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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精选21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说起散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散文是一种常见的文学体裁,取材广泛,艺术表现形式丰富多样。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精选21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
在这金秋丰收的季节里,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教师节”,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让我再次想起了上甘肃定西中学的时候,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和张师母。
他那温和的笑容、睿智的目光、平易近人的态度、中等身材,带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身影,再次唤醒了今天在异国他乡漂泊的游子,对恩师身正为范、诲人不倦和师母心底善良、爱生如子温馨的回忆。
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和师母,都是八十年代,全国重点高等院校毕业的大学生,在那个人才缺乏的年代,他们都放弃了大城市工作的优越条件,选择了一心扎根在定西自己的家乡,这片贫瘠的黄土地,用渊博的知识,辛勤的耕耘,无悔无怨、默默奉献着自己的青春,慢慢地来改变黄土地上世世代代生存的人们的命运。
我的班主任曹老师,选择了三尺讲台,教人育人,用粉笔耕耘着年华,用一双睿智的眼睛,化作一把心灵的钥匙,为莘莘学子,开启了一扇扇智慧的大门,在这片贫瘠的黄土地上,播下了一颗颗知识的种子,今天,已经浇灌出了遍地桃李芬芳。
我的师母选择了工商局,“天地之间一杆秤,这杆秤永远装的是老百姓。”是我师母中作中的最真实写照。在改革开放的初期,甘肃定西商贸市场,是一片混乱,“坑、蒙、拐、骗,缺斤短两,以假乱真、欺市霸市”的复杂的市场经济下,我的师母一身正义,秉正执法,默默扎根在商贸市场的最前沿,打假、整顿、调解每个商贸市场,给定西广大消费者,交上了一份合格、圆满的答卷;尤其是她对自己老公教的每个家庭贫困的学生,经常嘘寒问暖、无私地进行了帮助,给予了慈母般的关爱。
今天,每当提起我的老师,永远对我定西中学上学期间的班主任曹老师,有一种崇高的敬意;同时,也想起了我那位心底善良、宽厚仁慈的师母,从肺腑永远荡漾着感激的涟漪。
有人说,老师是人桥,为每个学生连起了一道道被割断的山峦,让他们走向收获的巅峰;有人说,老师是根青藤,坚韧而修长,指引着学生,采集到了山顶的灵芝和人参。而我认为,老师,是一盏永不熄灭的灯塔,照亮了我艰辛的求学路;师母,无私的给予了我慈母般的关怀,在上学那个最困难的年代,让我迈出了一个个坚实的脚步,勇敢的'向上攀登。
在改革开放的八、九十年代,地处于大西北甘肃省这片古老而文明的黄土地,改革开放春天的脚步,还没来得及踏进那些偏僻、贫困、落后的广大山区农村,世世代代以农为本的农民,还挣扎在国家刚改革开放,联产承包责任制的一亩三分地上,艰辛的劳作,为了解决一家人一日三餐的温饱,没有经济来源,。
在那个贫困年代,每个农民家庭,为了攻读一个中学生,不因为贫困而辍学,全家人都省吃俭用,节衣缩食,东借西凑,想尽一切办法,凑够一个学生学校的费用,几乎压垮了每个中学生家长的脊梁。
记得我一九九三年上定西中学的时候,家里一共给我凑了50元,还是我的父亲从家庭情况比较宽裕的亲戚家接的,母亲怕我第一次出远门,要到50多公里的县城上学,那个时候社会治安秩序也不太好,小偷小摸特别多,再加上路途遥远,怕我把上学的钱弄丢,就把钱装在一件洗的发黄,布满补丁,贴身穿的衬衣的衣袋里,然后一针一线的把衣服的袋口,缝补的严严实实。
当我骑着一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在自行车的行李架上,捆绑着一条我母亲用捡来的鸡毛做的褥子和旧棉花做的被子,背上够吃一周的干馍馍,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骑自行车的路程,踏进了甘肃省定西中学的校门,逢人就打听报名的地方,终于找见并且来到我的班主任曹老师的办公室。
曹老师给我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开始登记给我报名,记得那一年的书本费、学费一共加起来共45元左右,在掏出缝在衬衣兜里钱的时候,我先得解开外面上衣的纽扣,然后还得把母亲缝的严严实实的线,慢慢的拆去,才能把钱取出来,当老师看到一个穿着破烂、寒颤,急着满脸通红的乡下学生,窘迫的样子,他不但没有责怪我,而且脸带微笑,亲切地对我说道:“不要紧张,慢慢来,我们都是下乡人,那个钱来的真不容易……”,也同时向我询问了家庭方面的状况,我也简单的做了回答。
当我把一撘面值5元,被汗水早浸透了的钱,递给他的时候,他双手接过了钱,并小心翼翼、慢慢地展开、铺平,一张一张的放在桌面上让晾干,他又从自己的上衣兜里,重新拿出了一张面值10元的人民币,递给了我,并且说道:“我们收的费用一共是45块钱,你的钱一共是50元,你先把这10元钱拿上,5元钱是我给你找的,另外5元钱我给你的,你先拿去花去,5元钱不够一个周学校食堂的饭菜钱…..,乡下学生真不容易!困难时暂时的,将来一定会慢慢的好起来!以后有困难给我说一声……..”我用颤抖的双手,接到那十元钱,感觉到了沉甸甸的重量,从入学的第一天起,我便认识了我的恩师,班主任曹老师,也是在定西一中学习的生活中,我也逐渐地认识了我那位心底善良,爱生如子的师母,以后便结下了深厚的师生、师母浓浓的情谊。
今天回想起那个艰辛、贫困的学生时代,往事仿佛如昨天发生一样,历历在目:那个年代,来自乡下到县城上学的大部分乡下学生,都吃不起6角钱一份素菜和2角钱的一个馒头的学校食堂菜谱,一日三餐几乎都是用开水泡干馍馍充饥,学校集体宿舍,不让学生用煤油炉子自己做饭。乡下大部分学生,开始联合几个同学,实行AA制,在外面合租一间民房,住宿和做饭,消除每天开水泡干馍馍带来的厌食感,用煤油炉子做饭,所谓的饭,也是白开水里煮几片面叶和切几片土豆,就连大白菜都买不起;相对来说,简单的一碗素面片的味道,要比开水泡干馍好吃的多。为了让我好好学习,摆脱家庭的贫困,我的班主任老师,每学期给我在班里评上了20元的助学金。
还记得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家,那时候住的是一个独院,院子里开辟了一块菜地,种下了韭菜、菠菜、白菜、萝卜等各种蔬菜,每当蔬菜刚下来的季节,他一直给我送他自家菜园里产的蔬菜,大大的提高了我的生活水平;遇到阴雨天或者大雪封山,我回不去50多公里乡下,取回干粮的星期天,我的老师,会把我带到他家让师母给我们做牛肉面吃,在定西中学上学的期间,我在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家,吃饭的次数是最多的学生,师母做的那个饭菜的味道,永远是记忆深处世界上最香、最好吃的!
几寸光阴几度秋,丰盈桃李杏坛收。经年恩师、师母的情谊,在记忆深处重现,让眼窝里含着清泪,再次打湿了我的脸颊,我是一名乡下的贫困学生,可是在老师和师母的眼光里,让我读到了父母般的关心和照顾,是他们在我春天的季节里,用惠风鼓满了我艰辛拼搏的希翼;在夏日的季节里,用细雨润泽了我心灵的贫瘠;在秋天里,让我收获倾心的丰腴;在严寒的冬天里,他们用人间最厚重情谊,晶莹了我生命的美丽!
恩师、师母用他们那种无私的情怀,铭记成我一个乡下贫困学生,今天一生的牵挂!
今天,当我每次探亲休假回国,我一定都要专程去看望我上定西中学时候,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和师母,感觉到他们明显的变老了,背驼了,唯一没变的是他们的目光,依旧是那样有神、清澈、慈祥!我和班主任曹老师、师母坐在一起谈理想、谈人生、谈工作、谈生活,无所不谈,他们依旧还牵挂着我今天在异国他乡的工作和生活!
老师,是您淳淳的教导,为我点燃了艰辛的求学路灯,指引着我看到了世界的美丽;师母,是您用那慈母般的关爱,让我感激绚丽多彩的人生,感觉到世界上最温暖的真情。是您们用无私的胸怀,真诚的拨动了我一个乡下学生的心弦,铭记了了一段求学路上的辛酸,成功的路上,走过的每一步,都离不开您们无私的帮助和恩情!
我永远感谢您我的老师、师母!您们的深恩厚德,我终生难忘!并让我的儿孙,永远铭记住我的曾经的班主任曹老师和心底善良的师母。祝您们永远健康、长寿!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2
“一梦惊醒三更寒,师生情深对谁诉?”我在甘肃省定西中学就读时,我的班主任曹老师,英年早逝,乘鹤西飞,但他的音容宛在。他那憨厚质朴、宽厚待人、严于律己、爱生如子的高贵品格和兢兢业业,一心为公、无私奉献的精神,是一本无言文字的巨著,值得让我一生用心去读!
转眼间,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已经去天堂赴任,快到一年时间了,他把家庭所有的重担和教子成人的重任,全部压在了我那位心地善良、美丽慈祥的张福秀师母柔弱的双肩上。
敬爱的曹老师,不知道您在天堂的那边,是否知道我那心地善良的师母,对您那种无法释怀的伤痛?还有您的一双聪明、可爱的儿女和学生对您那份绵绵无归期的思念?您是知道的,我心地善良的师母,上有八十岁年老体迈的婆婆需要养老送终;下有一双尚为成家立业的儿女,需要精心呵护、教子成人,尤其是儿子那么年幼无知。所有的一切,早已经压垮了我那位心地善良的师母,原本清秀、挺拔的脊梁!美丽、慈祥的脸上,堆满了所有的忧伤!可您却永远地走了……
当学生看到心地善良的师母,不到一年的时间,由于您的病逝、家庭的变故,带来的痛苦,让师母那美丽慈祥的脸庞上布满了憔悴和沧桑,让您和师母,用天底下最纯洁、无私的厚爱,帮扶着走出那段艰辛求学路的乡下学生,感到无比揪心的疼!只能泪水恋恋,对师母说:“师母,您一定要坚强!挺住!未来的脚下的路,还很长……”学生永远为我那位心地善良的师母祈福和默默的守护……
每当我看到师母憔悴的面容,就会唤醒我学生时代那段穷无止境的回忆……
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和张福秀师母,都是八十年代走出黄土地,从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们大学毕业,放弃了原本在大城市可以就业的先决条件,毅然选择回到定西黄土地上,自己的家乡,用渊博的知识来建设自己的家乡。
我的班主任曹老师,选择了三尺讲台,不计辛苦一砚寒,桃李流丹,李熟枝残,种花容易树人难的教师这一神圣的职业。在三尺讲台上披星戴月、跟班加点,辛勤耕耘。他憨厚正直、身正为范,为人师表,在定西这片黄土地上自己的家乡,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德才兼备的学生,今天都已经奋战在祖国的大江南北、各行各业、各条战线,成为国家的栋梁,民族的.希望!
