来做年糕。最喜欢妈妈做的年糕,放一点糖,粘粘的,香香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香,现在想想还是意犹未尽。
通常,我做的活就是擦玻璃,不一会就可以让一整个窗户明亮的一尘不染。偶尔,母亲也会让我帮着做一些小活,譬如烧火,或者喂猪,平时母亲都不用我,只有到了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叫上我。
日子,不觉到了腊月二十一,父亲和母亲就开始扫尘。这可真是个累活,因有的大物件一年没动过,就需要挪开或者搬到院子里,等把屋子里扫好了再搬进去。从早晨一直忙到晚上,钻进暖暖的被窝,闻着阳光的味道,虽然累点却感觉真的很幸福。
忙着,说着,笑着,不觉又到了该我过生日的时候。我的生日是腊月二十六,不知为什么,母亲总会把做馒头这一件大事情放在这一天。印象中,在娘家时好像每个生日都是与馒头有关。
每当这一天,便会有邻家的婶婶大娘过来,帮着母亲蒸馒头,由于是摆供要用的东西,所以母亲从来不让我们小孩子插手。
好像她们早就做好了分工,拉呱一会就开始做各人的工作。通常,都是最有劲的那一个和面,由于面需要比平常硬一些才可以站住形。剩下的几个人就开始轮流把和好的面从一遍揉到两遍到三遍甚至四遍。慢慢的,一块看似粗糙的面被母亲他们雕琢成了一个个白白的泛着光的大桃子。这些大桃子一般差不多就是两斤或者两斤二两。为了准确一些,我还看到婶婶把揉好的面团都称了一下。呵,她们的手可真准,一般都分得八九不离十。
“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一直是母亲他们的话题。其实,那时候真的不懂是什么含义。现在终于明白了,面越揉越白越劲道越好吃,至于“打到的媳妇”在现在这个男女平等的社会,我想应该不会有这种现象了。爱还爱不够,怎么舍得打呢。
等面桃子在他们手里转了好几遍,母亲便会下炕去烧水。她要将炕烧热,这可不是为了再暖和一些,她是为了让炕热了以后便于做好的馒头起发得快一些。
馒头在母亲们的手里越揉越白,圆圆的头顶泛着淡淡的青光,不久就成了一个个小圆柱体。为了让做好的馒头起发得快一些,母亲总会准备一床干净的被子折叠成上下两层,中间再放上包袱。那些小柱子,就像一个个小娃娃一样被母亲们放在了暖暖的被窝里。
屋子里渐渐热气腾腾,由于炕比较热嘛,那些成型的馒头在被窝里开始发热,冒出热气。就这样,轻声笑着,做着,揉着,就像一场盛大的聚会。忽然就会感觉有种暖暖的东西在心间漾开,我体味到了淡淡烟火里的快乐与简单的幸福。
馒头,在母亲们的说笑中做好蒸熟了。如果时光充裕,母亲就会直接蒸年糕。最喜欢吃年糕,粘粘的,蘸一口糖,又香又甜,不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那时,虽然不曾刻意为我过过生日,我却永远记得母亲和婶婶大娘们忙碌的身影,还有那蒸好的馒头浑圆浑圆的像一座座小山,洁白,剔透。
时光如水,淡淡如烟。现在回想起母亲们做得大馒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我知道,那里面不仅有劳动的艰辛,更有一份他们对来年的敬重与希望。
结婚后,生日都是在婆婆家过。虽然再也看不到母亲们忙碌的热闹劲,却依然可以感受到母亲一样的温暖。婆婆再忙,也会和公公准备好一桌子菜,大家一起吃着,笑着,生日就在其乐融融的一顿晚宴中度过。感恩十几年以来,婆婆始终如一让我在浓浓的亲情里感受她不曾说出口的爱意。
生活,浓墨淡彩。总认为过年,是属于一岁中最浓的那一笔,隐匿着盛大的狂欢。我们作为龙的传人一直重复着相同的习俗。腊八,辞灶,除夕,守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在渐远的岁月里拥有了更多的智慧与精彩,我们也越来越知道珍惜珍惜这种平淡而深远的幸福。
从初一开始,一直是忙碌的样子。这一拨客人走啦,下一拨又接上。就这样在忙碌中,不觉已经到了初八。依然有零星的鞭炮声不时入耳。年华又添一岁,时光依旧如水。新的开始,新的希望,愿我们在新的一年里会有更多的收获与成就!
