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席现代散文

时间:2022-10-13 09:01:25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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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大席现代散文(精选6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写过散文吗?散文不讲究音韵,不讲究排比,没有任何的束缚及限制。你知道写散文要注意哪些问题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吃大席现代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吃大席现代散文(精选6篇)

  吃大席现代散文 篇1

  曾有朋友向我介绍吃农村大席的经验之谈,那就是快准稳,一道菜端上来,要清楚你必须先从哪里下筷,盘未落桌,筷子就要出征了,这叫快,然后准确地将菜纳入自己跟前,这是准,最后是期间绝不要离开,从头到尾,都要将身子坐如磐石,因为一旦离开,你就会发现那些菜绝对不会等你,尽管菜的分量大而足,可它们都会瞬间盘盘清,所以吃大席要有一颗能够沉稳坚定的心……

  朋友出身农村,从小到大,吃大席的经验无数,小时经常跟着长辈一起去吃大席,长大了,村子里亲戚多,摆大席时经常唤他过去帮忙,年轻、有力气、经验丰,适合跑腿,他往往充当上菜的角色。有一次我随他去乡间吃大席,见他腰系围裙,两臂端了近半米长的托盘,上面摆满十来只大海碗,里面盛着刚刚出锅的四喜丸子,分量沉实无比,他却娴熟地端着托盘在众人中像条鱼一般敏捷地穿梭——将刚出锅的菜准确又迅速分送到大席的桌上,免得客人翘首期待,这是大席上菜人员的必备能力,如果不是从小到大的参加大席的经验,他哪里来的这般游刃有余!

  有人认为大席粗鄙,却不知这种食文化的源远流长,自有它存在的意趣与作用,用学术话来讲,大席是一种共食现象,是与人类的进化而同时出现的现象,它是一种良好关系的标志,源流出自农村红白喜事的操办上,一直世世代代流传至今,应该也会一直流传到将来。

  我第一次吃大席,是在农村的一场婚宴上,吃后感悟是,那是一场堪比竞争的吃的竞赛,我与一群并不熟识的中年女子同席,她们正值豪气中天的壮年,于是这豪气也体现在吃相之上,刚上一道菜,有人热情地挥筷招呼,来来来,趁热吃,那道刚上来的大菜是红烧肘子,话音未落,她的筷子已经狠狠插在肘子肉最肥美的一个部位,猛地一撕一带,那一块拳头大的`肉热气腾腾收入在她面前的碗中,被她几口吃下,虽然她眼疾手快,可再想夹第二筷子已是不可能,那盘肘子已经只见个盘底儿,满桌都是眼明手快的高手,迅捷的不止她一个。在这种场合下如果你想斯斯文文地去吃,那一场大席吃下来,你就等着饿肚子吧,不过人在那种气氛下,也很难斯文,斯文是席间的异类之人,抢着吃,是大席热闹的体现与特色,迅速融入这种气氛并参与其中,才能真正领会到吃大席的乐趣。

  又有一次,我终于有幸和几个村中德高望重之辈坐在同一席上(去晚了,被加塞进去),老者吃饭不能狼吞虎咽,大席的菜分量又多而充足,在长辈面前,我不得不斯文扭捏,一场席吃下来,居然剩了半桌菜,见瓷盆中还卧着睡美人一样无人打扰的完整土鸡,心想不能浪费了,不如打包带回家,刚一动心,仿佛被对面老者发现,她面露慈祥的微笑,从衣袋中掏出打包袋来,不紧不慢,徐徐将盆中鸡倒入她的囊中……

  我忘了,挥挥手,不剩下一滴汤水,也是吃大席的特色之一呢!

  吃大席现代散文 篇2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我们去走马吃席,在车上,我感到十分疲惫,眼皮开始打起架来,慢慢地我就睡着了,醒来时之后就不知不觉得到达了地方。

  下了车,我来到了一个修建简陋的院子,但里面井井有条地摆放着桌椅,桌面上还放着酒和饮料。这时我无聊到了极致于是便和其他小伙伴追逐嬉戏,在欢声笑语中我已经精疲力尽了,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可还没开吃,我只好饿着肚子,等了一会儿终于开席了,只见人们纷纷入座,我马上操起了筷子,妈妈马上阻止了我,说道:“吃席要等放了鞭炮再吃。”唉,吃席怎么也有怎么多规矩呀,我无可奈何,只好放下筷子,又耐心等待了十几分钟。