我的师母选择在工商部门上班,每天穿梭在商贸市场的最前沿。她一身正气,秉政执法,整顿和调整改革开放初期商贸市场的“坑蒙拐骗、缺斤短两、以假乱真、欺市霸市”复杂的市场局面,给家乡的定西人民,交上了一封合格、满意的答卷。尤其是她那宽厚、仁慈伟大的母爱,对我的班主任曹老师,所带的每个学生,倾注了天底下那种最纯洁、无私、深深的厚爱,值得让每个莘莘学子,永远的尊重和回念……“师母爱是有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我师母最真实的写照!
我是来自偏远、落后山区的乡下学生之一,师母不但没有一丝的世俗偏见,而且用爱心牵着我一名乡下学生稚嫩的双手,为我扬起有力的帆,引航着一名乡下学生,随时被贫困掀翻的小船,在知识和为人的世界里,缓缓前行,才帮扶着我走出那段充满艰辛、苦涩的求学路。也是师母和我的班主任老师,用人间博大、无言父母般的厚爱,偏袒的将一股股甘甜的暖流,一方又一方的浇灌,才唤醒了一名乡下学生快要荒芜的心田,并精心地播下希望的种子,让其生根、发芽,今天迎来了一树的繁华!
最影响深的是1993年那一年补课的寒假,下了几场很厚的雪。临补完课的几天,我患上了感冒,咳嗽特别厉害,最后两天上课的时间,我没去教室,当我的班主任曹老师知道后,把我领回他家,并且让住在他家,曹老师在药店给我买的药品,师母让我按时喝药,在她的精心照顾和呵护下,最后我才痊愈。
在上甘肃定西中学的时候,我是距离学校最远的乡下学生之一,如果周末遇到大雨或者大雪封山,我就回不去50公里以外的乡下家里,取回下周在学校里吃的干粮,班主任曹老师就把我领回他家吃饭,在上学期间,我也是在班主任曹老家吃饭次数最多的学生。有了知识渊博的班主任曹老师和心地善良的师母,对一名来自乡下贫困学生,给予了天底下最伟大、无私、父母般的厚爱,我才完成学业,顺利地从甘肃省定西中学毕业……
老师情深,师母谊更浓!不知感恩用何言?是师母在我艰难求学的雨雪天,为我遮起一把遮风挡雨的伞,陪伴着我走出那段艰辛、苦涩的求学路!可今天,我的班主任曹老师的病逝,给原本一个幸福、美满、和谐的家庭,带来极大的痛苦,看到师母憔悴、沧桑的面容,和根根增添的白发,学生在异国他乡,却束手无策,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往心里流,让我感到无比揪心的痛!只能含泪遥祝:“师母,您一定要保重、坚强!挺住!学生永远为您祈福、守护……休假回国了我一定来看望您……”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3
前几日,与旧日的同学联系,在言谈中说起我们的老师和师母。同学说,师兄平易大哥在恩师的葬礼上,特地摆上了以我为名祭奠恩师的花圈,平易兄还对人说,“在胜是父亲最后的一位学生了。”同学在转述平易兄弟的话时,不无醋意;而我听了,却更是心酸。
恩师离我而去已一十四载。恩师离世之前,深受多年病苦的折磨,最终成了植物人。1999年的腊月,我从外地回家时,特意赶去看望他。看见他时,躺在病榻上,一动不动的;家中,只有年迈的师母和师姐陪伴着他。师母告诉我,恩师病已多时,成了植物人后整日在昏迷中度过,现在无论是谁都不认识了。说起,师母很是凄然。师母对我说:“你试一试,喊喊你的老师,或许他听得到。”当我俯下身子,贴着恩师的耳朵告诉他来看望他时,恍惚之间,我好像看见恩师的眼角在动。我告诉师母,师母很是不信。当我与师母一道再看老师时,竟发现老师不仅在努力的睁着眼,他的眼角边分明还挂着两滴眼泪。师母顿时喜极而泣,对我说:“想不到,想不到。”看着泣不成声的师母和病榻上依旧一头银发的恩师,我竟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劝慰师母。2000年的正月初四,我因事需回学校离开了家。原打算在离开之前再去探望恩师与师母,与他们作别的。可是竟没有去。
正月的十二、三吧,我就接到了平易兄的来信。信中,告诉我,老师去世了,是正月初八。因没有电话联系,所以没有通知我。信中还说,师母特意让平易兄替我买了一个花圈。在恩师和师母的眼中,是如此的看重我,我知道,他们已不仅仅当作是一位学生了。
实际上,我做恩师的学生时间极为短暂,只不过一年光景。恩师姓李,名一木。他是我高中补习那年第一学期的历史老师,只给我们上过为数不多的课。但他却是我心目中的一位永远的恩师。当时,我和班上的两三位女同学,丽华、再花,下课时就挤在他狭小的单人房间中吵闹。老师是极其和蔼的,满头银发,叼着一枚烟斗,笑着;师母呢,身体弱弱的,同老师一道,看着我们笑。
在我跟随老师学习的那一年,恩师对我影响至今的不在学业。当时,恩师与师母了解到我少年丧母的家境,对我尤为关心。但自我跟随他起至他离我而去止,在言谈中从不提至我的窘困的家境。他们时而与我谈谈他们的往事--他们的往事是十分曲折的,在他们的一生中,颠沛流离,遭受到诸多的苦难。但在与我言至于此,恩师与师母是从容的,甚至于澹定。更多的,恩师与我相谈的是世事,是文学,是艺术。在我工作后,恩师离休了,与师母搬离了学校,在歙县县城的上路街租住了一家的老屋,这几年,可说是是他们一生中最愉快的日子。来来往往,我先后去探望过不多的几回。每回,恩师和师母总是与我长谈,他们仔细询问我外地工作的.情景,在言语之中我能体味到他们对我的担心。我知道,由于我的恣肆,到外地做了一位教师,是辜负他原本希望我回家研究徽州文化的。恩师是民盟成员,又一次,就歙县老城的规划与建设我谈了谈我的一点设想。恩师深以为然,竟将我的意见写成了提案,送交到县政府。在恩师离世不久,歙县就对古城进行了重新的规划与修缮,恢复了古城的旧貌。
在恩师去世的那年的清明,因我不能回去拜祭恩师,写了一篇小文,在文中叙述了上面所描写的情景,算是我对恩师的祭奠。
前几日,在与丽华的言谈中,不由聊起这番情景,不由相继喟叹:恩师离我们已去一十四载,音容宛在。师母已年迈九询高龄,现在可安好?我于是要丽华找师姐问问,师母今在何处。我真的想念我的师母了。
平易兄是恩师的小儿子,自小喜欢文学,青年时走上创作之路。现在创作颇丰,已是安徽省著名作家,现任安徽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黄山市作家协会主席,黄山日报记者。.去年我到屯溪出差,到黄山日报社找他,因报社新迁社址,114报给我的还是旧址的老电话,所以未见。这样,我就错失了一次探望师母的良机。
今夜,我上网时,突生意念。于是在网络上搜寻到平易兄的博客。在博客里,得知他现在安居合肥。他的博客置顶位置文章《母族的沧桑(对一组老照片的说明》,十分的醒目,可见这篇文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文中,平易兄叙写了师母家族的历史,让我对师母和她的家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而文中的两张相片,尤为我注意,深深吸引了我的目光。一张是恩师在离休时在歙县县城多景园的合影;一张是师母在我们离开他们后在歙县家中的相片。现引用如下。
据平易兄文中所记,师母原是杭州一大家的闺秀。用平易兄的话来说,恩师原是地下党,“时间大约是在一九四七年”,“随身带了几只箱子,箱子里有衣物,有她喜欢的书籍,也有若干照片”,“这么个标准的杭州姑娘”,被恩师“骗”到了徽州。“用今天的眼光来看,真是匪夷所思。”想想师母说话弱弱的样子,原是一位杭州的大家闺秀。
看着两张对我来说极为相熟的相片,我不由想起已故多年的恩师了。看着相片上师母和蔼慈祥而宁静的笑容,我的耳边好似重新听到了师母软软而亲切的絮语,想想年迈九十高龄的师母,不由在心底里问道:师母可安好?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4
在众多我的老师中,我的启蒙刘老师算不得出众,但却是最有特点的一位,年龄越大,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刘老师非常智慧,他把赏识教育发挥到了极致。当年家长需要孩子在家帮忙干活,要么看小弟妹,要么拾柴喂猪,因此家长不愿意让孩子读书。刘老师逢人就夸奖人家孩子聪明,是读书的料,当年好多家长就是听了这话才把孩子送入学堂读书的。我就是其中之一,当年我也是“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偶遇刘老师在街边屋墙上用白刷子作画,并配上文字,刘老师边画边考我们一群孩子画下的字怎么读。当时,十几个孩子只有我会读“耙齿”两个字(其实我是看画乱蒙的),刘老师便对其他小朋友说:“去告诉他家长,他是个神童。”我回家后,爸妈早已知晓此事,神童还了得,唯恐耽误了神童发展,第二天便把我送到学校读书。刘老师还给我起了名字,从此我也背上了书包。当年,好多同伴和我一样走上求学之路的,如果没有刘老师,我们不要说识不到字,甚至连自己的大号(学名)也没有。多年后,我看到一则故事,美国一位教育家到一所贫民小学随意指出一些孩子长大会成功,这些孩子非常受鼓舞,长大后他们成长为各行各业的精英。原来,我的刘老师早已谙熟信念教育,比美国人运用得还早,还出色。
我的启蒙老师是个乐天派,但他有个厉害的贤内助。也难怪,刘老师有五个子女,他自己高度近视,干活不成,只靠媳妇在队里上工挣工分,还要供养老娘。师母便规定老师一天教学生之余要拾一捆柴,还要提鸡笼到校喂鸡,有时还要抱上孩子。有时,放学完了,下工的师母会在学校门前的大路上叫骂,每当这时,我们都“吃吃”地在下面偷笑,刘老师却不以为意,该讲的还要讲完。冬天,我们的教室(原为村里的寺庙)奇冷,刘老师便命我们拾柴生火,雪天无柴可拾时,老师便命我们去他家柴垛上抽柴,他好事的'大女儿便去师母处告状,放学后,师母经常因此跟老师干架,我的一位同学还不止一次看到老师在家罚站,但老师却依然如故地不改。那时有句俗语:家有三斗粮,不当孩子王。村里人常常讥讽老师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当孩子头,老师一笑置之,依然固我地和我们一帮小孩顽闹,一起学习。
