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怀念母亲

时间:2024-11-16 16:59:02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散文随笔:怀念母亲

散文随笔:怀念母亲1

  那双粗糙的手,

散文随笔:怀念母亲

  是母亲抚摸孩子的图腾。

  那布满血丝的双眼,

  留下了母亲对孩子爱的静影。

  那爬满皱纹的笑脸,

  讲述着母亲养育孩子的历程。

  那臃肿的身材,

  表白了母亲用身体换来孩子的生命。

  那件古董的布衫,

  遮不住关爱孩子的心情。

  那双露了脚趾的鞋子,

  瞒不了搀扶孩子的路程。

  那破了洞的布包,

  裹不完孩子成长的`辛酸里程。

  那头零乱的发型,

  根根都系住孩子的命。

  母亲,

  自然界的缩影。

  牺牲了自己,

  留下了孩子的生命。

  默默奉献,

  奏响生命的乐声。

  亲历身为,

  传播着人类的文明。

  母亲,

  胜过自然界里的响声。

  轻轻一喊,

  便让世界一片寂静。

  那声音传递着爱,

  表明人类还在历史中前行。

  母亲,

  永远无法回报的恩情。

散文随笔:怀念母亲2

  母亲具有善良无私的秉性。她是外婆的心肝宝,外公的掌心肉。我母亲的一生,同样是饱经风霜,历经艰辛。她用柔软坚毅的心身支撑那片天地;用执爱守候来之不易的幸福;用热血和真诚融化冰封的情;用大爱赋予人生更多的意义。她每走一步,都是脚踏实地、挥洒汗水;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善意。她与父亲并肩携手,从风雨坎坷中一路走过来的。母亲用娇小瘦弱的身躯,擎住风霜雪雨。她的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她的收获不多,但她很满足。

  母亲做好事不言说。有一年,我去吉安考试期间,抽空来到堂哥的家中。那时,大伯患重病,还在调养阶段。大伯大娘、还有堂哥堂嫂说起我母亲的事,问我父亲的健康状况。说到动情处,大伯大娘眼睛滋润,对我说:九兰,你父母很不容易,是非常好的人,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大娘对金生哥说:儿呀,你真有福分,小时候,我患重病卧床不起,你骨瘦如柴,没有吃的,差点饿死。大伯接着说:是你桂秀婶婶(我母亲),主动把你抱回家喂养。那时候,五德婶婶重度营养不良,久病不起。而她的大女儿红兰,也在你婶婶家喂养。

  大娘说,你们想想看,在那个物质匮乏,饥肠辘辘的艰苦岁月,一个营养欠缺,娇小瘦弱的女子,为了施救别人的孩子,而不顾自己瘦的皮包骨的亲生儿。这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么事。金凤大嫂眼里闪着泪花说:是的,你母亲这样的人,真的是很难得,叫人终生难忘。我听得一头露水,感到纳闷。心想,这事,我咋就不知道呢。堂哥看出来了,对我说,九兰,这是真的,你那时离出生还早着呢,你母亲或许没跟你说这事。我知道,大伯他们跟他儿子提此事,只要是想让他知道,做人应该懂得感恩,人要多做善事好事。

  母亲是个贤淑善良、温存淳朴的女子。村庄谁家有大小事务,她都伸出真诚的援助之手;谁家没有米下锅,只要人家开口,她总是尽量帮助,绝不会让人家空手而归。即使家里米缸里的粮食所剩无几,她也要分出一些给乡亲。实在没有米,下地摘菜也要给一些人家,不会让人家失望。母亲常说:在艰难时期,人家若有办法渡过难关,谁愿意挨家逐户寻求帮扶呢?再说,有人会想到我们,说明人家信得过你,该尽力相帮才是。我和哥哥当时不能理解母亲的善举。为这个,我还埋怨过她,跟她怄过气呢!