  只听鞭炮声“磞,磞”的响着,我终于解放了——我可以吃饭了。我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只见我夹一块鸡肉西夹一颗肉丸全放进嘴里,菜也一盘一盘地端了上来,这下可让我这个出了名的吃货大饱口福了。院子里的气氛热闹非凡,人们边吃边议论纷纷,有的说这个菜好吃,有的吹别人趣事,还有的在划拳,全都像忙得不亦乐乎,我当然也在其中,一个人在那里,手脚动不停。终于,一桌的菜几乎都要被我们消灭干净了,我拍这已经被吃的鼓鼓的.肚子,不时的打了几个饱嗝,向几只青蛙在“呱呱”叫。吃完了一桌的美味佳肴,休息一下,我们该走了。当新年到了,一定会得到压岁钱,说了一声“新年快乐”,主人家从钱包里掏出了整整一张百元大钞给了我,我理所当然,欢天喜地地接住了,心里美滋滋的。

  吃大席现代散文 篇3

  一般情况下,宴席是摆在家里或者是酒店,可在商州这个地方,宴席却常常会摆在大街上。

  这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巷子,但巷子两边却摆满了桌椅板凳,很多人簇拥在那里,案子上放着大块的熟肉,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有人在择菜,有人在切红萝卜白萝卜,有人在炸豆腐块,所有的人都忙碌着,兴奋着,来来去去地拿东西,取东西,切菜,炒菜,男男女女一大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怎么会跑到大街上来做饭,做这么多饭菜又会派上什么用场?

  我走着,观望着,没有人留意我的存在,他们只顾忙着自己手中的活。我停下脚步,向一个正在切菜的中年妇女问道:“大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这么多人,好热闹!”那妇女抬起头来说:“过三周年呢!”我有点明白了地应着:“哦!”继而又说:“你们这过三周年还搞得挺隆重!”她笑了笑说:“我们这儿都这样!”在同她说话间,我看到一间房子里点着蜡烛,摆着香案,室内香烟袅袅,一派庄重与虔诚。

  下午,再经过的时候,见很多人在巷子里吃起宴席来了,每个桌子中间都有一盆商州有名的大烩菜,边上围着六个盘子,人们一边吃菜,一边划拳喝酒,顺着巷子边一直摆过去,一直摆到好长。我原以为他们在街上做菜,是因为家里的地方小,做不开,没想到他们不仅在街上做,还要在街上吃,铺开这么大的`场面。这场宴席持续了两天,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才见他们收拾了桌椅板凳。

  经打问知道,这个地方不只是为老人过三周年放在街面上,娶媳妇、嫁女儿,所有的红白喜事,宴席一应摆在街上。于是在当地,有了专门出租宴席用具的人。

  前些日子我又见到了大街上的宴席,这是一户结婚的人家,宴席的场面比上次见到的还要大,绵延两排,约有五十余米长,满桌菜香四溢,笑语喧天。天气如此之冷,但人们却坐在街边吃得如此高兴。没有店主干涉或出来搅局,吃酒的吃酒,营业的营业,互不相扰。人间的温情似乎已消融了冬天的寒冷。

  吃大席现代散文 篇4

  离我家几十里地的东乡,有大围山,周围一带地方山多地少,竹子遍布山野,村民靠山吃山,每年清明节后上山,挖出大量的大竹笋,浸泡到石灰水里去,一段时间后捞出来晒干,成了商品。只说我们北乡人每年每户要消费几斤,相当于生的几十斤,宴请客人时,是不可或缺的主菜。

  晚稻收割完了,天气也转冷了,一年一度的我爷爷的生日宴请也快要来临,黑山羊是一早已计划好的,每天牵出去吃草,吃树叶,小母羊长成年了,可以承担生育的重任了,老母羊也要“替罪牺牲”了。还将一早买来的完整压扁的笋干取出来,泡到乌洲塘洗衣石板下面去,三天后有些发胀了,再拿回家放入高大的土灶上的`“瓮坛”里,敞开盖子来浸泡,“瓮坛”的形状像腰鼓,安砌在铁锅边,专利用灶里的余热来热水的容器,每家的土灶上都会有二至三口,灶里生火了,瓮坛里的水热起来了,散发出清悠的碱味来,每天还换水,持续三天以上。

  我最大堂哥跟我大伯学到了一手本地的厨艺,其中包括切菜的刀功。笋干泡得差不多了,我堂哥也来了,摆两条长又高的“梭凳”,拆下一扇木门,洗干净摆在凳上,找来木凳坐好,开始了烦琐的切笋的过程:先将笋干分层,尤其是笋头特厚(有几厘米厚),右手拿锋利的菜刀,左手整个手掌压在笋子上,像剥皮一样,刀刃只隔薄薄的一层在手掌下来回。一只笋由原来的前后两层变成了很多层,然后将三片以上整齐地叠加起来,用左手的四个手指头按几乎垂直弯曲一字排开,压在笋片上,右手持刀,将刀侧面贴在左手指的第二与第三关节之间的背面,刀刃向身外斜十几度角,把握好刀提起的高度,两手密切配合,定可以事半功倍,像老烟农切旱烟丝一样,将笋干切成丝状,长、厚一致的笋丝了。旁人只听到密集的刀刃碰到门板上的“噹噹”声,至于刀刃是提起了,还是落下了,是分辨不清的,只见一团白雾在手下挥之不去。全部切细后,又浸、洗,再放到大铁锅去,敞开盖,将水烧开来,倒入几斤动物油,继续煮十几个小时,整个村子都能闻到纯香味。开席时,调好盐味后,每桌两大碗都能吃干净。经过多重工夫,笋丝也不会烂,只变得更加的爽滑、脆嫩,比刚挖回的鲜笋更加香甜可口。东、南、西三乡和城关人要想吃到正宗可口笋干,除了来北乡做客吃宴席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吃大席现代散文 篇5

