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散文

时间:2022-12-02 09:26:43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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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散文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散文的特点是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达作者的观点、感情。如何写一篇“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呢?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二大爷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二大爷散文

  二大爷散文 篇1

  在小时候生活过的D村,与我们家走得最近的,就是二大爷了。他姓余,在家族中排行第二,晚辈们见到他都称呼他“二大爷”。

  我们家和二大爷家都住在D村的西边,他家位于西边的南部,我家位于西边的北部,隔着中间被自发踩出小路的两块玉米地遥遥相望。

  记得每年腊月初始,都能看见一个70多岁的老人迈着蹒跚的步子从南到北穿越玉米地,拎着一个布袋子,朝我家的方位走来。有时候在外面疯玩看见他来,猜个八九不离十是到我家,还故意问他:“二大爷,上哪啊?”

  “上你们家。”二大爷的回答毫无悬念。

  “二大爷,袋子里装得什么呀?”我也是明知故问。我知道那里装的是粘豆包。

  二大爷家每年淘米做年豆包都很早,进入腊月就开始做,而我们家总是滞后,这样就出现了时间差。二大爷总是对这种情况了如指掌,在我们翘首企盼吃粘豆包的时候,及时给我们送来。

  这个时节,看见了二大爷,就相当于拿到了粘豆包。因此,我们姐妹几个随着二大爷往家走。二大爷骨瘦如柴,身材矮小,戴一顶破旧的狗皮帽;他眼窝微凹,颧骨稍高,牙齿也“退休”了大半,在东北乡村凛冽寒风的吹拂下,眼睛里不时地溢出泪水。看着这样一个被岁月和生计将要耗尽变得苍老的老头,我心里生发出丝丝感动。

  到了家里,二大爷和父母寒暄几句,我们用余光不停地扫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布袋,心理有一个愿望不用商量就能达成共识:二大爷说完话了就离开吧,我们分吃粘豆包!在人家没走的时候不能打开袋子狼吞虎咽,这样的家教底线我们还是能够通过克制做到的。

  熬到二大爷离开,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布袋取出粘豆包自动自觉地吃了起来。

  二大爷家的粘豆包,就是比我自家的好。我们家的粘豆包,兑进黄米面的玉米面比例偏大,黄米的粘度降低,用专业的说法就是有点“笨”。豆馅里放糖精的量也把握不好,不是稍苦,就是不甜。二大爷家的粘豆包,黄米面、玉米面的比例掌握的恰到好处,吃着口感滑腻;用豆角豆做馅,并不捣成泥,半碎不碎,面乎乎的,甜丝丝的。二大爷家的粘豆包,皮薄,馅大,在食品匮乏的童年,就相当于冰淇淋,汉堡包,比萨……即便二大爷送来的时候,已经被严冬的气温冷却变硬了,那种“哏赳赳”的口感,也让我们心满意足。

  我父亲从小失去母亲,脾气暴躁古怪,我们家是后“移民”D村的,和村邻们相交不深,二大爷是父亲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据说,有一年冬天,二大爷去与D村毗邻的E村亲属家参加婚礼,碰巧心情不顺,喝得酩酊大醉。平时不善言谈的他,夸夸其谈,从祖上说起,追述了家族的发展历程,个人的奋斗经历。人在受到重大冲击的时候,往往会将自己的一生,从头算起。二大爷不仅自评了自己的一生,还评价了祖上四代,向在场的人道出压抑已久的心曲。

  喝酒误事误时。二大爷是傍晚被亲属送走的最后一批客人。亲属们或许以为外面的寒风很快会拂去二大爷神经中的醉意,帮他顺着来路回到家里。可是趔趔趄趄走到D村边冰冻的河上,他就误以为是家里烧得热乎乎的炕头,倒下睡着了。

  凑巧我父亲下班骑自行车回家,路过河面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绊倒,刚要开骂,看出是一个人,仔细辨认,是二大爷。父亲本性中善的一面凸现而出,催促他把二大爷送回家,两人也结下了虽未结拜胜似兄弟的深厚情谊。二大爷长父亲20多岁,算是忘年交吧。