  母亲有一颗最柔软、最仁慈的心。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缺衣少粮,沿途乞讨的现象,不是少有的事。我们村庄位于105国道旁,依山傍水,风景独好。前来讨饭要粮,索要零花钱的人,频频光顾我们这儿。每到吃饭的时候,老有一些端着破碗,衣衫破烂,灰头土脸的流窜乞讨者前来逐户行讨。母亲究竟施舍过多少次,反正我数不清。记得有一次,我们正在用午餐。门前突然站立好几位要饭的,母亲看见非得依次安顿好人家后,才肯坐下来享用很少的米粥。

  寒冬的某天,全家正在吃午饭。我家门前不知道啥时候站着一个年近七旬的驼背妇女。她手里拿着破碗,嘴里叽里咕噜说些听不懂的话。母亲即刻起身,吩咐我们少吃一点,接济下人家。我听后,气不打一处来。立马说:妈妈,你说的是什么话,要施舍也得看时机,我都还没吃饱呢。父亲不吭声,立马腾出半碗饭;哥哥停住了正要夹菜的筷子。母亲不顾我的反对,依然“我行我素”,果断履行她的“热心”义务。我知道,母亲那一餐只吃了几口,剩下的全给我填饱肚子了。完了,我脱口而出:活该,你这叫自讨苦吃!我话一出口,立刻遭到父亲的严厉批评。

  母亲乐善好施,富有同情心。平时母亲很宠爱我,我说什么,她一般都会依从。可是她明明清楚咱家过得很清苦,硬要逞强去慷慨解囊,无私接济别人。我跟她发脾气,与她理论,母亲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疏导我,倍加关爱我。可那一次,我对母亲的做法异常反感,哥哥也赞成我的观点。事情过去大至半个月,母亲见我玩得兴高采烈,满心欢喜之际,便走过来轻轻对我说:兰儿,我还是要对你说明上次我救济的那件事。我说,悉听尊便!母亲用手抚摸我的头,温柔的对我说:兰儿,那天来乞讨的大娘,是从自安徽那边过来的。人家那边洪灾闹饥荒,无数家庭颗粒无收,不少人活活饿死。你恐怕不知道,她走了那么远的路,碗里还是空空的,难道我忍心让她饿昏不成。我听后无言以对,点头默认。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只要见到贫困的'及老弱病残的,不是给人家盛饭夹菜,就是给人家口粮零花钱,尽其所能。

  母亲富有诚心,勇于担当责任。有一次,年幼的我,高烧一直不退,导致重度肺炎,呼吸衰竭。父亲那时在从事社教,通讯设施不好,母亲没法同父亲联系上。半夜三更,母亲拿出看家本领,十八般武艺全部搬上。她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用土方法帮我擦浴,煎芦根水,熬制清热降温的中草药;见成效不大,她心急如焚,强忍泪水,抱着我朝医院奔去。我这一病非常严重,并发症紧随而至。有本族长辈说,我端庄面善,心地纯净,但命运多舛,生命脆弱,需倍加养。否则会半途夭折,另投其主。母亲见我整天病怏怏的样子,心如刀割,恨不得将我的病全部给她。她说宁可自己生病,也不能让她的宝贝女儿有任何的不适。

  母亲内秀真诚,凡事不愿落后。她说日子是要经营谋划过,不能邋遢窝囊。她将生活看成是柔软而厚实的质地,每个人都有其复杂而单纯的一面。何去何从,任由自己把握。她像一台超负荷转动的机器,每天忙家务,干农活,夜里边做针线活,边看护我。母亲常常怀着愧疚的心说,我的疳积(营养不良),生长迟缓,都是由于她的失职导致的。我的出生在父母看来,简直是上苍赐给的珍贵礼物,所以我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和闪失。我的小学时光很多都是在家里,学校,医院,三点一线上度过的。我在父母的悉心关照下,疾病很快治愈。体质虚弱的我,直到小学毕业,终于有了全面的改观,身体也健康起来了。这与父亲的的中草药的调理,母亲的竭尽全力是分不开的。

  母亲的言行始终感动着我。所有的农活,母亲样样拿得下,细活也是她的拿手绝活。分田到户前,母亲年年是生产队的劳动模范,多次被评为县市的劳动能手。母亲作为万安县农村优秀技能标兵,去井冈山作过思想汇报呢。年纪大了的她,即使身体每况愈下,她依然忙活劳碌不得空闲。她被当地村民称为品格高尚,仁爱贤淑,开明豁达的好女人。她的坚韧和善意,她的品行和助人为乐的精神,鼓励和启发很多年轻人的思维。

  母亲走的那段时间,我心神俱焚、悲痛欲绝,时常以泪洗面、整夜无眠。心底总有一股难以言状的苦楚与辛酸,充斥我的大脑。那种悲恸与无奈,覆盖及困扰z着我。母亲的身影萦绕在我的周围,植入我的心灵。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是天底下普遍劳动人民的缩影,干练大度,温婉热心勤劳质朴,勇敢执着。