  这里所说的豆腐,不仅指豆腐本身,也包括香干,千张,油豆腐,豆腐皮,甚至豆腐渣。因为,但凡一家豆腐作坊,这几样东西一般都是齐全的。

  我们小的时候,乡村人家过年时都是自己做豆腐,所以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个盐卤瓶,一只豆腐篮。平常时节偶尔也会做,但很少。

  先把黄豆用水泡胀了,拿到石磨上磨成生浆。磨豆腐要两个人,一个人推磨,一个人加豆。我们家磨豆腐总是奶奶和母亲两个人,先是母亲推磨,奶奶加豆,后来两个人换一阵,因为推磨很累的,有的人甚至还要头晕。磨出来的生豆浆顺着石磨的流槽落到水桶里,白白的,稠稠的,带一点淡黄,象牛乳。

  磨好的豆浆抬回家里,家里已经事先准备好了豆腐桶,上面搁着落水架。把生豆浆灌到一只用夏布做成的袋子里,在落水架上用力挤,豆浆经夏布滤到桶子里,袋子里剩下的便是豆腐渣。

  挤完了豆浆的豆腐渣被扔到一边,暂时可以不管它了,豆浆则下到锅里煮。煮熟后,家里人都可以趁热喝一碗,多喝一般是不行的,因为本来就不多。我们那里喝豆浆都是咸味,碗底里放好盐、一小粒猪油、酱油、葱花,滚烫的豆浆冲下去,不一会,就凝起来了,稠稠的,象鸡蛋羹。猪油放得极少,味精是没有的,但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我不喜欢喝豆浆,主要是闻不怪它的豆腥味,所以总等着后面喝豆腐脑。

  锅里的豆浆盛到木桶里,如果要揭豆腐皮,则一时不能点卤。豆浆晾在桶里,浆面上慢慢就结起一层薄膜来了,小小心心地把它揭起来,晾到一根绳子上,这就是豆腐皮。这与做纸大概是同样的原理。豆腐皮在豆制品家族里属于高档次的东西,早年时一般专门用来过年包皮卷用的,倘若在平时,吃一碗青菜炒豆腐皮可算得上是件“了不得”的事了。

  豆腐皮够了以后,就要点卤了,盐卤倒在一只碗里,一手慢慢往下滴,一手用汤勺轻轻搅动,慢慢地,豆浆就变成豆腐脑了,我们那里却称作豆腐花。豆腐脑也可以加上调味品如豆浆那样喝的,并且还没有豆腥味,所以我觉得豆腐脑比豆浆好吃得多。并且,条件允许的人家,还可以在豆腐脑里加榨菜末、麻油、或麻辣油,那样味道就更好了。

  豆腐篮和纱布也是事先早就准备好的,洗得很干净,纱布摊在篮子里,四周往上翻。把桶里的豆腐脑一勺一勺舀到篮子里,滤去多余的水份,等全部结成一整块,这就是豆腐了。假如想使豆腐“老”一点,则可以把翻在篮沿上的纱布盖到豆腐上,再在上面压一点重物,那样豆腐就特别结实,我们那里称为“老”。

  其实,豆腐干就是依据这个道理做出来的,只不过做豆腐干要根据它的厚度用纱布把豆腐脑一层一层单独隔开,并包裹起来,用更重的份量压在上面,把水份全部挤出。倘若是白干,这样也就成了,只等过一段时间后把纱布揭开,再用小刀按合适的大小,切成一块一块即可。要是香干呢,则切开后还要回锅煮一煮,加上焦糖色、八角或桂皮、以及稍许盐。

  一般的人家,即使在过年时也是不做香干或白干的,但油豆腐却多少都要做一点。油豆腐不是普通的豆腐下油锅炸就能炸出来的,据说做油豆腐必须要冷浆和热浆相互勾兑成才,只有这样的豆腐炸过以后,才能外面结一层软壳,里面却是半空的状态。但这个我也是听人说说而已,并没有亲眼见过。我们隔壁村子里曾经有一户做豆腐的人家,我一直很想去看看,无奈一直没有去成。

