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我真的不懂散文
我一个人走在夕阳里,看着宽阔的河面,夕阳的余晖,照得水面一片金黄,几只黄褐色野鸭子,在鸭妈妈的带领下,排成一排,昂着头象一个个勇士逆流而上。微风里,水中的芦苇高低起伏,那灰白的芦花儿被风吹得像一面面旗帜,映着金色的阳光,煞是好看。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孩,拿着长焦距单反相机,搜寻着视野里的画卷,沉思着取景的角度。
我不经意地端详着眼前的女孩子,高挑的个头,纤细的腰身。一条红蓝相间的花条丝巾,随意地缠绕在白皙的脖颈上。没有刻意的修饰,很随意的一身浅灰色休闲装,匀称的勾勒出知性女子特有的美。尖尖的下颌微微上扬,透着不经意的高傲。一双明澈的大眼,审视地注视着夕阳肆意地挥洒道道金光......
我望着远方的山峦,看着北方山石的突兀坚硬,不禁想起了江南的秀气,假如把北方的山峦比作男子,那么南方的小山在雨雾里,应该是曼妙如诗的女子,山间缠绕的云雾,就如戴着面纱的羞涩女子,那微蹙的眉宇,有着多少不被人知的心思。我总是想有高山一样的'脊梁,大海一样的胸怀,我喜欢刚毅的性格,袒露的胸襟,直白简练的语言,自然就不懂那女子的柔美含蓄和妩媚娇嗔了......
记得前几日,一个文字里相熟的妹子,问我一个我认为很幼稚的问题。她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好色呀。我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傻,我就是一个男人,我若回答你不好色,那是在骗你,更有甚者,别人会以为我雄性激素缺乏。男人生来就有占有欲,那是男人体内荷尔蒙在作怪,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反应。只是许多人克制了自己的片刻冲动,因为他有道德底线,有自己的人生坐标轨迹。若没了做人应有的操守,修养素质,我想大家都想当皇帝,都想要三宫六院,都想沉溺于七十二嫔妃侍左右,佳丽三千齐争艳的醉生梦死的生活。皇帝老儿如果不是堤防别人窥视自己的皇位,皇帝应该是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的。君不见,唐玄宗为博贵妃一笑,千里飞骑送荔枝;卿不闻,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
随后,她问我,你好色吗,我只是哈哈一笑,我说我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好色呀。一没房,二没车,天为衾,地为席。一贫如洗空对月,穷困潦倒睡露台。多少红颜随风去,千般愁绪万事哀。再说了,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审美观点不一样,就拿我来说吧,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什么样的女人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什么样的女子是楚楚动人,千娇百媚......
我喜欢一个人静坐山林,品着香茗,喝着农家自酿的米酒,听着林中不知名的鸟儿悦耳的鸣唱、涓涓溪流的叮咚作响,看着高远的天空,蔚蓝的空中,白云朵朵,那是怎样的惬意,怎样的美呀,至于女人,有一个疼你、爱你、懂你的人儿也已足够了。至于是否有美丽的外表,我觉得无所谓,关键在于那个女子是否善良、纯朴,是否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灵。
我经常幻想,那有着流沙细浪的大漠深处,有那么一个僻静的地方:一弯清泉流淌不止,汇聚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清澈的湖水一眼见底,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弋。湖边是成片的蒲苇,夹杂其中的芦苇深处是野鸭子的天堂,几只白天鹅在湖心游荡,捕食小鱼小虾。时而扑棱着翅膀,溅起大片的水花,时而振翅飞天,发出阵阵的鸣叫,翱翔在蓝天白云下。湖水周围是高大挺拔的胡杨林,浓密的叶子,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五颜六色的野花,开遍了我傍水而建的茅舍周围。成群的牛羊在湖边自由自在的吃草游走,那个正在葡萄架下抚琴的女子,是我梦里的红颜,那曼妙的琴音如那清泉汩汩的流淌,那天边的云彩,舒卷着身姿,在水天一色的旷野,我吹奏着横笛,诉说着那段神话般的传奇......
也许,那只能是塞外的江南一梦;也许,那红颜女子只是我梦中虚幻的痴缠;也许,那个蓝天白云的画卷离我万水千山;可我却总是梦想着那个素衣女子,她的低眉温婉,她的纤纤细手;她的一笑一颦,她的轻启樱唇;她的缓缓细步,她的水袖轻扬;她的水墨丹青,她的痴缠文字;她的吴侬软语,她的琴瑟之音……都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似在天边,又好似就在我的眼前。
许久,我都在思索,什么是爱,什么是真的情感,那个懂我爱我的女子,是谁?她的容颜,我看不到;她的琴瑟,我听不懂;我不知道,谁是谁的那一季;我不知道,谁是谁的那一半……
我望着那一片暗红的云霞,听着野鸭子的鸣叫,沐着有些寒凉的秋风,想着四季轮回的每一个春夏,那段情感随着岁月的流逝,由最初的懵懂、稚嫩,走向绵纯,沉稳。就如那坛陈年老酒,愈久愈纯。那老酒,轻啜一口,由舌边滑入口中,清香惹了味蕾,甘甜入了愁肠,那是怎样的惬意。我欲举杯高歌,我欲乘风飞翔。那女子,轻移碎步,眉目传情,那身上特有的馨香,醉了我的心脾。那女人特有的阴柔,自然而然地浸入了我的骨子里,让我醉了今生,梦了来年......
天越来越暗,风越来越寒。我突然从梦中惊醒,我深深地知道,女孩子,我真的搞不懂。就如磁场的N、S极,是相斥,是相吸?我弄不懂,就更别说什么磁单极子了。我看着那个摄影的女子,不知何故,一个转身,轻扬的秀发,渐渐地消失在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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