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六月的随笔散文
关于六月的随笔散文1
六月,吹一个气球,把那些属于我们童年的快乐装进去,系在时光的尾巴上让它放飞于这天空。
告别一季春暖花开,迎接夏热等待秋凉。
倘若说,泪水是悲伤的表现,那么就让我们瞻仰晨曦,让阳光晒干水分蒸发悲伤。
一个游戏币,一场电动,一段记忆,放任心情肆无忌惮的随风飞扬,燥热阻挡不了童稚的心。
六月的夏轻浮了荔枝惊动了蝉,惹得荔枝羞红了脸,扰得蝉鸣知了声。
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一切,只剩寂寞肯沉淀。
记得昨天那个夏天,我们赏莲在池边。天那么蓝,风似乎也没这般爱与人玩捉迷藏,而我也不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在这阳光的夏天,我不再涉足山林间,浮躁不肯沉淀,把它装进空气里面,让微风带到你身边,飘散于昨天。
阳光炙烤着大地,沼泽被蒸发的水分,沸腾拥踊而来,在这喧闹的尘世与我们热情相拥。
会否有那么一块天空让我半掩罗紗轻遮羞,轻罗小扇扑流萤,不识愁时强说愁。
6月,在这浮躁不安的.夏里,请与许我有那么点梦幻的童真,不成熟也好幼稚也罢,愿沉浸在这南柯一梦中等待那秋风乍起时方黄粱酒醒。
一季似乎很长,生命似乎很短,而有人说秋是个悲凉的季节,但,我仍愿用它来躲避夏的严酷炙热
关于六月的随笔散文2
运动着重感冒,缘因上点火,火不去,感冒不走,挨吧。晨炼中断了,女儿的早餐是他做的:两个牛肉汉堡全消灭、一杯牛奶芝麻糊剩一半、一大碗土豆丝舀了几匙。还不错。
“今天要自己冲厕所啊!”我仍无力地躺在床上。
“妈,你真感冒啦?那你发烧不?”她现在的想法跟我年轻时一样:感冒不发烧还叫病?身体该是铁打的。
“你冲厕所呀!”
“哦,老爸,我冲没冲厕所啊?”这家伙,习惯了。
是的,她习惯了清晨六点被叫起床,习惯了闭着眼睛穿衣服闭着眼睛晃熟悉的路线,闭着眼睛喝水洗刷甚至是吃饭上厕所,习惯六点二十五一手抓过书包一手野蛮地开防盗门还一边大叫:“妈!冲厕所!”待声音飘进我耳朵,她已飘在一楼楼梯上大叫:“爸!快走!”后来她即使不叫,我也习惯了在听到防盗门“咣当”撞击墙壁和楼下“轰轰”的马达声响时,立马先去关门,再去冲厕所。打仗一样的早晨这样过了快一年了。
我常一个人发呆:就剩两年了,这辈子!我可以为她做这些的时间刨去节假日还不足两年!两年后,她会象当初年轻的我一样,急奔奔地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上大学,急奔奔地去追求想象中绚烂的长大的生活。大学会是四年?五年?六年?还是更多?也许即使是我盼望的寒暑假,也难以见到她。三个人象现在这样叫咋咋的快乐日子今生还有多少天呢?这样乱想的时候常会笑出声:想当初因为生下的是女孩,我竟赌气三天不看她的脸,现在人还在眼前就已开始担忧将来捞不着看到她了。难道天下当妈的心都这样细微的几近荒唐?泛滥的母爱与更年期综合症也仅一步之遥吧?呵,反正我是享受着也珍惜着还能为她冲厕所、关门的日子,悄悄地说:是极端享受着。那天我告诉她:“蹦蹦(儿时我们乐意这样叫她),你不觉得这几天你呆卫生间的时间少了?因为你的便便是黑色的。所以要坚持吃野菜啊,营养又通畅。”
她伸手摸摸我的头“啊?大姐,你不发烧吧?竟然去看我大便的颜色!要么嗅觉有问题。”
“呵呵”,我笑了“尽管当年勾践尝便未为可信,但大便的颜色形状可真的是人体肠道的晴雨表呢。等你当妈了嗅觉也会出问题的”。
“哦,这点你放心,我早说了我是独身主义。”一边还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
不禁想起婆婆。每次回家,她的眼睛不是非得离开的时候是长在她儿子身上的,嘴里唠叼着:“啊,又瘦了,女人瘦点穿衣服好看,男人没肚子可不好看。”儿子也深沉一笑“中,还中”。