年味的散文10
羊年匆匆地从指缝间就悄悄溜走了 ,很快就要迎来了猴年的春节。在人们轰轰烈烈准备一切来过好这农历新年的同时 ,我总感觉生活比以前什么都好 ,但再也找不回儿时过年的味道。现在几乎天天能吃到鱼肉,喝上小酒,过年了肚子里也不缺油水什么,花样再多的酒菜 腹中也承受不了,而是唯一缺失了一种浓情。
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我爱农村,并不是没有城里人的命 ,说实在的,我花钱在自家宅基地盖的楼房价钱去县城买个房子也不成问题 ,况且又新添了部小车,归根结底城里人的生活没有农村人生活的实在 ,因为农村里生活在一起的人们,都几代人相处了,那情结太深了,过年不是一家过,就像一大家子在过年 ,亲情友情热情没有一点虚伪 ,而现在无法拥有这样的大家,更得不到那过年的情怀,说这么多,是为了证明年味渐渐淡化的原因。
以前 ,我们农村人过年了,大年初一一早,小伙伴们就会出门去各家拜年问好,无拘无束就好像都是自家亲戚一样 ,走到一家 ,大人们就会拿出一些花生瓜子大糕(那年代过年才有的享受),口袋装满没处放了才作罢 ,那不光是收到吃的零食而是领不完的情 ,那过年的气氛才是浓烈呢。
现在,好多人陆陆续续买房进城了,组成了新邻居 ,居住多年的'对门也不一定叫上名字 ,哪来像我们以前随便进出邻居家呢。农村也不再是从前的农村 ,年轻人去城里多了 ,加上现在人常年奔波在外打工,难得春节一见,又哪能得到从前人的感情呢。亲戚也好朋友也罢,顶多聚餐后立马走人 ,因为有了新朋友应酬,哪能只去抱旧友呢,有时能捧场来过都说好了。
以上赘述 ,并不说明人类在退步,而是确实人间少了情,几乎可以共鸣的年味淡了。现在的你我都不在乎吃喝,新年里只要抓住少有或仅有的时间相互问候一声,也是给过年的味道添加了上好的调料。
最后,在金猴闹春的钟声还没敲响之前,先向熟悉我和我熟悉的人拜个早年:新年好!
年味的散文11
年味儿淡了恐怕是许多人过年时感觉。不必说有着传统过年记忆老人们,连才上小学小表弟,都一脸无聊地说,过年就剩了两件事有意思,放鞭炮和压岁钱。看来,年味儿还真是淡了。
有人说,过年最大主题是团圆,这话没错。春节期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喝杯团圆酒,谈谈工作事情,聊聊生活烦恼,体会着家温馨,亲情温暖,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但春节毕竟是春节,如果仅此而已话,和一般节假日也就没啥区别了。过年,要过出年味儿来才好。
年是一种民俗,一种文化,它是几千年民族文化传统积淀。爷爷说,以前过年,那可是有一整套习俗,一进腊月,各家就开始忙活起来,初八吃腊八粥,二十三过小年,准备果品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二十四扫尘日,全家大扫除,还要在床脚点灯,驱鬼辟邪。年三十,讲究就了,贴门神,贴年画,贴窗花,祭祖宗,祭天地,祭神灵,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闹完花灯,年才算过完。
眼下生活,那些传统习俗似乎已经成了遥远回忆,带点年味儿活动似乎只剩下了贴个春联,放放鞭炮,看看春晚,真正年味儿好像只有跟着旅游团到遥远封闭乡村才能看得到。
过年是一种文化,年味儿需要载体。当以前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到年货现在每天在超市里都堆积如山时候,我们更需要文化层面年、民俗意义年。迎来送往、喝酒聚会间隙,可以去听听家乡戏,看看大秧歌;兴之所至,也可以拿出毛笔来试着写几副春联,跟老人们学学剪纸,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火炉旁听爷爷讲“过去故事”,你也可以感觉到年味儿正一点点地从老人脸上皱纹里,从噼啪作响灶火中渗透出来,洋溢在你周围——那就是过年感觉。
年味的散文12
我站在老屋门前的石阶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吐息间鼻中充满了潮湿的泥土味儿,再嗅嗅,还有一分枯草的淡香,这是一股很特殊的味道,不是城市中所熟悉的烟尘味却又让我亲切无比。
这是一种专属于农村的味道!阔别一年,我又站在了这块养育了我的先辈们的土地上。贪婪地呼吸着这带有泥土气息却令人无法割舍的空气。
两个小时前,也就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五点钟,我还带着起床气在停车场抱怨父亲为何要这么早起赶回老家。我认为与家人亲人一起共度除夕就是“过年”,为何还要花费精力赶回老家?但,这一刻,我好似明白了点什么。
听,那是什么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穿过薄薄的晨雾,微微的细雨,从远处传来了那久违而又熟悉的鞭炮声。久居城市中的朋友们,有多久没有听这样激烈热情的声音了?它霸道地敲击着你的耳膜,敲击着那新年的钟铃!