  过去的乡村人家过年时一定要做一点油豆腐,那是有原因的。因为那时候农户们家里钱少,买不起多少肉,一般正月里待客吃饭都是油豆腐炖猪肉。所有的客人吃饭时都极守分寸,鱼和肉是决计不去动筷的。但有时候主人实在很客气,客人被“请”不过,便勉强伸筷子夹一个油豆腐应付应付,于是不管主人还是客人就都很开心了。这一顿饭结束后,主人又往那肉碗里再加几个油豆腐进去,看着依旧是满满的一碗,并不影响招待下一拨客人。这一碗油豆腐煮的猪肉,至少要用到元宵节过后,算算该来的客人都已经来过了,这才舍得吃掉。有的客人来得晚的人家,同一碗肉讲就到正月底的也毫不奇怪。

  那时候我嘴馋,有时候看着油光光的猪肉,实在很想吃一块。母亲知道我的心思,却舍不得把肉给我吃,吃了,碗就拼不成了,便说:“你吃一个油豆腐吧。”于是我就吃一个油豆腐。其实,被肉汤蒸透了的油豆腐,味道也是很好的,如果是现在,我还宁愿吃油豆腐,但在那个年代,总还是很希望能吃一块肉的。

  豆腐自从发明到现在,据说已经有两千年了,这个历史似乎太久远了一点,对于我们来说,几乎无从谈起。不过,自从我们记事以后,豆腐的做法和吃法也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必说石磨早已成为古董,而且传统的用盐卤点豆腐的做法也已很少有人采用,取而代之的是石膏,据说还有更先进、更高档的工艺,我一时还没有了解。

  豆腐的做菜方法也已多种多样,究竟有多少种,仿佛也无法统计。我曾经在《西施豆腐》一文里,说过要用文字来操办一桌豆腐小宴的,心底里粗略算了一下,二十来个菜总至少有的。

  作为豆腐,最简单的吃法,当然是凉拌了。最早时做凉拌豆腐的调料无非酱油,条件好的人家还会加一点味精。现在拌豆腐的佐料可真丰富得多了,酱油早已是加了料的生抽,味精也改用“鸡精”了,不过,所谓的鸡精,究竟跟鸡有没有关系,恐怕只有鬼知道。除此之外,在调料上,还可以加入麻油,口味重一点的,甚至可以是麻辣油。而在配料上,更有皮蛋、黄瓜丝,葱花和香菜也可以搭配。做凉拌豆腐最好用盒子装的豆腐,主要是盒子豆腐细嫩,口感爽滑。凉拌豆腐适合夏天时食用,清凉可口,老少皆宜。

  蒸豆腐也很简单,把一块豆腐放在盘子里,横直划上几刀,切成寸余见方的小块,但并不散开,同样加以生抽、味精、麻油、葱花,也可以淋一点料酒,放在饭锅里一蒸。这个菜在滋味上与凉拌豆腐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冷热不同,所以蒸豆腐更适合冬天吃。有时候为了更入味,也可以在豆腐面上盖一层薄薄的雪菜,但这时候,麻油则要改成菜油或猪油了,相比之下,熬熟的菜油更好,蒸出来的豆腐如金镶玉一般,很诱人。

  在我们家乡,还有一种用霉菜梗的卤水蒸成的豆腐,这有点象臭豆腐。霉菜梗是用老了的苋菜梗做成的,我在《喊菜与喊菜包》一文里曾作过介绍。用新鲜豆腐加菜卤蒸出来的豆腐并不怎么臭,反倒有一点很奇怪的香味,这种气味介于香与臭之间。这话听起来很矛盾,但没有品尝过的人确实是想象不出来的。用菜卤蒸过后的豆腐,在块头上比原先将近大一倍,因为菜卤有发孝的作用,豆腐被它一蒸,里面全部发孝得空了,于是就膨胀起来了。有的人喜欢吃气味重一点的臭豆腐,那也方便,只要事先把豆腐在菜卤里多泡上几天,再蒸出来就“臭味十足”了。

  接下来是烤豆腐,也许这烤豆腐就是《边城》里所写的那种“鲤鱼豆腐”吧。烤豆腐不能用盒装的,最好是用盐卤豆腐。把豆腐切成两三分厚的薄片,在热油锅里把正反两面都烤得黄焦焦的,出锅前在面上撒一点精盐,或者出锅后淋一点生抽,不需要别的调料。这样的烤豆腐几乎比凉拌豆腐更来得原汁原味。

  如果把烤豆腐切得更小一点,烤得更黄一点,烤好后再用红烧的方法细细烹制,加少量老抽,适量生抽、料酒、精盐、糖、味精,小火慢煮,起锅时勾一点薄芡,那就成了家常豆腐了。制作家常豆腐可以加入一点配料,如木耳、香菇、青椒、茭白、胡萝卜片等等。

  麻辣豆腐本是四川名菜,现在想必到处都有了。按照正宗川菜的做法,这道菜必须要用花椒面、红辣椒、豆瓣酱作为佐料才行。但普通人其实只求辣味,对于“麻”的要求却并不高,甚至最好不要麻,所以就有了一种简化后的做法,不用花椒面和红辣椒,只要用调味品店里现成的麻辣酱就可以了。这种成品的麻辣酱里麻不是“麻嘴”的麻,却是“芝麻”的麻,因此做成菜后更香。