  我家孩子多,靠父亲的微薄工资度日,条件很一般。不过,由于是非农业户,可以去粮店领粮,领到白面。逢年过节的,偶尔我家也送给二大爷家一袋面,礼尚往来的道理,父亲还是明白的。

  在我印象中,二大爷给我家送东西的次数远远多于我家回赠于他的。

  读小学的时候,午休一个小时,中午回家吃饭。去掉路上约50分钟的时间,吃饭时间不足10分钟,大人总是很忙,也不可能专门为中午回家的孩子准备正餐,多半是吃一口剩饭便急匆匆往回返。清明节那天中午,桌子上就有可能摆着6本书那么厚的黄面饼,让我们心花怒放,莫名地惊喜。饼的两面色泽金黄,似乎炫耀制作它的主人技术多么娴熟,火候把握的又是那么精确;那饼向我们的鼻子释放出微酸的、调动食欲的香气,也在表明黄面至少通过了一夜的发酵;饼的薄弱处,星星点点露出豆馅的深紫色。在微凉的初春时节,吃上出锅不久热气腾腾又香又甜又粘的黄面饼,一刹那甚至让我们体会了共产主义社会的待遇。

  东北乡村有清明节淘米烙黄面饼子的习俗,而我家很少受习俗的约束。不用问也能断定这些黄面饼从二大爷家锅里盛出直接送来。返回学校的路上,我拿着一块饼小口小口地吃,吸引同伴们羡慕的目光,诱惑他们不停地吞咽涎水,从中得到一点心理上的优越感。

  二大爷家最拿手的食物不局限于粘豆包和黄面饼,还擅长做玉米面发糕。

  喇叭裤风靡一时的年代,这里要修建省城达我们镇上(据财商高的村民估算相当于5元钱5元钱铺起来的)的柏油路,从各地征集的民夫分散居住在地方宽敞的农家。一般不会安排在我们非农业户家里。

  住在二大爷家的幸运筑路者有时候午饭的主食是玉米面发糕。那个年代,玉米面饼是最普及的被很多人吃烦了的食物,我家也是。尤其是用从粮店领回来的陈玉米面贴出的饼子,粗糙,干硬,咽到嗓子眼往往就会受到重重阻挠,再依靠本人坚强的意志力强制送到食道里。而二大爷家用新鲜的玉米面蒸出的发糕效果就大相径庭,松软酸甜,香气飘散。二大爷似乎猜透了我们小孩子的心思,每每蒸发糕,都要给我们送一大盆,我拿起相当于四块豆腐大的.发糕,一会儿工夫就能消灭掉,后来比之于奶油生日蛋糕,后者相形逊色。那种酸甜度的精准调和,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当我怀猛儿再次想吃的时候,深受欲吃不得的折磨。

  二大爷用他补人之无的智慧与善良,回报了一位帮助过他的朋友,让他的孩子们从中受益,在贫瘠的童年品尝了自家不能做到完美的家乡特色美食,津甜了童年的某些时刻,并延续到很久的将来,在夜深人静的电脑桌前,用键盘追述那种不可复制的体验。也反思由于自己的不慎造成的无法弥补的遗憾。

  爱屋及乌。二大爷和父亲的友谊,理应顺理成章地被两家的子女承袭。

  可由于我的淘气顽皮,却伤害了他的儿子。

  他的小儿子小海比我大5岁,脖子下面包着锁骨的皮肤弹性不足,松弛下垂。别人开玩笑时说他“哈拉皮子带板筋”。我看到同龄人和他开此种玩笑他并未发火,又不甚理解其中含义,也学着别人的说法对他喊:“哈拉皮子带板筋!哈拉皮子带板筋!”