一次联合校抽考一年级学生,我因背得好而且有神童光环被选中,当时考题就一个:默写《春晓》。背得滚瓜烂熟的我,答卷上也写了几个字:默写《春晓》。考完后刘老师还问我:“都答上了吗?”我响亮地回答:“都做上了。”因此,老师还奖励我一颗糖。结果可想而知,老师的优秀和奖金都泡汤了。我也很自责,对不起从雪窝里救我回家、考前一遍遍提问我的老师,好几天我不敢看老师。但事后老师一点也没责备我,他依然认为我是他最好的弟子,以致我二年级打算留级时,他很伤心。正因为此,我当老师后,从不因学生考得差而责备挖苦学生。后来,得知我考上师范学院,他遇见我叹了口气:“考这分当老师亏了。”多年后,我突然发现随着年龄增长,某些方面我有点像我的启蒙恩师。
刘老师是个有文人骨气的人。刘老师文化程度并不高,当民办教师是因为有个烈士父亲。84年,民办教师撤编改革,办法是考试,刘老师考得不好,落选了,因此也成了村民茶余饭后的笑柄。联合校考虑他工作近二十年了,调他去中学敲上下课铃,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刘老师断然拒绝了这种施舍,回家当了农民。几年后,民师转正,刘老师也失去了资格。多年后,落实民师政策,中途停止工作的民师60以后可按工作年限领补助,有人冒险工作年限多填几年。刘老师却告诉儿子:“实事求是,干了几年就填几年,不要让证明人担风险。”只可惜,没领几年退休金,刘老师就离开了我们。
年龄已至知天命,我越来越觉得,我的启蒙恩师教给了我很多很多。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5
我是2015年7月16日在贵阳王老师家里才见到蔡师母的。
师母个子不高,脸上满满的笑,站在总是昂首挺胸的王老师旁,娇小依偎,足见这一路走过来的甜蜜。去贵阳之前,王老师告诉我师母姓“蔡”,默默的记下,蔡文姬,蔡襄,蔡师母。
进门喊一声“蔡师母”,师母记得我的名字呢。进门后,师母先领我去看了房间,放下行李后,我们仨便开始吃早餐。早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包子是王老师一手包的,擀面、剁馅,褶子多少个,分分不能差。原定四日的旅程,就在师母顿顿变幻着花样的美食中,在清晨听王老师讲过去的事儿中,翻了两倍,延宕为十二天。
师母和王老师,都是四川苍溪人。年轻时,师母是被王老师月月天天去文化馆看书、且腋下总夹着书的翩翩儒雅之风所打动,而一意嫁给王老师的。
而今,依然是弯弯的柳叶眉,眼睛扑闪,流溢着慈爱与柔和,喜着真丝长裙的师母,当年,想必是不大的县城里难得的美人胚子吧。“何以选了王老师?”几天下来已经开始“皮”了,嘿嘿地问师母,师母莞尔。大约真是对读书人本能的崇敬吧,一直到现在,师母说起王老师在书房里凝神静虑、兴味盎然的工作状态时,仍是感佩不已,欣羡不已。 与王老师的书房相对的,是师母的厨房。为了早餐能喝到浓淡适宜的绿豆粥,师母头天晚上便要将绿豆用清水浸泡起来,这样,绿豆和米才能熬到刚刚好,绿豆开裂,与米粒融为一体。早晨出门晨泳前,开始熬,八点多回来后,就可以喝到散发着清香的绿豆粥了。除了绿豆粥,早餐还分别喝过师母煮的燕麦粥,而燕麦须是特意挑选的颗粒尤其大的才好。煮的时候,还会打一只鸡蛋进去,这样既营养,又增加了鲜味。
一天,有位博士毕业不多久的老师要来。一下午都不见师母,而窗外雷电交加。一直到四点多,才看见淋得一塌糊涂的师母从外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原来师母是坐车去花溪买菜去了,原来如此。晚餐的桌上各式菜碟,荤素搭配,冷热相间,错错落落,十多样。王老师待客人走后,深情地唤了一声:“蔡夫人,今天真是辛苦了,做了这么多菜!”我和师母一起纠正道,是“王夫人”!哈哈哈,家里一片笑声,大家都笑弯了腰。
确定了28号走,王老师在网上帮我买好了票。师母则特意选了一条真丝无袖长裙和一件达衣岩的纯棉t恤,说要我带回去穿。昨天中午,师母又拿给我一条旧的休闲裤,叮嘱说:“车上当睡裤穿,穿着牛仔裤睡觉会不舒服。” “师妹,你可别吃醋啊!”一时真是感动、惊喜,手足无措,忍不住向一旁的师妹嚷嚷了。昨天,临出发前,师母又在厨房里忙开了。后来才发现,有玉米,有卤好的鸡爪,猪蹄,以及耳尖,还有只在贵阳能吃到的不带一丁点酸味的李子。
得知我回家的打算,师母把贵阳最香,最味美的辣椒面给我带了回来。前天下午,师母又领我去了超市,看看还可以给爸妈,亲友带点什么特产回去。 选来选去,还是辣椒面,以及辣椒制成的“辣椒脆”。师母则细心地为我挑选了火车上吃的海鲜面与各类零食。我问,“师母,王老师逛不逛超市呢?如果他逛超市是什么样子?”师母笑了,“他逛超市就是买馒头,大馒头,小馒头。”“哈哈哈!”从超市回来,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师母拐进了门口的牛羊肉粉店,不知道要干什么,我跟着。看着师母问老板,上次吃的你们自己做的辣椒脆还有吗?得知还有后,师母秤了不少。一直到家,我才知道师母特意称了让我带回家的。超市里的怕有各类添加剂,并且味道不一定有保证,而楼下的餐馆,师母基本上是看到他们做的,所以放心很多。我再一次无以言表。也许是因为很投缘,也许是因为师母能在全心全意的付出中收获幸福与满足,又或者师母善待身边每一个人已然成为习惯,这也许差可解释师母无论走到哪里,湿地公园散步时,菜市场买菜时,甚至在离家有段距离的花溪街头,也有熟人远远地互相打招呼的原因吧。
要辞别了,除了紧紧的拥抱和深深的祝福,我还能做点什么呢?十二年前与王老师结下师生缘,王老师的《荀子校释》作为荀学研究者的必备书,已经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印第二版了;而王老师早年整理的'古籍依然惠及着今天的青年教师。书斋里的先生为人耿介,对人情事故懂得不多,遑论逢迎与阿谀。年光就在天南海北收集资料、书房里整理资料,撰书立说中度过。如果没有师母几十年的操持,几十年热茶热饭的顾看,包括那偶尔的拌嘴与争吵,没有这样的陪伴,王老师的生活该是多么的枯寂啊!一笑就笑弯了腰的师母,古道热肠的师母带给王老师的,是一份怎样的温情,也许真的只有王老师自己能回答了。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6
我从小在县文化馆学习书法,当时到夏天会到楼下买水喝。那时候有一位阿姨撑个遮阳伞站在冰柜前卖水卖雪糕,后来才知道她是我们的师母,我们都亲切地叫她大姨。
据大姨说,2013年她开始跟着我们的张老师学习书法,她写的是隶书,非常刻苦也非常用心,仅仅用了4年时间就获得了河南省书法家协会会员的资格。
在班里,大姨是老师的得力助手,她不仅耐心教导学生练字,还经常给学生做好吃的,我吃过大姨包的粽子、炕的`油馍、烙的大饼,大姨的厨艺非常棒。每一届学生都很尊敬她,喜欢她。
在老师的眼里,大姨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宽容大度、善良勤劳、孝顺体贴、朴素温婉。几十年来她任劳任怨、有条不紊地打理着我们的家庭,因为有了她,我们的家庭才倍感温暖”,老师如是说。
大姨教我们写字也是很下功夫的,总是要求我们读准帖,注意字的空间和结构。周六在教小学生的时候,她会一一指导,给每个小孩子都认真地示范一张,让孩子们一笔一划去认真书写。有时候张老师工作忙,不能天天在班里看着学生。这个任务就全压在大姨肩上了,所以大姨不仅要维持班里的纪律,还要让每个孩子学到真的东西,都取得进步。
这就是我的师母,我们可亲可敬的大姨,一位平凡而伟大的人。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7
今天我还是盼望借此机会分享一下我的属灵母亲——师母。
往往在我们灵魂得享饱足时,却不曾看见背后有一双更伟大的双手在辛勤预备着。属灵的父亲通常公开教导他的儿女们,但背后那一位却不引人注目,她就是师母。
当属灵的父亲召集孩子们到家里学习时,顾念到学生们饮食的问题,每当下午学习完毕以后,为了能够让大家留下继续晚上的学习。做父母的往往都会预备好丰盛的筵席让孩子们享用,尽管这些孩子还是那么的年幼。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十个孩子。所以,每一次他们都能够无忧无虑的完成学习,并得蒙祝福。
然而,在这背后,我看见一个身影,身材娇小,年过半百,每当周末,她独身一人去到市场,那个原本娇小的身体突然间被压弯了腰,她只能驼着背慢慢行走,挤上公交回到家,从她的肩膀,背上,手上卸下了各式各样的食物,才得以松一口气。然后,她开始和往常一样预备孩子们的晚餐,尽可能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能够安静的学习父亲所教导的真理。
当学习的时候,只见她也坐在一个角落安静的聆听,尽管她已经听丈夫的教导有几十年了,甚至知道他下一句话要讲什么。但她依然安静的领受,因为这话语与众不同,且大有力量。
我又看见这位父亲家里非常干净整洁,从台面到地面仿佛一尘不染,因为母亲每天都会做清洁,她明白这不仅是自己的家,更是永生神的殿,她尽可能的做到保持洁净卫生整齐。
让我感叹道自己的年轻气旺却是如此眼高手低,往往很多时候大事做不了,小事不愿做,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做成。为主做工的决心就像鸣的锣,响的钹一样。
当她一个人在家时,她没有去和其她妇人唠叨家常,而是专心的读司布真的.作品,她觉得很甘甜,灵里得饱足,她所有的辛劳都在真理的话语中得到安息。
她也时常安慰在试炼中的学生,有时用将话语写在卡片上送给他们,所写的不是自己的经历,而是那位亘古常在者的话语,就是自己靠着圣经和属灵书籍所领受到的真理。
她也为丈夫预备所需用的一切,几十年如一日,丈夫去哪里,她也去哪里,她愿意因着福音事工跟随丈夫直到天涯海角,他们原本有自己在这世上美好生活,但他们却将其积攒在天上的宝库,以备将来享用。
后来,神赐给了她许多属灵的儿女,各尽其职,预备成就更大的事工!