走的时候,她能一直望着我们走远,如果眼睛能拐弯,我相信她的眼睛能跟着她儿子拐上公路、拐上高速、拐过海湾,直到瞧着儿子安全到家。只遗憾人类的眼睛还不能拐弯,否则她不会回回儿子还没拐弯她就开始抺泪。
“瘦”和“抺泪”是我婚后几年一直耿耿于怀的两大问题。他一米八一,一百六七十斤,常年打篮球,身体杠杠的,自己也有意控制,怕体重影响球技。我发誓真不是我不给他肉吃。但婆婆一不信遗传二不信我誓言,就相信是我舍不得买肉。我是真真比那窦娥还冤!“抺泪”的事,我憋了几年后抖胆与公公家信中讲了:妈一抺泪,他一路上一声不吭,表情严肃,那些年坐长途车没啥,现在自己开车,而且在高速,特别是雨雪天,他这种心情开上几小时,妈就不担心我们三口的安全吗?您老跟妈说说,我们走时,她能不能别抺泪啊? 从那之后,返程时,婆婆就尽量不抺泪了。儿子也照旧从不回头看。 现在,女儿长大了,两年后也要离开家远游了,我才知道我当年有多么得自私:我的丈夫也是别人的儿子,我爱我的丈夫,别人更深爱她的儿子,而母亲疼爱孩子的心是一样的,我有什么权利要质问和阻止这天底下最单纯的感情?我“抢”了她的心头肉,难道还要剥夺她表达母爱的权利?将来有一天,我的宝贝离开我远游他乡的时候,送别之时,眼望着一个挺拔的身影,一个被抚摸着长得这么大的背影,终于要消失在人群里、消失在路的尽头,我是不会恨我的眼睛不会跟着她婷婷的背影拐弯?还是能止得住我奔涌出眼眶的泪水?我能做到哪样?哪样也做不到!现在我就能回答。
常言只道:养儿方知父母恩。其实“知”的多是自己的父母恩,那一方呢?他的父母恩,你可同你的父母恩等怀“知”?我们这些从农村出来的“前七0后”曾经在那样的环境里度过怎样单调又闭塞的青少年时代,我们那经历了极度饥饿和寒冷的父母为一家人的温饱整日忧心忡忡而无暇顾及我们的细微生活与情感,你能因此说他们对我们的爱比我们今天给予孩子的爱要差点要轻点?尽管时代不同,但每一代人总有自己的痛苦,正如我们的父母痛苦他们当初不能给我们象城里孩子一样好的衣食条件,痛苦拿不出钱给我们在城里买房,我们痛苦我们昨天因为白手起家没给孩子一个富裕的童年痛苦今天因为按部就班挣死工资不能给孩子象富二代三代一样优越的将来,或是痛苦即便悉心给他设计了美好的前途他却也要走出这方天地,而我们又不能去阻止他或阻止不了他要去外面闯荡、去认识世界、甚至想认识整个人类是如何打发自己的日子的念头,尽管这样的念头在我们看来是极其无意义极其幼稚可笑……人啊,总要这样一代代地活下去,总得让年长的一代,去咀嚼人世间这苦涩的滋味。所以当初当一位含辛茹苦的母亲眼望着他的儿子为追求自己的爱情和新生活终于要离开她离开家时,看着那个高昂挺拔的背影在她的.视线里渐行渐远时,她的眼里该闪烁着怎样痛楚的光芒!而这样的光芒难保几年后不同样闪烁在我的眼里,而我疼爱女儿的心如她疼爱儿子的心一样,会沉甸甸地在送别的时刻在眼睛不能穿越人群不能随着那牵挂的背影拐弯的那一刻坠落、沉甸甸地坠落下去!
生离死别,最是人间伤心事。儿女情长,父母恩深,血浓于水,爱重如山。难不想起父亲的厚重的爱,可恶的我当初却浑然不知,还时常心里责怪,甚至带刺笑他:你是咱家的诸葛亮啊,事无俱细,事必躬亲……后来母亲告诉我:你手术时,他心痛得很,又不能来看你,你也不回家看看!……我怎知那次回家是今生最后一次见他啊!他定不知有多心疼我!走的那一晚有多放心不下我!他定弥留间念叨着我!致我一宿不安未眠,直到电话响起——父女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竟是在生离死别之时!我懂得了他的爱,却再也无法向他倾诉了!老天真能捉弄人!一定要在生时留一份深不见底痛入血骨的遗憾吗?我从此深信肉体之外还有魂灵的存在,且他从未走远,时时在与我交流,我也时时默默地祝愿他在泉壤底下静静地安息再不必操劳大小家事,在天堂快乐安康再不受百病痛扰……我的泪水今又涟涟模糊了视线,抬眼是他永远慈爱安祥的笑容。人的眼睛不会拐弯,但人间至爱亲情能穿越万水千山、洪荒阴阳!我们,永不孤独!