  他怒目圆睁向我跑来,摆出要打人的架势,我撒腿就跑。才知道这句话一定不是好话,闯祸了。一个女孩子闯祸到被人追打,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情啊。

  有一次放学路上,我和新搬到D村的同学结伴往回走,“不幸”迎面遭遇小海,他面露怒色跺脚伸拳做出攻击我的姿势,我还是使出三十六计中的上策——走,其实是跑。他并不穷追,也许只是想吓唬吓唬我罢了。

  同学对我表示出无限的同情,叹了一口气,说:“冤家路窄,咋碰上他了呢!”

  我心里却想,一来我家和他家不是冤家,是D村相处最融洽的两家;二来怎么能怪他呢,是我惹祸在先。

  后来明白了“哈拉皮子带板筋”的含义。“哈拉皮子”,指(牲畜)肉间的软组织,具有蒸不熟煮不烂的缺点,“哈拉皮子带板筋”形容不好对付死缠活赖的人。后来我们教师间交流,私下也把不好管教的学生称为“滚刀肉”,我以为相当于“哈拉皮子带板筋”。明显的贬义词。谁愿意这样的贬义词用在自己的身上呢?

  而我,因缺乏慎重的素质,多余轻率的秉赋,祸从口出,伤害了二大爷的儿子。虽不是什么滔天大祸,势必会给小海留下“不懂事儿”的印象。本来应该精心照顾父辈栽下的友谊之树,施肥,浇水,而不是去折枝掐叶。

  家庭之间的交情,需要用真诚的心态及正确的方法去经营,否则,就可能面临中途夭折的结果。

  我和二大爷的后代没有什么联系了,不能不说这是遗憾的结局。

  二大爷散文 篇2

  我的家族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到我这代人已经流传了六百多年了,可能是事情的典型性以及滑稽性,时至今日,人们说起来依然活灵活现、回味无穷,好像故事就发生在昨天,让人深思。

  早在680多年前,元末战乱之后,朱元璋统一了天下,此时的江山已是遍地疮痍,山东、河南、河北一带地广人稀。为了恢复农业生产、发展经济,使人口均衡,明朝政府采取大移民政策(这就是山西省洪洞县老槐树底下移民传说),我的老祖先就从山西省长治市移民到“河南省彰德府”(今天的河南省安阳市)林县那个被高山包围在中间的小山村,那时太行山区到处森林茂密,人烟稀少,老虎,金钱豹等动物时有出没,原始状态的地理环境。使小村庄与外界少有接触,农民出力种地,靠天吃饭,买日用品也要跑上百里的上路,徒步翻山越岭,肩挑手柃,好不辛苦。

  一

  在那个半原始的社会里,种地人糠菜半年粮,每年秋天,他们都要用缸把菜叶子淹起来,准备冬天吃。有一年秋后,后代人称为“二大爷”的老前辈,家里需要买缸。一天,鸡叫三遍就起了床,扛着扁担,背上干粮,上河北省邢台(现河北省邢台市区域)“邢家窑”那里去买缸,“邢家窑”离家住的那个小山村少说也有二百多里路。而且山高路陡,羊肠小道、崎岖难走,不知道要翻越多少座高山,越过几十条河流,第三天夜里就到了“邢家窑”。休息一天,挑挑拣拣把缸买好,捆绑好挑子,准备第二天返程。