这就是我的师母.或许只是对她认识的冰山一角,但却给了我的家庭很大的鼓励,盼望也能够成为你的祝福。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8
今天是师母曹老师去世一周年的日子。如果曹老师还活着,她现在该是60岁了。谨以此文纪念曹老师。
师从我的导师孙教授实在是一大幸事,因为我们除了得到孙老师的言传身教,也从师母曹老师为人为文方面受益匪浅。
在我们2006年入校的时候,曹老师是校学术委员会主任杨叔子院士的秘书。之前她曾担任华中科技大学校报的主编。曹老师才华横溢,工作之余,她写了两本书,一本个人散文集《八月香》,一本报告文学《奔向北回归线》。她的文字空灵而深邃,一如她的为人,温暖、明亮、真诚。
记忆里曹老师总是微笑着,她温和又开朗,声音不大但很欢快,她对人至真至诚,和她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她在学术委员会除了秘书的事务性工作,还主编有一份刊物,专门介绍学术方面取得突出成果的教师。我们作为新闻学院的学生,也因此多了一个练笔的平台。就这样,孙老师给我们指导学术论文,曹老师给我们指导采访稿件。我读研期间发表的7篇论文和在其他文字稿上的点滴进步都离不开他们二位的悉心指导。他们在校园内的寓所,常常是我们请教的场所。每次看到他们在稿件上改的红色字迹甚至都多于黑色字迹的时候,我内心的感谢都无以言表,他们对学生是如此负责和耐心,从未有过批评和指责,越是这样,内心越是赧然,只好更加努力。
每次从她们家出来,曹老师都会往我手里塞满各种吃的东西,有时是她们家乡的特产,有时是水果和牛奶。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多年之后,每次途径武汉去看他们,她都一定要给我们带样伴手礼。有一年刚好她没在家,她又特地提前嘱咐孙老师送我一样亲绣的织物小袋——黑色的锦缎上是一朵精致的怒放的牡丹。说起女红,曹老师的手艺也是极佳的,毕业时最后一次去拜别她,她还专门送了一件手织的紫色毛衣给我,并当场让我套上试试,连退了几步笑着连说“好看,好看,年轻就是好,穿什么都好看”。她那份开心和笑容仿佛就在眼前,如今却已阴阳两隔。
曹老师改稿子极为认真,她说,采访稿所写的人和事如果自己都不能被感动就不算一篇好稿子。所以,她改过的稿子总是有血有肉,细节动人。有一次,交完一篇采访稿后我因事回家,办的那个手机卡出了湖北就没有信号,她辗转联系到我母亲的手机号,打了十几分钟电话详细问了我采访的情况,自己把内容补充完整。她对工作总是充满激情。黄石教育学院报是她曾工作过的地方,一张四开四版的小报,在她的精心经营下办得有声有色,在全国高校校报评奖时成为湖北仅有的两家一等奖获得者(另一家是华中科大校报)之一。她在做秘书工作时,对杨叔子院士的“绿色教育观”不断总结、提炼,《中国教育报》几乎用了一整版的长文发表了她的署名文章《阳春桃李共和谐:杨叔子的“绿色教育观”和教育人生》。一事精致,便能动人。于她而言,工作即生活,工作即修行,工作里有兴趣,也有乐趣。我有时候会问,等我到了当年她50多岁的时候,还能不能有她这样的热情把工作当做一份志业来做,不为稻粱谋,只因这样做事心生欢喜、感到愉悦。其实,这又何尝是一种工作的态度,这分明就是一种人生观和价值观的问题。
后来研二的时候曹老师喉部做手术在医院和家里休养,我因此在学术委员会的办公室帮着做一些事情,多次听到杨院士对曹老师赞赏有加,说她工作认真、是难得的才女。而曹老师待人接物也总是那么优雅得体、细致周到。尽管我只是替她分担了一点点工作,中秋时她还专门给我一盒美味的元祖雪月饼表示感谢,我执意不肯收,她一再强调是杨院士让转交的,非常高兴地告诉我杨院士夸我工作做得不错(其实我素来憨愚,应是曹老师对我的鼓励罢了)。
毕业后,经过一些波折,在偌大的城市里默默观望过万家灯火,遇到大事的时候还会打电话征求孙、曹老师的意见。每年教师节也会送出祝福和问候。去年五月的一天,因有人想买孙老师的教材而不得,我就电话孙老师,他告诉我自己所余不多,但如需要可以寄一本给我,自己本来要修订,但……一直没有时间修订。“但”那里他停顿了一下,我哪里知道这个停顿其实是曹老师已经因胆囊癌而求医多时了呢!末了,我照旧问问曹老师身体怎样,孙老师说“曹老师她……也还好吧,谢谢关心”。直至九月师门志霞告诉我曹老师已经去世,我完全不相信,我怎么记得孙老师说她还好呢。想想,以他们夫妇的为人,必是不愿意为他人徒增帮不上忙的担心和焦虑。后来看到师弟写到“去见师母最后一面,她在病床上疼得职能趴着,拉着我的手说‘保佑、保佑’”,不仅潸然泪下。唉!没想到,在曹老师与癌症作斗争的那段最难捱的时间里,我竟然都没有去探望!这是天大的遗憾。
其实,也还有很多的遗憾。记得小山(曹老师和孙老师的孩子)有段时间在北京工作,孙、曹两位老师来京探望,告知了我,我喜出望外,说一定要请她们吃饭,曹老师说你刚参加工作,我们来请,肯来见见面就好啊,我执意不肯,她们才稍稍勉强说,那好吧,地方我们定。我敬爱的老师一家人就选了很小很不起眼的一个小馆子给我省钱。那是一顿太简单朴素的饭菜,有师姐王莹、有同门刘丹,我们像一家人一样在一起吃了顿便饭,而每次他们请我们学生吃饭,却都去很雅致的地方。
最后一次在北京见到曹老师,是她来京参加散文学会的笔会,刚好在昌平的一个度假村,她高兴地电话我,我下了班去看望她,她已经退休了,告诉我自己现在每天种菜栽花做女红,各地走一走,过得很好、很充实;说她种的菜长势太好,吃不及送了好多给友人,还说以后让我们带宝宝去老家黄石摘菜拾花。来之前她还用一个星期的时间给我织了个朱红色的毛线披肩,我穿上试试,真的是刚刚好,没有量尺码都能这样刚刚好,曹老师是多么心灵手巧啊!而我,几乎不能原谅自己的白痴,曹老师尚且知道送礼物给我,我怎么就是空着手过去了呢!我脑袋是木头做的吗。
曹老师去后,朋友圈里出现了不少悼念她的文章,有文友写的,有她带过的.大学生记者团的学生写的,有和她共事的同事写的。从不同的侧面展现了曹老师的可亲可敬。她和友人去东湖春游采风,她带学生们去摘桔子,她资助学生度过难关,所有的回忆都是那么温馨,往事重现,大家印象里皆是她明媚的笑容。
曹老师虽然只有59岁的生命,她不是显赫的官员,不是扬名的大师,但是她真真切切地影响了身边的很多人,带给人温暖和爱。她教给了我们太多的东西。工作日久,越觉得曹老师能始终保持轻盈、认真、快乐的生活、工作状态是多么不易,始终保持一颗充盈而沉实的心是多么不易。在我们生命的原野上,有人会陪我们欣赏天上的繁星,有人会陪我们走出无尽的孤独,有人会告诉我们认清脚下的道路,而曹老师,是告诉我们采撷温暖和美丽的守望者。她以她的方式告诉了我们如何摆脱生命的渺小感。即使从物质意义上,我们在时空与空间中微若尘埃;即使在人群中,我们没有经天纬地的大业,没有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号召力,我们也能够自由而高贵地活着,以热爱的心态去经营生活,以主人的心态、从责任和专业的角度出发,在工作获得相对的自由和骄傲。
曹老师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昨天看到孙老师写给曹老师的纪念文章,满含深情但并无颓废,略感宽慰。两人是大学同学,多年如一日,一同读书、写作,相敬如宾、琴瑟和鸣。逝者长已矣,惟愿孙老师身体康健、岁岁平安。我们会回武汉再去看望您。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9
今天我为了翻一些书,打开了那个早已不满灰尘的小匣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颤了一下,关于往事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的老师对学生很是负责,长期的早出晚归,家里的事就由师母一个人承担,但她并没有因为如此而有半点的怨言,对我们这些学生也没有任何的怒意,总是笑脸相对。我们班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的。
我们平时有不懂的问题就会去老师家问老师,师母就会给我们倒茶,有时到了吃饭的时间,师母还会留我们吃饭。
师母对我很好,为我做了很多的'很多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唯一依稀记得的是:
那是一个寒冬的早晨,我一大早就赶到了老师家,向他请教问题,也许是老师太累了,他还没有起床,师母一个人在忙碌着,她看见我了,忙把我领进了屋,又把碳炉子打大,让我烤火,她正准备去喊老师,被我喊住了:“师母,老师太累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我多等等无所谓的,您去忙您的吧!”师母笑着说:“那好,就让他多睡一会儿,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陪你坐一会儿吧!”我笑着答应了,师母边打着毛袜子边说:“你的老师啊,总是不注意自己,我现在帮他打一双袜子,免得他的脚冻坏了。”我和着说:“恩,自己家打的要暖和一些!”师母看了看我的袜子,眉头皱了皱,心疼的说:“这丫头,怎么这么冷的天还穿这么薄的袜子啊!”我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心里感动极了,我当时觉得她就像是我的亲生妈妈一样,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妈妈现在很忙没时间帮我打,外面的又太薄了,所以。”我不好再说下去了,师母仿佛做了一个什么决定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恢复的她一贯的笑脸,她说:“丫头,我这儿有一双打好的袜子,你穿走吧。”我惶恐的说:“这怎么行?这可是您辛辛苦苦打出来的啊!”师母慈祥的笑着说:“没什么的,这是我准备给我女儿的,她现在又不在家,放着也没用,你拿着吧!”“我。”我连连摆手,师母假装生气的说:“你再不拿着,我可要生气了啊!”我拗不过师母,只好收下了,这时老师还是没有起来,师母就要我把题目写在纸上面,由她转交给老师,我把题目给了师母以后,就起身告辞了,出门时,师母的笑脸还在我的眼前晃动......
后来听说师妹回家后发了一通脾气,差点和师母闹僵了,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读初中了,而师母她们也搬家了。
不知道师母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女孩呢?看着眼前的小匣子,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我拿起抹布,认真的搽起了匣子,搽去上面的灰尘,也搽亮我对师母的记忆。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0
书中有没有颜如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书香可以熏染出如玉的容颜和心性。
上大学那会儿,漂亮的女孩子,十有八九忙着谈恋爱。云朵相貌庸常,家境一般,穿着也不出众,没人追,就落了单。空暇时间,她天天泡图书馆里,后来竟入了迷,拖她看电影都不去。“你们宿舍落单的那个,为啥天天跑图书馆啊,难不成那里有潘安、卫玠、兰陵王?”别人不解。
我当笑话说给云朵听时,她眼皮也没抬一下:“肤浅!美男到了关键时刻还不一定如美文养眼润心。等自己出色了,还怕找不到自己的兰陵王?”
毕业季,成双成对的同学们大都劳燕分飞。邻班一个女同学,更是终日以泪洗面,喝烈酒麻醉自己,甚至不惜用烟头烙伤自己以转移心灵上的伤痛。
毕业十年后聚会,会厅中,一个一身水绿长裙的女子,绾了长发,站在那里,清雅若莲,温婉如玉,言谈举止优雅得体,眉目间的书香气令人怦然心动。让所有同学大跌眼镜的是,那个气质出众的女子竟是当年落单的云朵。交谈中得知,我们宿舍的八个人,她活得最精彩:省作协会员;在单位,一等一的顶梁柱,腰板挺得直直的;在家,丈夫把她捧在手心呵护备至,儿子也对她疼爱有加。
人生的赢家,莫过如此吧。
十几年前,我师父的画就小有名气。当然,也比一般人忙一些。有一次,去他家,师母一个人在家,沙发上放着《简爱》。见我注意到她手边的书,笑着说:“你老师忙,我看书打发时间,总好过天天跟他屁股后边讨要爱情。现在孩子还小,再大些,他愿意出去发展,随他,不能以后让他抱怨,说我拖了他的后腿。”
后来,偶然的机会,在《中国教师报》上读到师母的散文,情真意切,字字珠玑。吃惊感慨之余,也心下了然:时间和精力用在哪儿,成就感就在哪儿。师母读了那么多名人大家的书,又聪慧好学,笔下有如此精彩的文字,那也是必然。
去年,去看望师父,他说师母已经出了六本书。喝过酒,师父言语间是毫不吝啬的夸奖和压抑不住的骄傲:“你师母出了六本书,已经是中国作协会员,比我厉害了!”