“走喽,上坟qi(去)喽”父亲站在远处的田埂上向我招手。回到老家,父亲的乡音也不自禁的冒了出来。
上坟是新年里必做事件之一,也是我最烦恼的事,看着眼前没有边儿的泥泞,我不禁苦笑,是谁刚才还在享受这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
我伸出脚踩了踩那被春雨浸润的土地,完美的印出了个鞋印,爱护新鞋与祭拜祖先不可两全,我咬了咬牙,踏了下去。雨水真是给扫墓活动增添了诸多麻烦,泥土遇上水不仅会粘鞋还会变得湿滑,待会儿还要徒“脚”穿过无数不过一人宽的田间阡陌小道,想想便觉得困难重重。幼时失足坠入水田里的悲惨经历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愈发使我的腿脚发软了。
但我不能也不会就此放弃,有泥土才是农村,粘上泥土才算归了根,才算过过“年”。
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有墓园而我的祖先们的墓碑却在田野里?那些坟墓坐落在田与田之间,最多只有2排,所以分的很散,每年上坟都要在狭长的田埂上走好久。老人们说,上一次坟就要围着村子绕上一个整圈。后来我才懂了这句话,先人们去世后也不愿离开这片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要继续守护这片养育了世世代代的土地。
即使要很早就从床上爬起,即使要走很多的.路,我却从未错过大年初一的扫墓。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只有过年才有机会嗅嗅这哺育我们的泥土的味道。
现在的农村已萧瑟了许多,即使是春节,也没有很热闹,村里近半数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而锁早已锈蚀不堪。我明白了父母的用意,虽然我们早已安家在城市,但我们仍应铭记我们的根还深深地扎在泥土里,不该也不愿拔起。
那淡淡的泥土味儿,就是我的年味。
年味的散文13
我的家乡在华亭,在我们家乡进入腊月门,传统节日一个连着一个,年味一天浓过一天,传统的地方民俗文化活动也就更更加丰富多彩起来了。
腊月初八这是华亭过年的前奏,这天要吃腊八粥,还要在腊八粥中放用肉馅包成的“雀头”饺子。腊八粥用大米、谷米、玉米、红豆、黄豆等混煮而成,表示祈求来年五谷丰登之意;“雀头”饺子用大肉作馅包成圆形雀头状,表示能消灭危害庄家的麻雀(据传说腊八这天见不到危害庄家的麻雀)。
腊月二十三是灶王爷升天奏事的日子,传统的小年,又名辞灶。华亭人对过小年非常重视,这天早饭要吃搅团,有盼望团圆之意。街面上有售卖的用麦芽糖汁做成的灶糖,又甜又粘。相传送灶时给灶王爷吃了甜得粘住了嘴,就不会向玉皇大帝告人间的状了。送灶的时间大约在傍晚,家家都要摆祭品,放鞭炮,意味着过年开始了。
腊月的日子长了翅膀,一飞而过。转眼已到除夕之夜,家家贴对联,挂红灯,张灯结彩;户户围着餐桌、抱着电视守岁,放开肚量喝酒吃肉,毫无顾忌纵情欢乐,一年中所有的辛劳、烦愁在这晚烟消云散,所有的丰收、喜悦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正月初一是新年第一天,家乡的人都有“迎喜神”的传统,吃过“拉魂面”之后,村里的人个个穿戴一新,喜笑颜开,牵着或赶着身上披挂了彩纸折叠的纸扇的牛羊骡马,浩浩荡荡的向预先估算好的'喜神方位进发。这是为了驱除凶煞和病魔,乞求喜神保佑一方平安吉祥,没病没灾。