  一大早,二大爷就挑起着两只能盛十桶水的大缸上了路,没有挑过担子的人是不知道担200多斤重东西的厉害,担子放在肩膀上死沉死沉的,要是现在的人恐怕很难站起来走路,但是,二大爷凭着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魄和过硬的挑担子技术,颤颤悠悠地走在羊肠小道上。步伐和甩手的协调,配合担子的颤悠频率,并利用担子颤悠起来的一瞬间由左肩换到右肩,让左右肩替换着休息,走起来的速度让空手的人一路小跑都难赶上趟。汗流浃背、紧走慢赶,一天走了60多里路,天黑前来到了一条河边,好不容易过了河,二大爷已经疲惫不堪,坐下来吃了些干粮,喝了几捧河水,看看钻进森林中间弯弯曲曲的小路,心里不免倒吸凉气。在这前不临村后不临店小路上,夜里怎么办,想住店已经成了不能实现的问题,索性把担子挑到前面不远处一块大石板上过夜吧,脱下两只露出脚指头的鞋,枕在头下休息了。奔波了一天,二大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他在梦里依稀听到远处传来虎啸山林声音,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地听到了扑腾扑腾的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他鲤鱼打挺似地蹦了起来,把缸扣倒在地上,掀起了一道缝,钻进了倒扣着的缸里。高大的身躯就这样窝屈在缸里,大难临头只能委曲求全了。外面清清楚楚地能听到扑腾扑腾脚步声来到了缸边,乱糟糟的'脚步声和呼噜呼噜的喘气声,好像农村做饭拉风箱的声音那么大,二大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是多少只老虎这个已经不太重要”!事已至此,这个水缸就成了唯一救命稻草,几只老虎围着大缸在兜圈,不时听到虎爪子在缸上面抓得呲啦呲啦的声音。呲啦呲啦的爪子抓缸的声音越来越大,大有不掀翻缸不罢休的感觉。他心里想,“只要你不掀翻缸,你什么大王也别想奈何我也”。月亮已经爬上山岗,“一群大虫们”整整折腾了大半夜,“一墙之隔”的美餐就这样眼睁睁能闻不能享用,锋利的虎爪子渐渐磨平,“大王”不得不灰心丧气地扫兴离去。二大爷也在虚惊一场后,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当他一觉醒来,小心翼翼地把缸翻过来的时候,太阳已有一扁担高了,他匆忙整理整理担子又颤悠在羊肠小道上。

  二

  绵延的穷山,茂密的森林,陡峭的山路,沉重的担子。远远处望去,汗流浃背的挑担汉,身后的留下一条线似的小路。这是上路的第二天,二大爷回想起昨夜里虎口脱险的经过,仍然心有余悸,心里默默地寻思今天夜里一定要住个旅店,或者找个村庄过夜,以免再遇不测。秋风送爽,归心似箭,担子颤悠的嘎吱嘎吱的声音,随着小路在身后延伸,疲惫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翻过这座山,前面20多里就有一个小村庄,二大爷盘算着,当黑夜来临之前赶到那里应该不是问题,可当爬上山顶的时候,沉重的担子已经把二大爷累的精疲力竭,吃些干粮,坐下来歇歇脚,倍感脊背后凉风习习,此地不易久留。又颤悠着担子溜下了山。这时候天上已经布满了繁星,硬着头皮赶路吧。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了灯火,紧赶几步就来到了前面村庄。

  这是一个大户人家,青堂瓦舍、灯火辉煌。放下担子,上前敲开一扇大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手挑大红灯笼,在红光的照射下,更显窈窕。他双手抱拳使礼,请求借宿一晚,明日一早赶路。姑娘满口应称道:“出门在外不容易,能到寒舍光临,也算是你我缘分,请把缸挑到院子里吧”。二大爷的心里踏实许多,今天总算有地方住宿,再不用担心豺狼虎豹了。晚饭后,姑娘已经把炕铺好了,这时候,疲惫的身躯已促使他很快进入了梦乡。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二大爷柔了柔睡意朦胧的眼睛,环顾四周,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怎么睡在一片老坟地?黑压压一大片坟堆,把自己包围在中间,昨天晚上兴高采烈的心情一扫而光,莫非真的见鬼了。凝神良久,自我安慰道:“鬼也分三六九等,恶鬼、凶鬼、善良鬼等等,这位可能就是善良的鬼,留我住宿,保护我一夜平安,可能就是鬼在积善行德、期盼早日转生吧”。他草草地整理整理担子,弯腰向老坟堆深深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谢谢”,又匆匆忙忙迎着朝阳上了路。