工作之余,师母安静地读书,徜徉在自己喜欢的文字里,年龄越大,越是衬托出她的智慧——文字温润过的女子,不惧时光。是啊,这样的女子,就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时光愈久,愈显出温润婉约的.质地。
现在,师母与师父在艺术创作之路上比翼齐飞,是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我还认识一位文友,个子娇小、瘦弱。丈夫在一次车祸中受伤,体力智力退化为孩童。刚出事那会儿,我们几个去看望她,安慰的话一出口,就被她止住了:“不用担心我,没有后盾,就努力成长为自己和家人的后盾。再说,我也没时间凄凄惨惨戚戚,有那功夫,还不如考虑考虑怎么持家养孩子呢。”她话说得平静坦然。
此后,她用自己柔弱的双肩硬生生地把家撑得阳光不减。还利用空闲时间读书写文,屡屡获奖,将女儿养得阳光开朗且心细善良,优秀得了不得。去年,她女儿中考,每个周末,女儿赶场似的上辅导班,她接送孩子,有时来不及吃饭,就在路上往胃里塞个包子:“我不能倒下,家还靠我撑呢。再说,活着不是为了吃饭,而吃饭是为了好好活着。”我心疼她的辛苦时,她这样说。
她忙时能将就,闲时会讲究。八十平的小家让她打理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墙壁上她自己做了插画,餐桌一角,春夏的花,秋天的果,不名贵却烟火气十足。她业余写作的爱好一直没丢,即使在最艰难的几年里,她的生活散文也时常见诸市里的日报。这些年,她用行动书写着:生活悲情待我,我报生活以歌。
她将别人眼中的苟且,过成阳光一样的诗行。
东坡居士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有了书香的熏染,华的不仅是气,更是筋骨和心性。被书香熏染的女人,头脑清醒,不随波逐流,顺境能飞,逆境可翔。她们安静地生活,在淡泊的岁月里,从容地过着平常却不乏味的日子;在纷纷扰扰的尘事中,世俗不染,波澜不惊,平静淡然,美得如一朵亭亭净植的莲。
做这样温婉大气,心性如玉的女子,多好!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1
我喜欢师母杨师母已经有许多年了。每当想到她现在已是耄耋之年,还那样“拼命地奋斗着”,甚至想“每周或两周就写一篇散文”,我真的是打心眼儿里既感动又敬佩。
一
我喜欢她什么?她的性格、她的讲话,尤其是她都操心、关心着的事情。她关心几乎所有大事,从国内到国际,这一点很像我的母亲,这可能就是女高知共通的地方吧。
在我写师母之前,首先要提到的是她的丈夫赵教授,这是一位汉语造诣极高的文学家、翻译家。
打开记忆的大门,美好的回忆就一串串、一桩桩涌现心头,在脑子里像过起电影了。上世纪50年代中期,我们这一批公派留学生来到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进入莱比锡卡尔·马克思大学哲学院的日耳曼文学系。在这里,我们有幸结识了从南京大学派遣到这里教授汉语和中国文学的赵瑞蕻教授。当他知道我们是学习德国语言文学的学生时,就主动邀请我们到他家里做客。
我们相约来到赵教授家,这时他的夫人和孩子还没有跟到德国来。我在他家发现了两件小趣事,至今印象深刻。一是他的卧室外间有一间前厅,厅一侧的地面上竖立着师母的一幅特大照片,足有近两米高。我站立在照片前端详了半天,心想照片中的这位女子绝对是有教养、有知识的女性;另一件是赵教授除了考问我们一些唐诗、宋词以及孔子、老子的知识外,还摇晃着脑袋给我们吟咏诗词,他不断地吟咏“采采茀苡……”这样的词句,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后来我知晓师母的名字叫小苡,心中便恍然大悟了。
二
师母终于来到了德国,两个孩子也带来了,那就是小弟小苏和姐姐小蘅。这个小蘅当时活泼可爱,好学好问,后来成了颇有名气的作家和画家,也是我亲密无间的朋友。
有师母在家主持,赵教授邀请我们去做客的次数就更频繁了。第一次见面,师母讲话不多,只是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认真地听我们讲述在外边听到的轶事趣闻,不时点点头。这一天是我们第一次体验到师母的高超厨艺,时隔60余年,那天都狼吞虎咽吃了些什么菜,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我们是个个大解了很久没有尝到中国菜的馋虫。
告别时,师母对我们说可以经常到家里来玩,使我们倍感亲切,我们在这遥远的异国他乡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家。
一次,我与师母、小蘅一起去参观德累斯顿的几家博物馆,这一下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师母知识之渊博。她能滔滔不绝地讲述拉斐尔、达·芬奇等名画家。
这次的德累斯顿之行还让我感受到师母的体贴入微。那天风比较大,温度很低。我那时年纪尚小,身体单薄,从一个展馆到另一个展馆,我被冻得有些发抖。师母觉察到后竟然一把手将我拉到身边,叹息着说:“哎呀,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再低下头看看我的脚,地面上的积雪已将我的`脚冻得冰凉了。她非要把自己脚上的第二层袜子脱下来让我穿上。这让我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摆摆手说:“师母,这可不行,我的脚暖了,可您的脚怎么办啊?”可师母却命令说:“快穿上,我们还要抓紧时间继续看呢!”我只得遵命,乖乖把袜子穿上。那天回到饭店,她还从包里找出一条围巾来围到我的脖子上。
三
师母的思想很超前,与年轻人相处,看不出有什么“代沟”,难怪有很多年轻人喜欢与她交流谈心。若干年后有人在某个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及婚姻的文章,师母有感而发,也写了一篇题为《嫁得精彩》的杂文,其中提到赵蘅的大姨、舅舅杨宪益的婚姻都是美满的例证。
在杨老师即将迎来她的98岁诞辰之际,我谨以此拙文祝她写作丰收,健康长寿!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2
年近80岁的师母,面色慈祥,腿脚麻利,举止优雅,看上去完全没有她这个年纪的特征,恍惚感觉师母像是我们的同龄人。我去师母家做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这一次我却还是犹豫了再三,今年夏天过于炎热是个不争的事实,别说是做一桌子的饭菜,就是家里的伙食也是能简单就简单了,在如此热的天气里让师母操持一桌子饭菜,我的心中有着太多的不忍。虽说师母气色年轻,古稀之年的身体自不如年轻时的身体状态,这是常理。在我的心中视师母是如家人般对待的,我父母亲去世得早,师母曾经给予过我太多母亲般的温暖和呵护。
同学老孙极力主张要吃师母做的莜面,老师也曾以天气热委婉地拒绝过,却也未能阻挡老孙前去的脚步,当然,这次又拉上了我和班长。师母是个温和的人,待我们时头上总有种母爱的光辉笼罩着她,衬托出她与常人不同的美丽。每一次我都是第一个到师母家的,说到底,我喜欢与师母独处,喜欢独自享受这段融洽的时光,内心深处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如她般优雅的女人。
好久未见,师母依旧笑容如嫣,她一大早就起来收拾凉菜了,就等着我们来再一起操持就可以吃饭了。师母还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她自己买上几尺小花布就可以做出好看的连衣裙来,这不,师母又在设计自己的裙子了,这让我羡慕不已,纯手工制作,穿在自己身上多有成就感啊。班长和老孙随后也到了,屋子里瞬间便热闹了起来,班长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前不久儿子成家了,穿着旗袍的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般清新脱俗,哪里看得出来已经是当婆婆的人呢?老孙还像上学时一样,大红的裙裤配上娇黄色的T恤,大嗓门甚是粗犷,女汉子的形象较当年只增不减,一进门她的嘴就没闲着且语速极快,她似乎永远是那种以往别人伤疤上撒盐为乐的人,幸好,我们都习惯了也并不往心里去。很快,我和班长开始去厨房帮忙,而老孙却是嘴里一边说着:“你可是啥都不会干,就知道吃的。”一边里外地转悠着,一副悠然悠哉的模样。
老师提着酱猪蹄回来了,老孙终于算是找到了交谈的对象,大大方方地坐到一边谈起了她的生意经:只要能挣到钱骗人又有何妨,又死不了人……客厅里不时传来老孙爽朗而肆意的笑声,完全无视在厨房忙碌的我们。或许,这就是她的做客之道?做客当然需要带些礼物,这是常情自不必说。可是,更多的时候,老师和师母需要的并非是那些形式上的礼物,他们需要更多的是一种交流,一种愉快的交流,当然还有减轻他们身体付出的一种承担。这么多年来,我习惯了替别人着想,却也不太喜欢老孙如此的做客之道,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终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就像父母盼着子女回家一样,父辈们自然愿意悉心照顾着身心俱疲的小辈们,可是,父母终有老的一天,他们也有需要子女照顾的一天,何况,这还是去老师家做客呢?