元宵节那天,大街小巷马社火、高芯子、车社火排成了长队、绵延不断,鞭炮、锣鼓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又一次将过年推向高潮。晚上,家家户户点燃用玉米、荞面捏的灯盏,小孩挑着纸糊的灯笼尽情玩耍,灯光、月光、星光融为一体,相映成辉。
正月二十三日已是过年最后一个节日,这天华亭农村有“燎疳”的习俗。妇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提早用鸡蛋壳、五色纸糊好“疳娃娃”,男人们则割足枯蒿茅草为“燎疳”做准备。二十三日白天,小孩挑着“疳娃娃”玩耍,看谁的“小媳妇”、“小相公”好看;晚上,每家门前都堆起柴草,上面插上“疳娃娃”,当第一堆疳草点燃,听到有人大喝“燎疳喽——”,家家户户便都点燃疳草,霎时间熊熊焰火映红了村子,照亮了天空。人们争抢着从火焰上一跃而过,以求燎去病灾,燎红日子。
年味的散文14
生活越来越好了,而年味反而淡了,这的确是一个让人难以释怀的话题。过年原本是最为快乐和幸福的时刻,此刻却引发很多年轻人集体吐槽,年轻人集体怀旧小时候的过年情节,更有一小部分年轻人,因为没有勇气面对过年回家种种责难与拷问,成为“恐归族”。媒体调查80、90年轻一代对中国年的感情,调查结果显示年味随着年龄增长热度退减,昔日那个欢天喜地的中国年,已成一种耐人寻味的怀旧。
现在的年轻人为何打不起过年的精神,对过年越发没有了那种热烈的情趣与兴致。年味去哪了?为何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物质享受也越发富足的今天,我们却对传统节日丢失了一种兴致勃勃的情怀,这个问题不只是关乎着大家过年能否开心,更关乎着以春节为代表的传统节日文化的继承与发扬。是谁抢走了我们童年对过年那种眷恋情愫,又是什么让年轻人过年不乐观,反而“压力山大”?
年味都去哪了,年味为啥淡了?很多理智且颇为成熟的人,会说那是因为我们长大了。是啊,因为长大了,我们肩头多了责任与使命,更添了烦恼与忧愁,儿时过年那种无忧无虑的天伦之乐,也就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消逝在成长之路上。小时候,过年吃顿饺子,有新衣服穿,男孩放鞭炮,女孩头上插朵花,这些今天看来似乎在平凡不过的老土过年方式,就足以让过来人大发怀旧之情。随着现代生活水平的提高,很多原来只有过年才会操办添置的东西,现在分分钟都能得到。孩子需要的东西家长可以随时去买回来;而成年人买新衣服更不是过年的“专利”,现在只需轻轻点下鼠标就能搞定;原来一年最重要的宴席“年夜饭”也可以在饭店订个套餐,免去油烟之苦……这些种种,让人们对过年没了期待,也迷茫着过年应该要干什么,“年味”慢慢变成了“乏味”。
一到过年,我们就会在网上发现很多吐槽,过年还剩下啥?仿若只有对儿时的怀念 。过年很累,压力很重。就业、买房、婚嫁,这成了过年亲朋相聚的话匣子,而每一个问题都是一种现实压力。当下,80后普遍成家立业,可依然有相当一部分群体“被剩下”,他们在大城市打拼,却难有归宿感,身份与房子是留在这个城市似乎难以逾越的短板,只好以牺牲青春来打拼未来。在80后情何以堪的时候,90后步后尘而来,就业压力与生活压力成为年轻人头顶望尘莫及的两座大山。过年不是不愿意回家,很多人不敢回家,回家的成本足以让人生畏,更可怕的是不知如何面对亲友们那些不知所以然的问候。结婚了么,孩子有了么,在哪工作,收入还行吧,房子买了吗?这每一个问题似乎都分量十足,难以招架。在社会压力普遍增加的同时,人们无暇对过年倾以太多的'情感,年假顶多是难得休息几天。