“为父为祖者尽瘁以教养子孙而不责返报,但冀其历代益以聪强耳,此自然之道,亦人道之至也。”曾有人说过,在这个祖宗罪业深重的国家,此知者之言,仁者之言。今天我只想把这话寄给天堂的父亲。
六月,愿女儿生日快乐!愿父亲节日快乐!愿母亲健康快乐!
关于六月的随笔散文3
六月微雨,湿了童年,凉了心境,勾起回 忆的丝丝缕缕都是年少的记忆,再回不去的青春,成就了生命里的永恒,在往后每一个多愁善感的日子里,独自回味。
柔情细雨多情风,缠绵了季节魇了梦,辗转流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流光还是把人抛。时间的沙砾,以为握紧了便是永恒,指间的缝隙留不住对岁月的虔诚,不如勇敢杨了它,任它散落天涯,笑看风雨浮华,眼眸的光,明媚了年华,黯淡了忧伤。
今夜细雨缠绵,星光黯淡,淡淡的寂寥将我围绕,一个人的时光,任性沉浸在记忆的深海,时光开始倒带,美梦和着月光,那些没有心事的童年在梦里回放,踢着毽子,丢着沙包,舔着一毛钱的.冰棒,清澈的笑声如银铃般在耳边环绕,那时的天空总是那样湛蓝湛蓝,那时的幸福总是那么简单,那时的朋友除了微笑还可以相拥!
时间的沙砾,不断的在我们的心里堆积,累积了故事,堆砌了回忆,垒起了自我保护的壁垒。六月,看着孩子们欢快的身影,许多人开始回忆青春,才发现,生活已经让我们失去了爱和快乐的能力,除了声嘶力竭的呐喊“再回不去的青春,是我们最美的曾经”,我们无能为力,原本以为长大了便无所不能,到最后却发现时间反而让我们失去许多孩童时代的本能。
浅浅岁月,梦断今宵,红尘三千,只问幸福,不道惆怅,不书忧伤。世事浮华无常,笃定心中的信仰,有人说“”真正的平静不是远离车马喧嚣,而是在心里修篱种菊”。我若愿意,每一天都可与世独立,今夜,细雨滴答和着美梦,带我回到那年那月美好旧时光,跳着皮筋,扎着辫子,笑容明媚,一晃一生。
今夜,让我躲在雨与季节的深处,聆听黑夜和细雨的缠绵,诉尽忧伤与怀勉,唱尽繁华与平淡,淡看世间的来来往往 ,曲终人散,关掉记忆的窗,未来,遇见更好的自己。
关于六月的随笔散文4
我们家乡有句谚语:六月六,稔子萝杧一起熟!意思是说,进入农历的六月,家乡的果子,除了荔枝、龙眼、黄皮果这些常见水果外,那些稔子、萝杧、割口子这些野生果子也成熟了。
童年时,家乡水果成熟时节,就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那时,我们的村子还是绿树缠绕、环境幽雅、空气清新。村里村外,除了生长些高大的鹤树、铁木、马尾松、细叶桉和火楝树之外,也不乏荔枝、龙眼和黄皮这些果树。我家的屋后山,野生的果树还有割口子、萝杧和稔子树。六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日子。一日三餐的可作镜子照的稀粥,填不饱漫长中饥饿的胃。这样各种甜津津的水果,就成了我们果腹的最佳食品。每天,我们至少几次与这些结满成熟果子的树木亲近,爬上爬下的,在树上边摘边吃个饱,还不忘装满了几个裤兜。不过,不是什么果树的成熟果子都是可以随便采摘的。因为那些荔枝、龙眼、黄皮果呀,都各属其主,也是各家留待成熟换取生活必需品的宝贝。有时,我们实在忍耐不住那红艳艳、黄橙橙成熟果子的诱惑,邀上一两伙伴,冒着被主人家抓获的危险,依靠夜幕的掩护爬树偷摘。但总是欲壑难填呀!好在我屋后山有那些野生水果,可解我们的嘴馋。
那种我们当地俗称“割口子”的树(我不知它学名叫什么,“萝杧”也是,在“百度”也查不到),树身长刺,一般树高七八米才结果。果子像石榴样,可它没番石榴般大,只是比拇指头粗点。未成熟的果子皮色淡青,待它变成红褐色了,才能摘食。食用时,剥去外皮,连肉带核一起吞,味道酸甜酸甜的。大概是它的液汁里有种刺激口腔的成分吧,吃多了咽喉就会生痛,而因此得此土名。“割口子”吃多了,不但伤口,而且累胃。我们还未成熟的胃消化不了那些坚硬的果核,拉下的大便全是。
“萝杧”树一般不太高,树枝分叉多。它生长起来纵少横多,很适宜我们攀爬。其叶子与荔枝树叶形状大小差不离,但叶厚点颜色也深些。春天长出的浅黄色嫩叶,还可以生吃,口感酸甜中有点苦涩。随着嫩叶长出,满树雪白的小花朵也缀满了枝头,随着春天的过去,夏天的来临。花结成了果,果由小而大、从瘦变肥。到了农历的六月六前后,原来深绿色的果皮慢慢被涂上淡黄、浅黄、深黄……盼望多日的我们,终于可以爬树采收了。剥开这种小橘子状的野果蜡黄蜡黄的皮,那一瓣瓣肉白色的、散发着一股木菠萝般香味的果肉,就令我们垂涎难止。