望着师母做饭的背影我竟有些心疼了,师母家的厨房在北阳台上,外面将近40℃的高温,再加上炉火的烘烤,客厅空调的冷气根本就通不过来,可想而知……我忽然很想替师母擦擦额头浸出的汗水。班长的厨艺极佳,凉菜的调拌,热菜的翻炒,样样都在行,而我也只是帮着做着莜面条,帮着把做好的各种菜肴端上餐桌而已。转头望向老孙,她舒坦地坐在一边,口若悬河,脑后的马尾也在不停地晃动着。
莜面是种产量低生长周期长营养价值极其丰富的一种主食,我们曾经在跑承德马拉松时对莜面赞不绝口,而师母做的莜面又与饭店中的不同,一大盆粘稠香气四溢的卤,拌上蒸熟的莜面条,再加上几个爽口的小凉菜,屋内的空调凉气十足,哪还有酷暑的炎热之感?老师带回的`酱猪蹄也成为了餐桌上的点缀,因为下午都要上班便没有饮酒,这样反而让我们有了尽情享受餐桌上美食的机会。老孙因为吃得过多造成胃口不舒服,让大家忍俊不禁,都快五张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有所节制呢?我也明白,老孙这人什么事都能无限制的扩大化,一个小米粒儿般大小的东西也会被她说成一间房子大小,可是,老孙你是否考虑过师母的感受?师母会不会有所担心呢?这些自然都是后话。一顿丰盛而独具特色的美食摆上了餐桌,坐在餐桌前,我们三个人与老师师母谈笑风生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炎热而劳累的过程后便是享受丰盛的成果了。
班长是个外场人,无论是厨艺,谈吐还是处事方面,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把家庭经营得如火如荼,父辈,字辈,爱人,一大家子其乐融融;老孙是我行我素惯了,爱人在老家开诊所,自己却跑到了这里来创业,而创业又谈何容易?若生疏了与家人的感情挣再多钱又如何?而我,似乎早已远离了城市的宣泄,对很多事情都看开看淡了,唯有亲情成为心中久久不灭的那盏明灯;老师和师母虽已年近古稀身体尚硬朗,子女又都已成家不在身边,我们便会如学生如女儿般去看望他们,希望能够给他们带去更多的快乐。
从内心来说,我是喜欢这样的家庭聚会的,却又担心师母为了我们而身体太过劳累,有时,我也会想,或许,我可以偶尔去探望一下老师和师母,也仅仅是探望而已,待上几个小时后便告辞回家,就像邻居间串门一般,这样既可以时常串串门不至于生疏,还可以免去师母的操劳。我终于明白,亲情于我是最难以割舍的,还会倍加珍惜,说到底,朋友情,同学情,师生情,那缓缓流淌的其实都是亲情,或许,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后都会越来越珍惜这份亲情了吧?就像父母老了都盼望着子女回家是一样的。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3
有一种情绪,叫思念。
“真情像梅花开过,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许多年前的一个春日,阳光从窗口撒入,在一个不大的客厅里,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妇人唱着歌,一旁一个稚嫩的孩童正拉着二胡伴奏,气氛温馨祥和。
那位唱歌的妇人正是我的黄师母。
在我眼里,师母就像那梅花,清新淡雅,坚韧高洁。记忆里的师母个子不高,相貌清秀,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师母爱干净,家里总是擦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还记得师傅说过师母不仅歌唱的好,连舞也跳得极佳。我想,用“人美歌甜气质佳”来形容我那上得了课堂,下得了厨房的“厂花”师母再合适不过了。
最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突然想师母了。想起她用娟秀的笔迹给我抄谱子;想起她给我唱动听的歌;想起她给我讲洪湖赤卫队的故事;想起她那鼓励我的话语,想起她站在窗口和我挥手的样子……也许有人会问,既然如此想念,为何不去探望?我想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我不知道如此不优秀的`我该如何面对。
许久不曾碰二胡的我,上大学后再次拿起琴弓,一次又一次地用生疏的技法在大小活动上演奏曲子。看着自己僵硬的指法,听着那“不堪入耳”的音调甚是羞愧!可能,我真的把当年所学全都还给了师傅。可曾经,我也是拿起谱子就能演奏简单曲目的孩子啊!我也是一个月解决掉十级曲子的得意弟子啊!我也是师傅师母挂在嘴边,给师弟做榜样的师姐啊!现如今,从我手里出来的声音还不如“狗挠门”好听呢。
其实,自从因学业不学二胡之后,我就时常在想一个问题:如若不放弃音乐,我是否能考上重点高中,又是否能考上锦州医大?那样的我与现在的我又会有怎样的不同。
那天,听母亲说,她遇见头发花白的师傅了。于是,上实验课的我急忙问母亲有没有看见师母,有没有说我想师母了,师母最近又在忙些什么……母亲说没遇见师母,不过师母很好,只是最近在照看老人,有些忙。
细细想来,师傅的头发都白了,现在的师母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过了这么久,我都这么大了,师母也应该不年轻了吧。但是,纵然时光流转,亦无法淡去我初见师母时的模样。
听,师母总给我唱的《一剪梅》,又在耳机里响起了。
师母,我想你了。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4
自从我们大学同学重新联系上,建立了班级微信群后,我们的老师不在群里,和大家互动的是我们的师母,大家都非常喜欢她。
我们和师母的情意要追溯到上大学的时候。班主任是豪爽正直的山东人,身高一米八的他经常穿黑色风衣,牛仔裤,每天骑摩托车到学校,简直帅呆了!由于专业原因,老师爱带着我们出行,北戴河、黄崖关,老师联系车辆,游走在天津周边的山水古迹。最难忘的是我们江南之旅,上海外滩、南京路、一大会址纪念馆;镇江北固山、扬州瘦西湖、苏州园林,停留时间最长的`是南京,在这些难忘的记忆里,必不可少的人物就是师母。她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爱玩爱和年轻人在一起。因为有医生同行,我们的旅程便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上学期间,不少同学们到过老师家吃饭,我去过三次。老师家离学校比较远,我们要倒两次公交车。每到老师家,下厨做饭的肯定是老师,或者他儿子帮忙炒个菜。可能是工作倒班很辛苦的原因吧,师母一辈子没做过饭,做饭任务就落在了时间充裕的老师身上,他甘之如饴。直到八十多岁的年纪,腿脚已经不灵便,却没有人能夺走他做饭的主权,每天固定时间,都要说:“该给老婆子做饭了。”邻居们一看老师回家做饭,不看表就知道几点了。
五年前我到天津参加培训,才重新联系上老师,2015年春天我们邀请老师和师母到洛阳参观牡丹花会,二十多个同学赶赴洛阳,师生相聚在一起,续写着我们的津门情缘。
这一年,师母七十四岁,老师七十七岁,游龙门石窟、白马寺,看国花园的牡丹,后来又被三门峡的同学邀请去做客游玩,两个人健步如飞,神采飞扬,完全不输年轻人。有几个同学和师母聊起来,才知道师母从九八年退休后,一直炒股,成为股市大佬,几个同学争向师母请教,后来始终保持联系。
如今,师母即将八十岁,每天上午八点半出门,坐公交到证券公司工作。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说她看起来顶多六十岁。老师的生活很简单,每天看报看电视,喝茶散步,不会玩手机,更没有微信,这几年一直用老年机,不舍得拆掉座机,因为疫情,出门需要出示健康码,他才新买了一个智能手机。师母戏称他是“文盲教授”,老师的交往圈基本上就是同事和学生,每一届学生和师母的关系都大大超过了老师。老师对我说他俩从来没吵过架,师母爱干什么他从来都不过问,炒股就当她去玩儿,从没指望她赚钱。
昨晚下了大雨,今天早上渐渐停了,雨后天空如洗,下午五点多,我说想去河边走走看看,师母要陪我去。我们沿着河边公园,走了一个半小时,一直走到石房子那里,师母一点也没感觉到累。我问她:保持年轻和健康的秘诀是什么?
她对新生事物总有浓厚的学习兴趣,喜欢和年轻人交朋友,她的身上保持一股精神气。除了耳朵需要带助听器外,她思维敏捷,头脑清醒。善良热情的她,因为好性格,所以夫妻和睦 ,子女孝顺有出息,拥有一个好的人生。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5
今天和先生一起去看望老师和师母,前年见到他俩时身体还硬朗,今天再见他们时,明显老了许多,但精神依然矍铄!
老师今年70多了,他是我初三班主任兼语文老师。老师姓祝,我姓周,新县话发音差不多,总感觉就像一家人,因此上学时我的语文成绩一直是我的骄傲,老师也因此对我偏爱有加。我师范毕业后分到浒湾中学,我们便成了同事。
披一肩淡墨诗意,包裹一颗诚挚的心。修行在岁月的端口,心中一遍一遍将回忆描摹,如此便也惊艳了时光。老师是我一生的导师,不仅教授我学问和教书育人的本领,还教会我为人处世的许多道理。
那一次我语文考试破天荒考了全年级最高分96分,老师对我大肆褒奖,在同学们间传为美谈,让小小少年有了梦想,多年后也成了您。老师,您一次次将我的作业当范文读,以致于成年后喜欢涂鸦几笔,让生活有了慰藉,灵魂有了安放。
老师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负责全校老师的分工。那一年德高望重才高八斗的华老师卸任了语文教研组组长,你让我接任。语文组可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有很多还是我昔日的师长。我一个小小的中师生,年纪又轻,学问又浅,才艺没有,经验又不足,如何能胜任?但老师的分工我不敢推辞,我只有硬着头皮去学习去努力,变压力为动力。说来也奇怪,不久我居然学会了说课评课,学会了出黑板报,敢于在开会时发言了。以至于我在日后的教学生涯中受益匪浅。
老师和师母朱姨见到我俩时,很是高兴。不停的念叨我父亲去世时怎么不通知他,我儿子结婚时也不告诉他一声,言语中有许多歉意,就像家长没尽心照顾孩子似的。我心中一热:老师,一路走来,您对我照顾的.太多太多,我怎能事事叨扰您!你们就是我没有血缘的双亲!
生活似茶,冲不走那淡淡清香;岁月如烟,忘不了那点点滴滴。 再见老师,往事历历在目。成家后祝老师一家就是我的娘家。那时候老师住在二楼,我住在三楼。我母亲去世的早,婆婆生前也只见过一面。家务上的事我是一窍不通,人情礼节我更是什么都不会。
有困难就找朱姨,我可是一点都不含糊!朱姨不厌其烦地帮助我,教会了我炒菜做饭做家务,待人接物迎来送往。清楚的记得那年生孩子时,朱姨顶着酷暑,煮来红糖荷包蛋送到医院,在我疼痛的间隙喂给我吃,让我保存体力。我紧紧地抓住朱姨的手,一刻都不肯放松。那时候那双手就是依靠就是力量,能把我从鬼门关上拉回。
孩子小的时候没人带,朱奶奶就是亲奶奶,饿了渴了都去找朱奶奶。有时间工作忙,孩子便整天的跟朱奶奶吃跟奶奶睡。我也爱把饭碗端到老师家,碰到好吃好喝的,也不客气,就直接干起来了。
说起当年对我们的好,老师和师母说都淡忘了,只是惦记着我们工作和生活状况,时常想到我家孩子小时候的模样。说到现在,老师说他很满足,退休工资够用,够小康生活。
童年的我也许是不够幸运,成年后我又何其有幸,遇到亦师亦亲的老师!老师,我的世界因您而温暖,我的人生因您而安好!老师,惟愿您年年岁岁身长健,负岁年年春草长!
总有一些时光,要在过去后,才会发现它已深刻在记忆中。多年后,某个华灯初上的晚上,蓦然回首,会静静微笑。那些人,已在时光的河流中乘舟而去,消失了踪迹,心中,却流淌着跨越了时光河的温暖,永不消逝。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6
晚上八点,骑单车去我妈家。巷子里灯光昏黄,但我依旧能够熟练地穿梭,毕竟从小生活的地方。骑至屋角拐弯处的垃圾筒旁,一个黑影突然慢腾腾地起身,我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老人,她佝偻着身子,正在垃圾桶捡什么东西。借着昏暗的路灯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老脸,写满惶恐,写满不安。她嗫嚅地叫着我的小名,我终于认出来了,原来,这人是我老师的妻子,我的师母。
娘家的'小街前面是一中,所以我们那条街都住着很多老师。我的班主任老师也住在这里,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所以都叫我小名。老师前年去世了,师母变得迟钝又苍老,经常捡垃圾筒里面的纸板之类,也不知道要卖钱还是干嘛,总是在垃圾筒旁转悠。
看到她,我急忙停车问:“阿姨,这么晚了你干嘛呢?吃饭了吗?”她笑着说,吃了。然后就佝偻着身子走了。她好像很怕生,眼神也躲躲闪闪。唉!老师不在了,师母的日子过成这样,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呢?此刻物是人非,让人心酸不已。
到老妈家了。跟她谈起了师母捡垃圾的事儿。老妈说最近师母经常在垃圾桶捡纸板去卖,老师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女儿大学毕业就在大城市工作很少回来。都说多子多福,我看也未必。老妈是个善良的人,经常热了饭菜给师母吃。我交代老妈,多关照下她。因为老师当年的恩情记着呢!