传统节日中民俗文化逐步遗失,是年味越来越淡的另一个主要原因。过年赶大集变成了逛超市,过年燃放鞭炮如今成了一个纠结的话题,庙会文化已经很难吸引年轻人的眼球,很多小朋友已经说不出过年的来历,我们传统佳节却丢失了太多的文化底蕴和内涵。我们从串门拜年到用电话拜年和传真拜年,后用电子邮件拜年,再用短信拜年,现在连短信也不用了,用微信;甚至我们连红包都不包了,而改用手机“支付宝红包”。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的文化涣散了、消解了、搞乱了。春节的民俗被一个个地消除,以至于今天我们中国老百姓似乎已经不会过春节了。
年确实变了,以前的东西只剩下怀念,但是年的味道其实还在。有钱没钱都要回家过年,年就是回家的那份期盼。无论时代怎么发展,我们对家的眷恋、对年味的追寻,是所有中国人不变的情怀。
年味的散文15
我的家乡在华亭,在我们家乡进入腊月门,传统节日一个连着一个,年味一天浓过一天,传统的地方民俗文化活动也就更更加丰富多彩起来。
腊月初八这是华亭过年的前奏,这天要吃腊八粥,还要在腊八粥中放用肉馅包成的“雀头”饺子。腊八粥用大米、谷米、玉米、红豆、黄豆等混煮而成,表示祈求来年五谷丰登之意;“雀头”饺子用大肉作馅包成圆形雀头状,表示能消灭危害庄家的麻雀(据传说腊八这天见不到危害庄家的麻雀)。
腊月二十三是灶王爷升天奏事的日子,传统的小年,又名辞灶。华亭人对过小年非常重视,这天早饭要吃搅团,有盼望团圆之意。街面上有售卖的麦芽糖汁做成的灶糖,又又粘,相传送灶时给灶王爷吃甜得粘住嘴,就不会向玉皇大帝告人间的'状。送灶的时间大约在傍晚,家家都要摆祭品,放鞭炮,意味着过年开始。
腊月的日子长翅膀,一飞而过。转眼已到除夕之夜,家贴对联,挂红灯,张灯结彩;户户围着餐桌、抱着电视守岁,放开肚量喝酒吃肉,毫无顾忌纵情欢乐,一年中所有的辛劳、烦愁在这晚烟消云散,所有的丰收、喜悦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正月初一是新年第一天,家乡的人都有“迎喜神”的传统,吃过“拉魂面”之后,村里的人个个穿戴一新,喜笑颜开,牵着或赶着身上披挂彩纸折叠的纸扇的牛羊骡马,浩浩荡荡的向预先估算好的喜神方位进发。这是为驱除凶煞和病魔,乞求喜神保佑一方平安吉祥,没病没灾。
元宵节那天,大街小巷马社火、高芯子、车社火排成长队、绵延不断,鞭炮、锣鼓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又一次将过年推向高潮。晚上,家家户户点燃用玉米、荞面捏的灯盏,小孩挑着纸糊的灯笼尽情玩耍,灯光、月光、星光融为一体,相映成辉。
正月二十三日已是过年最后一个节日,这天华亭农村有“燎”的习俗。妇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提早用鸡蛋壳、五色纸糊好“疳娃娃”,男人们则割足枯蒿茅草为“燎疳”做准备。二十三日白天,小孩挑着“疳娃娃”玩耍,看谁的“小媳妇”、“小相公”好看;晚上,每家门前都堆起柴草,上面插上“疳娃娃”,当第一堆疳草点燃,听到有人大喝“燎疳喽——”,家家户户便都点燃疳草,霎时间熊熊焰火映红村子,照亮天空。人们争抢着从火焰上一跃而过,以求燎去病灾,燎红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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