  用麻辣酱做麻辣豆腐必须要先下酱,等酱在油锅里炒香后,再把切好的豆腐放下去,这样,每一块豆腐的每一个面上均被酱所包裹,红艳艳亮晶晶的,加之葱花的映衬,色泽非常漂亮。倘若先下豆腐,等豆腐沾了油以后,表面被罩了油膜,辣酱就不容易被粘住,豆腐就会露白,影响观感。

  豆腐与蔬菜搭配,可以做出青菜豆腐、雪菜豆腐、菠菜豆腐、蘑菇豆腐、丝瓜豆腐、萝卜丝豆腐、西红柿等等许多个配合,但这几个品种在同一桌席上不必重复,有一个也就够了。做法也不麻烦,先把蔬菜炒到三四成熟,再下豆腐。只有菠菜豆腐必须先把豆腐煮熟后才能下菠菜,如果先下菠菜,等到豆腐熟时,菜早已煮烂了。豆腐不必切成规则的形状,只需用锅铲随意捣开即可,但也不能太碎,太碎了筷子就不太好使,而只能借助于汤匙了。

  与荤菜搭配,最平常的是肉末豆腐。肉末可以是猪肉末,也可以是牛肉末,甚至羊肉末。肉末最好是用刀剁,碎肉机里轧出来的肉泥不太好。油烧到约五成热,肉末下到油锅里滑开,泛白时加豆腐,加各种调料和适量水,菜色可白可红,配色以青蒜为好,若用葱,则切成寸段。

  其次是猪血豆腐,就是把原本的肉末换成猪血。但猪血与豆腐在油锅烧热后同时下锅,调料中不加酱油,配色依旧以青蒜为上,葱段次之。这道菜做成后,猪血与豆腐红白相衬,如玛瑙伴玉,间以青蒜碧绿如翡翠,直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这菜价格极便宜,但营养价值很高,尤其是猪血,不但被誉为“养血之王”,更对清肠和抑制肿瘤有超乎想象的功效。

  鱼头豆腐是浙江名菜,却也是名而不贵,特别是近段时间,市场上的荤腥实在要算鱼最“贱”了,尤其是鲢鱼,甚至比大多蔬菜还便宜。人们一般的印象中,做鱼头豆腐最好要用胖头鱼,其实用白鲢也是一样的,即便没有鱼头时,用小杂鱼代替也一样能做出非凡的美味来。然而菜名使然,所以总归还是用鱼头,特别是胖头鱼来得上名堂。

  做鱼头豆腐讲究文火慢熬,不过鱼头要先在油锅里煎一下,这样做出的鱼头豆腐汤白汁浓,口感稠厚。也有讲究的人家不走油锅,而直接用砂锅炖,这样就更原汁原味了,并且,如果加入冬笋、香菇、木耳等时蔬,还可以做成一品锅,酒菜、饭菜、汤全在里面了。但一般人家通常还是煎煮,因为果真只有这一个菜的话,不管内容如何丰富,终究还是太单调了一点。

  泥鳅钻豆腐似乎比鱼头豆腐还要出名好几倍,它的名气之所以大,全在一个“钻”字上。民间普遍的传说中,这一道菜是用活泥鳅加豆腐所制成:把养净了肚腹的泥鳅与一整块豆腐放入锅内的凉水中,慢慢加热,泥鳅感觉到了水温,便慌乱地往尚且凉冷的豆腐里钻去,因为外面越来越烫,所以它直到被煮熟也时,还躲在豆腐里不肯出来,只露着一截尾巴在外面。而后,再往锅里放入姜蒜油盐等佐料,等到完全煮熟了时,只见整块的豆腐里钻着一条一条的泥鳅。这自然是极让人感到新奇的事情!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传说罢了,事实上并不存在这样的好事。我之所以敢说这样的话,自然是亲手做过试验的,要不然,决不敢妄言。

  我也是听了一个长辈的介绍后去做这个试验的。做法如上面所说一样,但遗憾的是,泥鳅是一种对温度极度敏感的生物,只要水温稍稍上升一点点,它尚来不及钻到豆腐里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硬僵僵地飘在水面上,决不可能有一条半条会钻到豆腐里面去。况且,豆腐也不比泥巴,它没有丝毫的韧性和塑性,即使泥鳅本领大,真能钻,但豆腐却不耐钻,一钻便碎裂了,不可能如传说中所描述的那样,泥鳅藏在豆腐里,而豆腐还是整块的。

  所以,所谓的泥鳅钻豆腐,“钻”到最后便成了泥鳅炖豆腐了,灰黄相间的泥鳅一条一条横在雪白的豆腐丛里,让人很有一点“牡丹花下死”的感慨。好在泥鳅和豆腐本来就是两件很美味的东西,尤其是泥鳅,肉质细嫩,营养丰富,被誉为“水中人参”。所以不管泥鳅钻还是不钻,只要拿它与豆腐一起炖了,泥鳅肉鲜,豆腐味厚,无论如何也是菜中上品,几乎无可比拟!