记忆中的老师,严肃认真,他经常把我叫去他家讲人生大道理,分析数学错题。师母在一旁干活,安静地听着,微笑着。那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那年春节,我和同学们去看他。老师已经不太认人了,但是还能叫出我们几个的名字。
老师是当年为数不多的名牌大学毕业的,分配到一中当老师。因为对母亲很孝顺,就听从她的话娶了童养媳媳妇,媳妇目不识丁,但老师对她很好……如今的师母过成这样,九泉之下的老师能否安心?
今夜,写下此文,鼻子有点酸,心有点堵。愿好人平安。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7
师母不知姓什名谁,她的丈夫姓金,大家都叫她金师母。金老师是萧山一中的名师,家有一儿一女,儿女大学毕业后有了不错的工作单位,她们家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师母年轻时候是个大美人,身材苗条,皮肤白皙,面容清秀,齿如编贝,在她身上甚至可以看到赵丽颖的影子。现在虽然年过七旬,依稀可辨当年风采。
师母没有工作,孩子小的时候,她在家相夫教子,是有名的贤妻良母。金老师一心扑在工作上,师母里里外外一把手,把一个四囗之家打理得清清爽爽,金老师能成为名师,师母功不可没。
几十年风风雨雨,师母心甘情愿地付出,用勤劳、能干和智慧赢得众人交口称赞,她的脸上也写满了幸福和满足。
现在孩子们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金老师也退休了,师母也该享享清福了。
可师母闲不住,总想干点什么。闲一两天还觉得挺享受,挺惬意,可不到一星期,她就觉得无聊。可快七十岁的人了,能干什么呢?于是,学校公寓楼边出现了一个小摊位,主营矿泉水、辣条、小食品、擂茶等,摊主当然就是金师母。
百年名校里居然有人摆摊,实在不成体统,老师们反响很大,学校领导多次与师母协商,让她撤掉摊位,师母充耳不闻,照卖不误。学校工会、后勤、行政各部门轮流出击,却丝毫不能撼动师母。弄得她烦了,她翻脸不认人,管你领导不领导,先骂你个狗血淋头再说。领导们灰头土脸,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师母性格泼辣,从没怕过谁。岁月流逝,大半辈子过去了,更不会怕谁了。
领导别无他法,只好求助于金老师。领导们想: “老婆没文化,素质低,丈夫文化水平高,又是名教师,总归是明理的,应该可以做通老婆的思想工作吧。”领导多次联系金老师,金老师满脸歉意:“对不住各位领导了,是我无能,工作没做到位。我一定做通我老婆的思想工作,不给领导添麻烦。”领导说:“文化水平高的.人觉悟就是高。”可师母的小摊依然在学生公寓前坚挺。不知是金老师拗不过师母,还是金老师默认老婆的做法。
有一次,萧山一中的宋老师在逛超市,忽然听到一个霸气的女声说:“你们这里有豆腐皮吗?”营业员略为不耐烦地说:“你面前不就是吗?”霸气的女声说:“这么点怎么够啊?我一个星期都要进几十斤,是要做麻辣的。你们仓库里还有货吗?”营业员一听,原来是大客户呀,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说:“有的有的,阿姨,您先坐会儿,我去仓库给您拿。”
宋老师很诧异: “什么大老板呀?这么牛。”她想买点炒花生给孩子吃,可巧炒花生就在豆腐皮旁边。宋老师瞄了那个“大客户”一眼: 这个女人满脸的皱纹就像盛开的菊花,肤色黯淡无光,在一片黑黄之中点缀着大大小小的斑块,凸显着岁月的沧桑,脑后扎着一条小辫子,因为发量少,看上去就像一条干泥鳅。她穿着一件很花哨的上衣,一条不同花色的裤子。
她坐在货柜旁边的塑料凳上,翘着二郎腿,一根食指旁若无人地抠着鼻屎,其它指甲缝里黑乎乎的。宋老师差点当场就吐了,她心想:“这么肮脏的手做出来的麻辣怎么就有人吃呢?还一个星期要销掉几十斤豆腐皮。果然,眼睛看不见的肮脏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学校领导换了几茬,不变的是师母的小摊。时间到了2020年,学校德育工作由一位姓刘的年轻老师分管,也包括校容校貌的治理。师母的摊位就属于治理之列。多次与师母正面交锋无果以后,年轻老师改变了策略: 禁止学生去小摊买东西。这招果然奏效,师母的小摊前前所未有的冷冷清清。这可彻底激怒了师母,他找到年轻老师的办公室,从晨光熹微骂到夕阳西下,又从夜幕降临骂到朝霞满天。年轻老师修养极好,任凭她怎么骂,总之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在原则面前他是不怕得罪人的。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是的。
这一招治住了师母,几十年的小摊终于销声匿迹了。
师母又开始琢磨新的营生了。出人意料,她瞄上了废品收购行当。她摆摊进货时的交通工具小三轮又派上用场了,每天收货出货,忙进忙出,有时收到的废品太多,一时出不了货,就堆放在至善楼地下室。这下老师们又有意见了,他们拍了照发到群里,说学校成垃圾场了。
后来学校的废品由专人收购,大家心想: “这下师母该歇业了吧。”可没过几天,师母又出现在每间教室走廊上,每班教室的垃圾桶被她翻了个底朝天。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反映: 教室门口桌上的作业本不翼而飞,想问师母的联系方式。有老师调侃: 你们学生的作业本大概率是进了废品收购站,收不回来了。
某天,苗苗在校门口偶遇师母,师母明显地憔悴了,衣服也沾满污渍,步履蹒跚,眼袋突出。苗苗两眼红了,她声音哽咽地叫了声“师母”,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师母,您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啊。”
世间繁华,抬头是美好,低头是烦恼。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8
之前还没来鸡场的时候,总是听卫老师和我说她老婆怎么凶,怎么不理解他,说家里人都很怕她,那会我对师母还有很深的误解,感觉她就是那种蛮不讲理,只会无理取闹的人!
现在随着在鸡场呆的时间越长,对师母的了解也多了一点,感觉她真的也蛮辛苦的。
听她说,已经一个多月都没睡好觉了,每天半夜三点多就起床做家务,做完家务要来鸡场割韭菜去卖,上午又在菜地里忙活,还要给我们做午饭,吃完中午也没休息,继续干活,一直到晚上,回家还要做晚饭,一天从早忙到晚。
现在对她的感觉是有点心疼她,上次听她说,去医院检查有好几项指标都不太正常。也是,一个女人这么辛苦操劳,确实挺不容易的。
这几天更要忙农田,看着师母忙忙碌碌的样子,好像有点理解她为啥脾气那么不好了,她儿子今天还在说,家里没有没被她骂过的人了。
很难得的'是,我今天居然还在帮师母说话了,我说她那么累,不拿家里人出出气,难道还能到外边去骂别人啊。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吃惊,其实刚开始我真的不喜欢师母,总觉得她一天到晚板着脸,看着就不舒服,跟我继父那张臭脸一样,好像谁差他几百斤陈大麦似的。
没想到今天竟然还帮她说话了,可能是同样身为女人,我真的很心疼她吧,因为今天看到她的眼袋好重,一副很憔悴的样子。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19
自一六年毕业至今,已是五年有余。我最终选择在西安安身立命,终究是偏远了一些,我的案源如今还不能让我跑得更远,与老师谋面的机会也极少,至今还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总是在这持久离别后的时光里的某一个节点,突然念起与老师在一起的美好岁月。
我经过漫长的“实习期”,最终才迎来自己的律师执业生涯。其中的委屈与艰辛,唯有自知。在困难无助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老师的谆谆教诲,默默关心。我反省自己的为人处世的缺陷,尤其是自己思维模式欠缺,会影响一个人一生的命运。记得不久前聆听导师在【长江会客厅】里访谈,虽是寥寥数语,点到为止,但仍然让我警醒!
我经常阅览师母的“朋友圈”,这几年,老师仍然不辞辛劳,奔波忙碌。看着师母在“朋友圈”中文字与照片,我暗自羡慕同门师兄弟能与老师相聚甚欢的场景,而我在偏远的西北只能倒腾着记忆中的时光,将过往的岁月一遍遍地咀嚼着,越来越醇美,越来越深刻。
师母的“朋友圈”记录着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都洋溢着浓浓的情感,亲情,爱情,师生情,这应该才是幸福的源泉。每一次阅览,都让我的身心像受过清水洗涤一样。让我明白,人生总有不期而遇的温暖与生生不息的希望。给自己正向的力量,发奋而起,不断突破自己的“瓶颈”,迎接自己幸福的人生。
导师与师母是我敬仰的人,是为我燃起火焰的人,我非常庆幸能在遥远的南国,与老师相遇,这是我一生的`福分。我虽不是老师眼中混得好的学生,但在优秀的孟门中,我也坚持不懈的努力着,追寻着自己美好人生。
这几年的律师生活,经历过很多人心的险恶,自己也在成长,一直记得导师的告诫之语“人品脆弱,小心呵护”,老师的言传身教,让我不断的反省自身,奠定事业的基础,这几年也没有走偏,感觉人生路越来越宽。
我发现,阅览师母的“朋友圈”,总是感觉到一种“提醒”,提醒爱,提醒幸福,提醒希望,提醒品质……提醒着一切美好的源泉。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20
城不大,就这么些街,这么些人,这么些周而复始的日子。
城里头,还有这么一对夫妻。
八十上下的年纪,手挽着手一同上街,每天至少一回,穿过朝阳路口,再拐进城中花园的河浜道,最后模糊在建设路的车流里。
老先生个头高,略微错开在前面领着;老太太细条身板,染过的短发根根梳得顺溜,眼窝深,眉目间且能找到年轻时的标致。
街坊四邻熟络得很,“何老师,买菜啊”,“何老师,又带师母去逛超市了”。回话的多是老先生,指指挽着的这位“她耳朵不大好,反应慢”。
老太太微笑不语的样子更添气质——都夸他俩是一对讲究人儿,模范夫妻。
说来与这对老夫妻还有些渊缘,和我父母住一个大院儿,而早年又与我的公婆在小学校共事。校长,教导主任,老师,职位上有高低,关系上不分亲疏,处了几十年的老朋友,退休后也时不时聚一聚。
这几年他们的互动甚少,毕竟上了岁数,尤其婆婆,情形不济。八十六了,患阿尔氏海莫症已有两三年,不仅认知功能退化了,腿脚也不便,只能坐轮椅,唱歌弹琴打篮球的飞扬神采都留在了相册里。
老一辈的人重情分,人厚道,记得前些年她还能出去遛弯时,最爱做的就是拎上一袋面包或是饼干之类,黄昏天拄着拐杖送给小区马路边摆摊卖蔬菜的,唠上一阵瞌,回头又总把路人挑剩的菜捆捆扎扎买家去。
送吃食,是婆婆心疼卖菜的摆了一天摊,肚子饿。
货兜底,是婆婆想让菜农快些把菜卖掉,好早些回去。
“农村里的人苦哦”,她总是这么说。
某日,何老师出现在我办公室“这么多辰光没见王校长曹主任了,你带给话,我请几个老同事来家里吃个饭”。
“婆婆住进悦慈了”,“她不大认识人了,出不了门,方便的话你们去看看她”。
老先生诧异地点点头,师母在一边想说什么,被身边那双大手拍了拍打住了。
这往后,又过了段日子。
那天我和先生去探视,一进门,瞥见一位老太太当门侧坐着。眼神不大好,仔细瞧了瞧,这不是何师母吗?