我们后山那一丛丛的.稔子树,结出的稔子果也与众不同。成熟的每一粒都有拇指头般大小,且肉厚多汁。甜津津的味道,令我们爱不惜手。
可惜的是,村里众多珍贵的材木、果树,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那个“学大寨”的政治运动中,为了进行新农村建设的需要,被砍伐个精光。我家后山的野果树也不能幸免,成为“改天换地”的牺牲品。家乡六月里的野果,也成了珍藏脑我海里的难忘记忆。有时出现在我的思念中,或者梦里。
关于六月的随笔散文5
春天去了。阳光和风雨在飘摇了很多年之后,真正成为了不折不扣的留守儿童。
每年的这个时候,气温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但因为水土不服,它的脾气始终暴躁得就像一个脑残的君王。
蝉的一生,肯定遭遇了各种无法排遣的困境,在这片竹林之外的世界里,它每天的嘶鸣,都堪称歇斯底里。从早到晚,竹林的幽静,很难被定性成那种世外桃源似的仙境。
水声的确很近,有时甚至感觉它就经过头顶。但那只是一种假像的流行,被张贴在白天的梦境里。蝉声此起彼伏,世界被一些完全不搭界的缘分串联到一起,让人感觉除非惺惺相惜,否则,你不会找到真正的知己。而每每这个时候,人们通常不大会联想到夏天,联想到那些在地里成熟的果实。实际上,那些与季节无关的故事,已经将不远处的城市炙烤得体无完肤了。
燥热使生命无遮无掩,就如光辉使岁月无遮无掩。无论高地平谷,高温高压迫使环境生无所依,情分生无所依。在沉寂的天地里,一些父母为追随自己的轨迹,狠心抛下儿女;一些儿女为了追逐想象不到的未来,遗弃自己的幸福。所有看起来都似乎很合理的运数,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一种清晰的'足迹,被刻印在生命的表盘上,连成一段又一段的缘分,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从不情不愿开始,到最终习惯结束。流年一泄千里。风花雪月不再成为选择题,就像日子从此不再需要团圆进行调理。欲见未见的开始,很容易带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临别时,未曾留下铿锵誓言,迷乱中,自然也未能守住花好月圆的底线。现实超乎想象的诚实,让一切悄悄然然地流逝,梦中深深浅浅的怀念,不再让人有心情感受如约而至的雨过天晴。
纵观前世今生,不能断言哪儿的花曾为季节而开,哪儿的树曾为季节青黄。流云在天上出现时,天色如果敞亮,也不一定能证明,一朵云烟愿意回到诺言身边,愿意用它自然的本性解释世界,为何此刻变得如此陌生和遥远。
路上,虽然我们偶尔还会听到风声,闻到花香,也偶尔会想念黎明和远方,但这都永远不会成为主题。在水流的背后,所有被弄湿的对象,都曾为守住一种希望,让自己在陌生的世界里,变成一条苦苦挣扎的鱼,不再有心情怀念,在涨潮或落潮的时候,谁在看白帆远航,谁在期待有各式各样的火苗,燃烧在通往夕阳的路上。
天际,似乎从来就这般修长。它浮在水面,带着清翠欲滴的锋芒。
离城三里,这里依然无法找到城外的风光。
六月,春天之后的某个时间,在城里城外人家的庭院里,我们寻找不到一朵鲜花,一口干净的水井,一株挂满果实的树,只在路边看到了蔓陀罗,看到了美人蕉失魂落魄的身影。
无法临水而坐。在每一块裸露的石头上,清晰的阳光,让世界显得特别烫手,稍不留神,就会灼伤心灵和长久以来的守候。
没有夜黑风高,彩云似的梦,离青山绿水有万里之遥。
这是六月,我在流火的大地,迷失自己的怀抱——无论风来,还是雨去,我都很难在这里守得雾散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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