散文随笔:怀念母亲3

  转眼母亲去世就要三十年了。尽管母亲去世时我还不到二十岁,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愈发怀念母亲。那年除夕,春节联欢晚会已经播出将近四个小时,新年钟声即将敲响,我突然对妻子说:“要是我妈还在和咱一块儿看晚会该有多好!”说完这话,想起了母亲的种种往事,打开了感情的闸门,我禁不住痛哭失声,涕泪横流。妻子不停地安慰我,我抽噎着对她说:“你不懂,母亲太苦了,没享一天福!”。

  母亲出生于1939年,兄妹六人,母亲排行老三,是家里的'长女。20世纪80年代包产到户之前,农村还是生产队集体劳动挣工分年底分红,母亲往往拿的是壮劳力的工分。无论是打坝修渠,还是抢收抢种,母亲都是不惜力地劳作,干的是和男劳力一样的劳动。在夏收计量割麦算工分时,母亲往往是生产队男女劳力加一块儿割麦最快的一个,挣的也是最高的工分。

  母亲不仅在生产队集体劳动中是把好手,在家务活上更是心灵手巧。那年月的纺花织布纳鞋底,母亲样样在行手脚麻利,我们一大家子四季的衣服鞋帽,都是母亲上工之余起早贪黑赶出来的,并且款式新颖样式合体。在那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母亲的能干使得这个家庭的每个成员都体面地生活。

  1987年母亲被查出患上了食管癌,发现时已是中晚期,手术后母亲也没有遵照医嘱卧床静养,仍然操心一大家子的生活。1988年初夏母亲病情恶化,高考前夕我回家,当时母亲已深度昏迷了六七天,家里正在准备后事,由于我马上高考没人告诉我。也许是母子连心,母亲当天又恢复了知觉,又开始能吃一些流食。高考后一个多月,在家陪母亲期间,母亲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还和兄弟几个谈了许多往事,直到我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两天后,母亲溘然长逝!我痛哭流涕……

散文随笔:怀念母亲4

  我的母亲是一位勤劳、朴实、贤惠而又善良的农村妇女。她与黄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至今七十有六,还是恋恋不舍,担心荒芜了哪一寸土地!

  母亲是三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那个战火连绵的年代,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就炼就了在黄土地里刨食生存的本领。曾听外婆说,母亲小时候就很能干,几岁时,就会跟着外婆种菜、摘棉花。虽然只上过一年私塾,但会写很多字,能背三字经,会唱儿歌、山歌。跳起舞来,头上那两束羊角辫一甩一甩,乖巧可爱得很!

  在外婆家,母亲排行最小,上面有三个舅舅一个姨妈。听母亲说,那时,外公和大舅二舅帮地主家种田,小舅给地主放牛,外婆和姨妈在家帮人家做些针线活,一家七口,尽管各尽所能,还是缺衣少食,一年到头,除了交地主的租,基本上没什么口粮,多半是杂粮充饥,逢年过节,都很少能吃顿饱饭。那年代,土匪多,喂猪抢猪,喂鸡抢鸡。听外婆说,有一年,快过年了,外公买回几斤肉,挂在家里不放心,偷偷地藏在屋后的松树上,没几天也被土匪拿走了。穷苦的家庭,穷苦的生活,母亲从小学会了勤劳节俭,也学会了一生的美德!

  母亲十七岁那年嫁给父亲,听老人说,当年的母亲,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媳妇!她为人能干,和睦邻里、孝敬老人,村子里的人,对她都是交口称赞!

  从我能记事起,母亲就是一个大忙人。那时候还是生产队,爷爷奶奶都八十多岁了,需要照顾。母亲每天都要赶工分,家里又养了猪、鸡、鸭那些家畜,生活用水要挑,柴火得上山去找,我还很小,也需要母亲照顾。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要上学,父亲在外面工作,一个月没回来几天,家里家外的事,都得母亲一个人操持。母亲一刻也没闲着,经常天不亮就起床,每次等我醒来的时候,大多没见到过母亲。其实,那时的母亲,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哥哥姐姐做饭,然后去自留菜地打理,顺便摘回一天的小菜,或顺道挑回一担水,或顺路背回一捆柴。母亲早上做事回来,一般是生产队要开工了,她匆匆忙忙喂猪、喂鸡,给我穿好衣服打好饭,自己糊乱吃点饭,就去生产队赶工。晚上回来,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做饭、洗碗、洗衣服、剁猪草、煮猪食、喂猪,做鞋子等等,有时忙到半夜都还没忙清,尤其是给我们兄弟姐妹赶做新衣新鞋的时候,更是忙得通宵达旦没有睡过。母亲深深地爱着这个家,深深地爱着她的子女,她任劳任怨!