  豆腐根据含水量的多少,有老有嫩,早先时,乡村人家买豆腐都喜欢老一点,这主要是因为老豆腐水份少,同样一斤豆腐,做成菜装到碗里时,老豆腐的货头更足,碗里装得更满。但从口味上来讲,却无疑是嫩豆腐更好吃。为此,我曾经与我奶奶起过争论,她说豆腐一定要老,我则不同意她的说法。我以为果真老豆腐比嫩豆腐好吃的话,那不如吃豆腐干,豆腐干总算老了罢。

  豆腐干分香干和白干,白干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也真是老过了头的豆腐,不过豆腐干与豆腐却是两种很不相同的风味。相比之下,豆腐适合于煮,而豆腐干则更适合于炒。

  我们家里用豆腐干炒菜炒得最多的`是香干榨菜肉丝。榨菜和豆腐干都切成细丝,榨菜最好切细后在清水里泡一阵子,把咸味去掉。肉丝也尽量切得细长一点,炒好后样子更好看。油烧至七成热,把肉丝放入锅中,滑开,泛白后,将榨菜丝和干丝一齐倒入,大火翻炒,加生抽、精盐、白糖、料酒,生抽多少以干丝和肉丝微微发红为准。此菜不需留汤,待汤汁将干时,加葱段和味精即成。这道菜有个专门的名字,叫作炒三丝,其中,肉丝嫩,干丝糯,榨菜丝脆,滋味咸中带甜,是下饭的妙品。

  豆腐干做菜主要是与别的菜料搭配使用,如上面所提的炒三丝,其中的榨菜还可以用茭白、韭黄、蒜苗、芹菜、蒌蒿、青椒,甚至用雪菜等替代,只不过名字就不一定是“三丝”了,但味道却各有特色,平常在家中轮番上桌,很可以调换口味,避免单调。

  当然,用豆腐干单独做菜的情况也并非绝对没有。扬州一带有一种叫作烫干丝的著名小吃,就是用白干制成的。将白干用平刀劈成薄片,再切成细长丝,用开水反复淋烫,一来淋去豆腥味,二来把干丝烫软。烫软后装入盘中,呈尖角状。另需专门配制汤汁,用鸡汤、生抽、糖、味精、姜丝、葱白、桂皮、水发香菇等用小火熬成的汁,从尖角上慢慢淋下,至盘底少许漫起,再在上面盖一点香菜沫或红椒丝就成。这是淮扬名菜!

  扬州还有一种也是用白干烹制的当家菜,叫作大煮干丝。顾名思义,它与烫干丝最大的不同在于煮,并且配料也更随意,象虾仁、鸡丝、笋片、木耳、蘑菇、海带、洋葱等等都可以随便添加,当然味道也比烫干丝更杂。

  如果把豆腐干切成小方块,下油锅炸至半空状态,再加入各种佐料用小火慢慢熬煮,直到把汤汁收干,则可以做成麻辣、五香、蜜汁、糖醋、卤味等各种口味,不但是下酒下饭的佳肴,更是上好的茶点。闲来无事或有二三好友来聚时,一杯清茶,两碟茶干,细嚼慢品,或许很可以嚼出一点食物以外的滋味来呢。

  百叶又叫千张,是一种很薄很薄的豆干,但不能用它来制作烫干丝和大煮干丝,做三丝勉强可以,却也不及豆腐干来得有味,这当中正可见出百叶与豆腐干的不同来。把百叶卷成管状后再打一个结,就成了百叶结,主要用来炖肉。而把百叶平铺,填上加好调料的肉末后包成春卷的样子,则成了千张包子,一般为清蒸。

  与百叶看着相象,实际却大不一样的,是豆腐皮。我们那一带,过年时几乎家家户户都要做“皮卷”,皮卷就是用豆腐皮做外衣,里面裹着肉末的一种油炸食品。卷的时候都是依着豆腐皮的大小做成长条子,待水份沥干后,再剁成约一指宽的小段,在温油里炸熟,收藏。这种皮卷是专门用来炒青菜或大白菜的,除此之外,好象还没有人尝试过另外的方法。我对于这种东西并不觉得十分好吃,但有的人却实在太喜欢了。不过用皮卷炒过的青菜或大白菜有一种独特的香味,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香味,我也说不出来,须得亲身体会过后才能明白。

  在我看来,豆腐皮最大的用处无疑是做素鹅。素鹅这个名字实在起得很形象,初一看,真象一块一块上好的烧鹅肉,黄嫩黄嫩的,泛着油光!