  三

  太行山是几亿年前地壳运动从汪洋大海里隆起的。峡谷、峭壁、峰峦叠嶂,深秋时节,漫满山遍野枫叶绯红,碧绿的山野夹带着一片片金黄,偶尔可以看到飘逸在群山之间的云雾,溪流两边的山坡上,柿树、山楂树果实累累,与金黄的树叶相互映衬,一团团,一簇簇,镶嵌在山坡之间。

  走在山间小路,两次险象环生,二大爷今天的心情特别好,颤悠着脚步,甩动胳膊,大步流星走在山间小道上。心里默默地想着,今天是出门第三天了,再不能在外面住宿了,抬头看看“老爷儿”(太行山区的方言叫太阳,老爷儿,)又要落实山,赶快些,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还有30多里就要到家了,前面的路比较熟悉。但是,路还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小路在悬崖边缘掠过,穿越片片荆棘、小树林,又来到一道带歪坡的悬崖边。

  夜幕已经降临,只能看到头上闪烁星星,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个脚印地摸索着往前走,担子也失去颤悠的频率,死沉死沉地压在肩膀上。压的他只喘粗气,换肩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当他在左肩换右肩的时候,缸“啪啦”一声碰到了小路里面树杈上,担子顷刻之间失去了平衡,担子外面的那只缸咕咕噜噜地顺着歪坡滚下了山崖,下面传来“咕咚”的声音!二大爷顿时张着大嘴惊呆了。这叫什么事啊!辛辛苦苦把你(缸)挑了二百多里,就这样滚下山摔烂了,剩下这一只缸也没法弄回家了。郁闷、气愤,情急之下,抡起扁担,朝着仅存的一只缸砸了下去!咔嚓一声,大缸失去了身影!

  他瘫坐在扁担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暗中的那堆残垣断缸。山间的冷谅风在飕飕的吹,他的心情犹如掉进了冰窟窿。猛然间,他想起,“掉下去的缸会烂成什么样了?”干脆下去看看吧,黑暗中,他摸摸索索顺着陡峭的歪坡来到沟底时,这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缸张着大嘴,邪躺在草丛之中。他怒发冲冠、气急透顶,抡起扁担,朝着缸砸了下去!又是咔嚓一声,结束了缸的“生命”。

  回家后,二大爷大病一场,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嘴里嘟嘟哝哝地说着:“都是鬼迷心窍惹的祸”。病好后、他告诫后代:“做事要认真、细心;遇事别冲动,冷静”。

  多少代人过去了,这个故事成了后代人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老虎、善良鬼、砸破的缸也永远纠结在子孙们心中。

  二大爷散文 篇3

  他瘫坐在扁担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阴郁的那堆残垣断缸。山间的冷谅风在飕飕的吹,他的心境如同掉落落进了冰洞穴。骤然间,他想起,“掉落落下去的缸会烂成什么样了?”干脆下去看看吧,黑阴郁,他摸摸索索顺着陡峭的歪坡来到沟底时,这时,切实其实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缸张着大嘴,邪躺在草丛之中。他发上指冠、气急透顶,抡起扁担,朝着缸砸了下去!又是咔嚓一声,停止了缸的“生命”。

  早在680多年前,元末战乱之后,朱元璋同一了世界,此时的江山已是遍地疮痍,山东、河南、河北一带地广人稀。为了恢复农业分娩、成长经济,使人口均衡,明朝当局采取大移平易近政策(这就是山西省洪洞县老槐树底下移平易近传说),我的老祖先就从山西省长治市移平易近到“河南省彰德府”(今天的河南省安阳市)林县那个被高山包抄在中间的小山村,那时太行山区到处丛林茂密,火食稀少,老虎,金钱豹等动物时有出没,原始状况的地舆情况。使小村与外界少有接触,农平易近出力种地,靠天吃饭,买日用品也要跑上百里的上路,徒步翻山越岭,肩挑手柃,好不辛苦。