  尽管那时母亲很忙,可让母亲最为恼火的,还是我的皮肤病。每次与母亲道家常,母亲就说:“你兄弟姐妹四个,赛前嘎仔(小时候)我是带得服瓜恼的!尤其是你二哥,那个爱哭呀,嗯里丫里(白天晚上)哭个舌子没进口,我嗯里嘎(白天)累,丫该(半夜)想困下俺闭(睡觉),几(他)偏偏哭通丫,磨人呀!你大哥也爱哭,不过比你二哥要好点,只有你和你姐姐算听话,但你从落地三天起,耳朵背后的皮肤生疮烂皮,伤口流着洋水,洋水渗到哪里,皮肤烂到哪里,而且慢慢地向脸部蔓延,天气热的时候,发出腥臭腥臭的味道。看到你那个样子,我急呀!你父亲又不在家,我是经常跟队上请假,背着你到处寻医问药,有时打听到一个好郎中,要背你走几十里路,好多次找到了郎中的家,又没有碰上郎中在家。我那个时候听别个港(说),隆从有一个叫刘蒋田的郎中,油岭有一个叫刘可守的郎中,尽港治无名肿毒很得很。我从家里背你去隆从或者是油岭,大概要走三十多里路,没得车,我从清早背你动身,路上歇歇停停,到瓜(了)郎中家,已经是半上午,在那里还要排队,等医生,看完病回到家天都黑了。每次看完病,郎中港,用完了药再来看一看,这看一看,一看就是好几年,倒真是看得我伤瓜心……”

  事实上,那些年母亲确实很辛苦!因为我的病,走访了三十多个郎中,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日晒雨淋。期间,也有好多人劝母亲放弃,可母亲还是坚持,直到我五岁那年,老天不负母亲一片爱子之心,我的病,终于在邓家铺一个年轻的郎中那里看好。如今,我的`脸上没有半点疤痕,这份功劳是母亲的!感谢母亲!

  母亲爱家,爱她的孩子,也深深地爱着我的父亲!

  母亲与父亲没有浪漫的爱,却是相敬如宾,互相体贴。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和父亲很少红过脸,但听母亲说过,有次父亲在家,发现母亲炒菜时,用棉絮沾点油在锅内擦一下,父亲批评了母亲,母亲不服,两人争了起来。其实,母亲当年做法没错,生产队那个时候,日子苦呀,老百姓没有自己的地,什么东西都是生产队分的,一年到头才分5斤油,如果不是母亲勤俭持家,没油的日子,还不知有多少呢!

  母亲很尊重父亲,对父亲也非常体贴。父亲常年在外面工作,体质较差,但好交朋友,喜欢喝酒。尽管那个时候少吃缺用,母亲还是节下粮食为父亲酿酒,而且亲自抓药泡成药酒,等父亲回来才拿出来喝。家里的鸡、鸭,平时母亲是舍不得杀,只有等父亲回来的时候,一家人团团圆圆了,杀一只鸡拌些油泡豆腐,让大家好好地吃一顿。每次团圆聚餐,杀鸡或是杀鸭,母亲总是把那些好吃的内脏洗出来,送给爷爷奶奶,再好一点鸡胸肉夹给父亲吃,父亲母亲很是礼让,往往一块鸡肉让来让去。现在想来,老一辈的爱情,虽然没有如今拥抱、亲吻那么浪漫,但那种相互关爱的情调,比什么样的爱情,都要爱得真实,实在!父亲对母亲同样深爱有加,父亲在家的时候,挑水做饭,与母亲一起去地里劳动,有时两个人都累了,回来还要争着去挑水。那时的我,很喜欢父亲在家的日子,一清早,父亲跟着母亲去自留菜地干活,大约做一个多小时,父亲就回来做饭,做好了饭菜,父亲就站在屋前的空地上,右手抬过眉头,眼睛搜寻母亲在菜地的位置,看清了就打着号子喊:“你娘娘噢——!回来呷饭了。”连喊几声,直到母亲答应为止。母亲的性格,只要到了菜地,不忙清就不回来,常常是父亲喊了几次,才看到母亲匆匆往回赶,或是母亲回父亲:“你大(指父亲)吔,你带崽先呷呢。”

  今天回味父亲与母亲相互的称呼,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铭刻得那么深,那么亲切,那么温馨!

  母亲的爱无私而伟大!

  母亲就是一本完美无价的书,她在子女的眼里,你是无法用文字能表达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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