  素鹅外面是豆腐皮,里面有馅。馅有好几个品种,有萝卜丝馅,有藕丝馅,有雪菜馅,有金针菇粉丝馅。馅炒好后,把豆腐皮用水泡软,填上馅,卷起,两端封口。沥干水份后,在温油里拉一拉,至表面金黄如烤熟的鹅皮就成。刚出油锅的素鹅味道最好,香、酥、嫩、糯。如果一时吃不完,过后冷了,则只需在饭锅里蒸热即可。

  不管是萝卜丝馅还是雪菜馅,里面都有豆腐的成份。新鲜的萝卜刨成丝后,先在开水里焯一下,把萝卜气味去掉,剁碎,加油渣、豆腐丁,用猪油炒。雪菜馅除加入豆腐外,另需笋丁、肉丁、小葱。这两种馅不仅可以用来做素鹅,并且,萝卜丝馅还可以做饺子,蒸熟后用糖醋炒,是饺子中的极品;雪菜馅可以做清明果,也可以夹窝头,别具风味。

  油豆腐是由豆腐经油炸而来,但据说做油豆腐有专门的豆腐。炸得好的油豆腐皮厚里空,富有弹性,如果往它的腹腔里塞入肉末,如油面筋一般,则既可炖汤亦可红烧。也有人把油豆腐切碎后混入其它蔬菜中一起炒,其实吃不出特别的味道,还不及用豆腐干来得好。

  我觉得油豆腐最好还是炖肉,就如本文开头所说的那样。炖透了的油豆腐夹着汤汁,入口淋漓,满口生津,简直比肉还要好吃哩!如果用油豆腐炖新鲜猪肉皮,则可以做成冻胶。肉皮胶质极其丰富,上冻后相互凝结成块,慢慢咀嚼韧而不硬,油豆腐夹在肉皮之间,松而不散,当中的胶汁凉丝丝的,油而不腻,入口即化。这道菜特别适合冬天里早上下稀饭。

  剩下的就是豆腐渣了。豆腐渣又粗又糙,难以下咽,很不容易引起食欲,所以通常没有人想要吃它,这本是一种废料,一般多是用来喂猪的,不过也不是不能食用。特别是现在条件好了,可以加入一些配料调节口感。最现成的是鸡蛋和雪菜,雪菜要切得很细,一来用作调味,二来使豆腐渣变得疏松,不至于被泌成一坨。豆腐渣不需太多,一般三口之家早上用豆浆机自磨豆浆后滤出的那点正好,但需滗尽水份。鸡蛋一个或两个均可,捣碎,炒成蛋片。加入雪菜翻炒至七八成熟,改中小火,倒入豆腐渣,加盐、糖、鸡精、白胡椒粉快速翻炒至松散,最后加葱花。豆腐渣即使用这样的方式炒成,也决算不上什么美食,但每当被荤腥吃得口舌肥腻的时候,偶尔吃一次两次,味道倒也挺不错的。

  豆腐除出煮羹做菜以外,也是煲汤的好料,最著名的有腌白菜豆腐汤,汤色金黄,降暑开胃,可作夏天里发痧去滞的药食;豆腐咸鱼汤,最好用腌制的小黄鱼干切成小块,盐卤豆腐切薄片,小火慢炖至鱼肉散开,用来下饭时,那饭真如水中活鱼一般,不必咀嚼和下咽,自个儿就滴溜溜地“游”入喉咙去了,并很有再来一碗的冲动;豆腐皮蚕豆汤,蚕豆须是老豆,泡胀去壳,与豆腐皮一起熬至豆瓣腐化,这汤喝起来不但豆汁感很浓,并且嘴里有“摩沙”的感觉,却又决不粗糙,好比极稀的豆沙。另外,在温州的早餐摊上,也有把香干切成丁子后,煮成汤用来下炒米粉的,我也曾经品尝过,炒米粉的味道确实很赞,那香干汤却实在不敢恭维。

  除此之外,豆腐尚有许多别的做法,比如,油炸臭豆腐的名气在豆腐家族中要数最大了,但我不喜欢,因为它实在太臭了,所以这里就不作介绍。腐乳更是最最普遍的传统佐餐小菜,几乎没有不知晓的,所以也不必赘言。但腐乳吃剩后的残汤却有许多人不知道它是上好的调料,可以用来蒸肉、蒸鸡、蒸鱼,这当中尤以腐乳汤蒸带鱼最为有名,有鳓鲞的风味,却比鳓鲞更酥,更细体。

  如今,有多少人总是抱怨老吃同样的菜吃得腻烦死了,却又想不出,更做不出新鲜的式样来,人一到菜市场里“头就大”,几乎天天为做什么菜而烦恼,发愁,却不知单单一个豆腐就能变出这么多的品种来。假如把以上所说的不同做法的豆腐菜每天一样轮流做一遍,估计至少也在半个月以外了。同一个菜肴,半个月才轮上一回,我觉得应该不会如何令人腻烦。何况菜市场里哪怕再怎么贫泛,也不至于落得只剩下豆腐的地步,总还有别的荤素可供选择,并且这些荤素同样也是可以变换花样的。