  在那个半原始的社会里,种地人糠菜半年粮,每年秋天,他们都要用缸把菜叶子淹起来,预备冬天吃。有一年秋后,后代人称为“二大爷”的老前辈,家里须要买缸。一天,鸡叫三遍就起了床,扛着扁担,背上干粮,上河北省邢台(现河北省邢台市区域)“邢家窑”那边去买缸,“邢家窑”离家住的那个小山村少说也有二百多里路。并且山高路陡,曲折巷子、曲折难走,不知道要翻越若干座高山,超出几十条河道,第三天夜里就到了“邢家窑”。安歇一天,挑挑拣拣把缸买好,绑缚好挑子,预备第二天返程。

  一大早,二大爷就挑起着两只能盛十桶水的大缸上了路,没有挑过担子的人是不知道担200多斤重器械的厉害,担子放在肩膀上去世沉去世沉的,假如如今的人生怕很难站起来走路,然则,二大爷凭着高大的身材,结实的体格和过硬的挑担子技能,颤颤悠悠地走在曲折巷子上。办法和甩手的调和,合营担子的颤悠频率,并应用担子颤悠起来的一刹时由左肩换到右肩,让旁边肩改换着安歇,走起来的速度让白手的人一路小跑都难赶上趟。汗出如浆、紧走慢赶,一天走了60多里路,天黑前来到了一条河畔,十分艰苦过了河,二大爷已经疲惫不堪,坐下来吃了些干粮,喝了几捧河水,看看钻进丛林中间弯曲折曲的巷子,心里不免倒吸凉气。在这前不临村后不临店巷子上,夜里怎么办,想住店已经成了不克不及实现的问题,索性把担子挑到前面不远处一块大石板上住宿吧,脱下两只露出脚指头的鞋,枕在头下安歇了。奔忙了一天,二大爷很快就进入了梦境。不知睡了多久,他在梦里依稀听到远处传来虎啸山林声音,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逐渐地听到了扑腾扑腾的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他鲤鱼打挺似地蹦了起来,把缸扣倒在地上,掀起了一道缝,钻进了倒扣着的缸里。高大的身躯就如许窝屈在缸里,大难临头只能委屈求全了。外面清清楚楚地能听到扑腾扑腾脚步声来到了缸边,乱糟糟的脚步声和呼噜呼噜的喘气声,似乎农村做饭拉风箱的声音那么大,二大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是若干只老虎这个已经不太重要”!事已至此,这个水缸就成了独一救命稻草,几只老虎围着大缸在兜圈,不时听到虎爪子在缸上面抓得呲啦呲啦的声音。呲啦呲啦的`爪子抓缸的声音越来越大,大有不掀翻缸不罢休的认为。贰心里想,“只要你不掀翻缸,你什么大王也别想奈何我也”。月亮已经爬上山岗,“一群大虫们”整整折腾了大半夜,“一墙之隔”的美餐就如许眼睁睁能闻不克不及享用,锋利的虎爪子逐渐磨平,“大王”不得不泄气丧气地掉落望离去。二大爷也在虚惊一场后,迷含糊糊地进入梦境。当他一觉悟来,当心翼翼地把缸翻过来的时刻,太阳已有一扁担高了,他匆忙整顿整顿担子又颤悠在曲折巷子上。

  连绵的穷山,茂密的丛林,陡峭的山路,沉重的担子。远远处望去,汗出如浆的挑担汉,去世后的留下一条线似的巷子。这是上路的第二天,二大爷回想起昨夜里虎口出险的经由,仍然心有余悸,心里默默地沉思今天夜里必定要住个旅社,或者找个村住宿,以免再遇不测。金风抽丰送爽,归心似箭,担子颤悠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跟着巷子在去世后延长,疲惫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翻过这座山,前面20多里就有一个小村,二大爷计算着,当黑夜光降之前赶到那边应当不是问题,可当爬上山顶的时刻,沉重的担子已经把二大爷累的精疲力竭,吃些干粮,坐下来歇歇脚,倍感脊背后冷风习习,此地不易久留。又颤悠着担子溜下了山。这时刻天上已经布满了繁星,硬着头皮赶路吧。不远处,模糊约约有了灯火,紧赶几步就来到了前面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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