“何师母,你来看我婆婆了!”
老人的头轻轻颤动,看着我微笑不语。
哦,忘了她耳朵不灵。
放下包,我问公公“何老师呢?怎么不见人。”公公把我叫到一边“他刚走。何师母也是阿尔茨海默病,送进来了,就住这个房间,大家相互照应”。
这一次,是我诧异了。
不是每天都上街吗?同进同出,大伙儿不知道多羡慕这对老夫妻的'恩爱。
从公公的口述我才得知,何师母的症状已好几年,失忆,认知混乱,丧失了自理能力,白天带着她出门转转好一些,晚上哭闹不睡觉。
不打人不骂人,是“文痴”,何老师也不想让旁人知道其中的端倪,总推说是老伴听力不好。
难为了他每天饮食起居的照顾。老先生的年事已高,并且“阿尔茨海默老人”和“星星的孩子”一样,目前尚没有办法预防和治愈。随着病情的加重,很难完全由家人独自照料,专业机构和老伴、子女的守望互助,也许是无奈但最妥当和理性的选择。
秋日的下午,一个房间,两位同病相怜的老人。婆婆坐在窗前默不作声,何师母对着我们喃喃自语“要听话,要配合”。
过去劝说看不开的人有句老话“去ICU转一转,去殡仪馆走一走”。然而此时我才发现人生最大的悲哀并非阴阳两隔,而是俩俩相忘,彼此相对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农村里的人苦哦”,丢了自己的好心人呢?
更苦。
何师母,面前的老朋友、老姐妹你忘了,那一定更不记得我了吧。
其实,我也从未提过,年少时体弱多病,每个月总有好几天没法去上课,何老师曾经帮我补习过数学。
数学终是没能补上来,但我却记住了那张小方桌小板凳,以及那个温婉的中年妇人。
她招呼我吃零食时的模样,就像此刻的柔慈微笑,就像我们现在四十七八的年纪……
恩师情深师母谊更浓的短文散文 21
小瑜告诉我,贺师母会来镇海。
远别重逢,我有满肚子的话,想对她说。能不开心?!
在纪念贺友直先生100周年重要的日子,贺师母怎能缺席!她将带着贺老的灵魂——画作,回家。
有趣的灵魂,伴乡音。
往年,贺老同师母到镇海,走走,看看,会会老朋友,讲讲知心话,喝喝小老酒,吃吃家乡菜,笑声朗朗,温馨满室。2016年,贺老去世,贺师母再也没来过。相濡以沫几十年,一别就是永远,心里的失落,无处安放。贺老一走,将所有的温情,带走了,留下了回忆。她想贺老的日常,想曾经的苦乐年华,想家乡的和贺老相关的一切,这些都已在梦中。我们也想贺老,想他的小人书,带给我们的童年,诸多的欢乐,想他率真的语言,招牌式的笑容,和他与生俱来的魅力。他是我们心中鲜活的记忆。
前些年,我临习书法,特別喜欢写杜甫的一首诗——《江南逢李龟年》: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而今想起,又是别样的心境。
桂花落,银杏黄,稻穗低垂,碧波涟漪,山间明月,江上清风,那是江南最美的季节。贺老该是要笑了。他喝老酒,赏美景,画上几笔,悠然自得,浑然天成。识得人间美,意趣画中品。那是贺老留在人世间的恋情,日久弥香。
11月21日,是贺老的生日。那天,格外晴朗。冬日的暖阳中,唤醒多少的记忆。我们相约,与贺老有趣的灵魂对话。
我,站在宁波帮博物馆门口。一眼,就望见海报上熟悉的身影——我走近些,再走近些,眼睛顿时湿润——贺老,想您了!
时光回转到2015年11月1日。那是我和贺老夫妇初见的曰子,印在脑海里,生了根,此生难忘。
此前,得到全先生提醒,备了礼物:一张刊有《酒·画·贺友直》的报纸和贺老画作剪报册。我的这篇文稿,意外得奖,欣喜之情,无以言表。我和贺老夫妇分享喜悦。贺老在剪报扉页题字——所写所画,不堪入目。贺友直如是说。字里行间,有着虚怀若谷的情怀。感慨万千。
转身时,见一辆大巴车,缓缓驶入,停下。门打开了,贺师母从车上走下来。一头银发,满面春风。欢喜心,油然而生。
我迎上去,挽住她的手臂,叫声:贺师母。她认出我来,点头说:你也来了。声音传入耳,倍感亲切。
鲐背之年的贺师母,耳聪目明,思维清晰,一口宁波话,石骨铁硬。健朗的身体,与四年前,一般无二。2018年立冬,我去上海巨鹿路贺宅,拜访贺师母。她从灶披间出来,手上戴着袖套。
“贺师母,我从镇海过来,忙忙您(宁波话,即看望你)。身体好吗?”我说。
“侬看,我好吗?”她手一摊,腰一挺,打趣道。
“镇海去走走,老朋友都念叨您。”我说。
“我是想去,一个人,囡儿不放心。代我忙忙。”她说。
我们在贺宅聊着家常,当然也说到贺老。
“贺友直走得太快了。不过也是福气。”她说。悲喜交集。
这些都历历在目,一晃,四年过去了。疫情开始,我就没再去过上海。就此,断了联系。
这次,远别重逢,我将贺师母的手,握住,暖意如咋,直抵心尖。
我俩移步,到休息室的沙发,落座。我拿出带去的《来日方长》,说:贺师母,这本书送你,留个纪念。她接过书,连说:这个好,这个好,这个好。我在心里直乐。其实,我的文字才不堪入目呢。
那天,有很多记者来釆访。我只是来聊天的人。
这天,我为贺师母拍了好多照片,她说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谢谢。真心实意的谢谢。朋友看贺师母的照片说,老人家的心里,住着一位少女。
开幕式时,我坐在后面,看银屏上播放的贺老短片。从童年、少年、青年、壮年一直到老年。他笔下的画,都有着故乡的味道。偌大的会场,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沉浸在这熟悉的味道中。想起当年,贺老在天一讲堂,他在台上讲,我们在下面听,也是如此安静。台下的贺师母,眼睛一直看着他,微微笑着,神情中有着浓浓的爱。上乘的姻缘,夫妻的典范,看得我心生艳羡。
等我回过神来,只见贺师母上台了。她落落大方地站到话筒前,说:要是贺友直在天上,看到这么多人,来纪念他,也是会很开心的。我替他说声谢谢。掌声四起。听贺师母讲话,就如同吃水磨的年糕和烫嘴的汤圆,又软又糯又香,舒畅熨帖,回味无穷。
观展时,每到一幅贺老的相片前,贺师母总会念叨:这是在中央美院,这是在法国,这是在家里喝老酒,这是刚画完画……她的眼神,停留片刻,似乎在与贺老对话,诉说着深深的思念。我请小珠姐签名时,她眼珠向上翻,说:老爹的展览,我哪敢造次,不签。这神色语气,简直和贺老一模一样,不禁莞尔。贺老曾说,我又不是开布店的!捧腹大笑之后,那种敬畏之情,便油然而生。
贺师母叫来徐老师,说他是贺友直在中央美院的得意门生。徐老师说,贺先生是我恩师,此生难忘。声音很轻,象一个害羞的孩子。我碰到高大的桑老师。桑老师也是宁波人,说起贺老,满怀深情,他是贺老线描画的追随者,造诣很深。王老师也来了,这是我熟悉的版画家,平易近人。这次他的殷夫版画连环画作品参展。艺术使人年轻。我在展厅转了一圈,带去的.素描本,派上大用场。查家伍、胡博综、俞晓夫、杨宏富、徐纯中、桑麟康、李晨、王正均等画家,都留名纪念,又一次托了贺老的福。意外惊喜。
贺老的作品,放在大厅正中的位置。这是《我来自民间》《贺友直自说自画》的原稿。画和文,放在一个框里,有了画外音的独特效果。贺老的字,方中带圆,自成一格,很耐看。他的文字,简朴,他的面,简洁,烟火气中有大格局,趣意盎然,百看不厌。他下最笨的功夫画画,成了几代人追捧的,最好的精神食粮。这是对他一生最完美的注脚。
这次,纪念贺友直诞辰100周年、中国连环画邀请展,在镇海举办,印证了贺老的人格魅力和艺术成就。镇海出过张雪父、华三川、邵克萍、沈尧尹、王亦秋等名家,他们是镇海的骄傲。全国许多连环画家,邀请来镇海参展,他们是为纪念贺老而来,为艺术而来,为镇海的未来而来。若干年后,镇海将有一座连环画主题美术馆,这将是艺术家们的后花园,是镇海之福。
贺师母再次回到休息室,我也跟过去。周晓芳女士也在那里。她与贺师母多年未见,这次也是特意过来。老姐妹见面,分处亲热,聊不完的话。我在一旁,续茶。
“小芳,你也老了。”贺师母拉着她的手说。
“我也七十多了,都不敢照镜子。”她笑着回。
“我俩一起买的羊毛衫,现在还在穿,蛮出格(漂亮)的。”
“我也放着,舍不得丢掉。黑底红领,颜色大方,不会过时。”
……
两位老姐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和艺术无关的事,言语中透着脉脉温情。
想起贺老曾说过的一件事。有天,他和师母闹矛盾,看看师母快回来了,连忙拿起干拖把拖地。等师母进家门,看到这一幕,扑嗤一笑,问题解决了。多可爱的老头,狡猾的老头。就是一只老猢狸。他说“家是不会放弃你的”这个画面,就是来自那件事的灵感。艺术来自民间。贺师母功不可抹。贺老晚年的风俗画,那么接地气,喜闻乐见的画面传递着寻常中的美。他对生活有多爱,就有多少美好的画面。他说他来自民间,却令世人瞩目。他将画作全部捐给国家,他说,这才是最好的归宿。通透率真充满智慧的贺老,将自己的人生,活成了传奇。
白瓷杯配菊米,纯净芬芳,大俗大雅,如贺老的画,相见欢。
我见到一本《百年友直——贺友直先生纪念文集》的书,很厚实,沉甸甸的。书中是贺老的妻子、同事、朋友、晚辈的纪念文字,深真意切。贺老该是受得起这分敬意——价值自在人心。封面,是贺老的画,他站在中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知足常乐。那是他一生的为人宗旨,恰如其分。
贺老用一支笔、一张纸,养活了一家七口人,他自己一杯酒,自得其乐,做自己喜欢的事。
贺师母一双手,一桌菜,相依相偎,到白头。她的眼中,全是贺老。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贺老虽然不在了,他的画却扎根在土地上,枝繁叶茂,熠熠生辉。画是贺老的灵魂,贺师母带着贺老的灵魂,回家。
“正是江南好风景 ,落花时节又逢君。”见到贺师母,见到贺老的画,心满意足。灵魂伴乡音,贺老的总里,有石骨铁硬的宁波味道。贺老听到菜场的叫卖声,语气哽咽。我听到他的声音,泪落双颊。他将《画说宁波》留在了家乡,那是他的根。灵魂不灭。
我眼望着贺师母的背景,道一声:珍重。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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