  问题的关键似乎全在“用心”两个字上,只要多费一点心思,多下一点工夫,一个小家庭日常所需的三五个小菜总还是完全变换得出来的,就看你兴趣在不在这里。不光饮食如此,但凡生活中大多数的经验都是这个道理。

  其实,自从我不幸患上痛风的毛病以后,与豆腐早已断了缘分了,就连家乡最有名气的西施豆腐,从此也再无口福。早先时,我是很喜欢豆腐的,各种做法的都喜欢吃。即使现在,有时候实在也很想过一过嘴瘾,无奈病患在身,到底不敢乱来。于是,就只好略略地把它们写在纸上,装出“闭目养神”的样子,用脑子里的臆想来解解肚里的馋虫了。

  吃大席现代散文 篇6

  这几天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哼着《母亲》之歌和《杜十娘》之歌。

  那天,老同学王才聘闺女,自然请了二三十桌亲戚朋友去祝贺女儿女婿回门之喜。这些二三十桌客人对我是无关紧要的,我说的是我们十几个同学也在这些人其中。

  那天中午杯光酒影地吃喝完毕,离开散去了宾朋满座的酒席大厅。马日有、果兰、书正和传香由于种种原因先告辞了我们。

  下午,我们剩下的同学们延续着中午的酒席场面,转移到新光大道歌舞厅,这样的地方我本来不大愿意去,因为一不会唱二不会跳,进去了很是尴尬,但同学们都兴致很高,我也不能说不进去了。

  进去之后,桌子上是少不了几盘黑的白的瓜子和饮料之类的给不唱不跳的同学准备着,很是人性化的安排。灯光闪烁,大屏幕上变换着不同的画面和不同的歌曲,同学们歌的舞的好不热闹,我也是很投入地不时地摇着手花锣为他们助兴。

  欢乐充溢着我们的心,让我们忘记了年龄,丢掉了烦恼,回到了中学时代,却比中学时更放肆,这个放肆需要解释一下,只是男女搭配唱唱歌跳跳舞而已,因为中学时,我们很多男女生并不说话。那时,谁心里揣着一个青涩的梦都不知道,有的为了前途刻苦攻读,把梦放在脑后;有的做做梦而已,醒来便忘记;有的或许也追逐过美好的青春之梦。但无论如何,中学时的梦都成了遥远的飘渺的过去。

  同学们一曲一曲地进行着,隔一会把麦克风给我,我接过来又传出去,说实在的我真想唱几句,可想来想去张不开口,觉得什么歌也不会唱,辛超、丁保山大展歌喉,洪亮、圆润、厚重的声音一曲高过一曲,李卫清是新歌老歌皆托出,婉转的、悠扬的.、缠绵的,曲曲动听,李发、李元忠和郝建军也献上了他们偶尔一句走调的歌,不过在我们这场合,走调也走的好,走也走不出我们的圈子,只能更加烘托了热闹的气氛,大家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一会儿出去调节调节灯光,一会儿变换变换坐姿,生怕大家忽视了我的存在。

  二平、小眼扭动着还算年轻的舞姿,佛香、秀芬、少华和我一样不时地送出掌声和欢呼声。

  好不容易,我想起了《一剪梅》,便点了,接过麦克风出去吼也好嚎也罢,总算也吐了吐压抑的心。我知道我的声音有多难听,但是大家还是捧出了不算冷淡的掌声。

  我们的中心人物金莲一直默默地为大家点歌收索着,进行到高潮时,她出场了,我惊呆了!她是和我一样一向不喜欢这样的活动,她是一个“说客”,谈古论今家事国事大小事情她都说,说开了是滔滔不绝,你别人就没有插嘴的空,只有应着她嗯,还真的没见过她唱歌呢。屏幕上出现了《杜十梅》,我们这中心人物清脆的冗长的含着几分凄楚的歌声,一下子揪住我的心,使我不由的跟着哼吱起来。

  很多年前看过的电影《杜十娘》闪现在眼前,十娘呀杜十娘,手捧着百宝箱,纵身投进滚滚长江……杜十娘只是一个青楼歌妓,但对爱情坚贞不屈。孙富丑恶挑衅使得李甲负心于杜十娘。一幕幕剧情浮现在我的脑海,虽然当时看此影片理解还不甚深刻,但此时听到此歌曲时,顿觉杜十娘纯洁伟大的形象,的确令古人赞叹,值得今人传唱!

  同学们歌的舞的非常尽兴,继续,继续,最后屏幕上打出了《母亲》,大家激动地都站了起来,共同高歌,《母亲》回荡在歌厅,从门缝挤出去,趁着空气飘入千家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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