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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的随笔散文3篇
关于梧桐树的随笔散文1:
有好几株梧桐树。这些都是邻家院子里的东西,但在形式上是我所有的。因为它们和我隔着适当的距离,好像是专门种给我看的。
它们的主人,对于它们的局部状态也许比我看得清楚;但是对于它们的全体容貌,恐怕始终没看清楚呢。
因为这必须隔着相当的距离方才看见。唐人诗云:“山远始为容。”我以为树亦如此。自初夏至今,这几株梧桐树在我面前浓妆淡抹,显出了种种的容貌。
当春尽夏初,我眼看见新桐初乳的光景。那些嫩黄的小叶子一簇簇地顶在秃枝头上,好像一堂树灯,又好像小学生的剪贴图案,布置均匀而带幼稚气。
植物的生叶,也有种种技巧:有的新陈代谢,瞒过了人的眼睛而在暗中偷换青黄。有的微乎其微,渐乎其渐,使人不觉察其由秃枝变成绿叶‘只有梧桐树的生叶,技巧最为拙劣,但态度最为坦白。它们的枝头疏而粗,它们的叶子平而大。叶子一生,全树显然变容。
在夏天,我又眼看见绿叶成阴的光景。那些团扇大的叶片,长得密密层层,望去不留一线空隙,好像一个大绿障;又好像图案画中的一座青山。
在我所常见的庭院植物中,叶子之大,除了芭蕉以外,恐怕无过于梧桐了。芭蕉叶形状虽大,数目不多,那丁香结要过好几天才展开一张叶子来,全树的叶子寥寥可数。
梧桐叶虽不及它大,可是数目繁多。那猪耳朵一般的东西,重董叠叠地挂着,一直从低枝上挂到树顶。窗前摆了几枝梧桐,我觉得绿意实在太多了。
古人说“芭蕉分绿上窗纱”,眼光未免太低,只是阶前窗下的所见而已。若登楼眺望,芭蕉便落在眼底,应见“梧桐分绿上窗纱”了。
一个月以来,我又眼看见梧桐叶落的光景。样子真凄惨呢!最初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成焦黄;北风一吹,它们大惊小怪地闹将起来,大大的黄叶便开始辞枝——起初突然地落脱一两张来;后来成群地飞下一大批来,好像谁从高楼上丢下来的东西。
枝头渐渐地虚空了,露出树后面的房屋来、终于只搿几根枝条,回复了春初的面目。这几天它们空手站在我的窗前,好像曾经娶妻生子而家破人亡了的光棍,样子怪可怜的!我想起了古人的诗:“高高山头树,风吹叶落去。一去数千里,何当还故处?”
现在倘要搜集它们的一切落叶来,使它们一齐变绿,重还故枝,回复夏日的光景,即使仗了世间一切支配者的势力,尽了世间一切机械的效能,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回黄转绿世间多,但象征悲哀的莫如落叶,尤其是梧桐的落叶。
但它们的主人,恐怕没有感到这种悲哀。因为他们虽然种植了它们,所有了它们,但都没有看见上述的种种光景。
他们只是坐在窗下瞧瞧它们的根干,站在阶前仰望它们的枝叶,为它们扫扫落叶而已,何从看见它们的容貌呢?何从感到它们的象征呢?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
关于梧桐树的随笔散文2:
一日清晨,立于窗前,远近的烟雨成阵。
一夜大雨,给城市添了入秋的凉爽。正可谓李白的诗句:雨色秋来寒,风严清江爽。
这让我想起一棵梧桐树,在城市规划修建一条新公路时,没有将它迁移,而是把它保留在十字路口一侧的三角绿化带里。若是你留意,它以一幅昂首展臂的姿势,嵌入眼帘。每每经风雨的洗礼,它更显苍翠!
在这所城市,我往返家与工作单位的路上,须经这棵梧桐树。
自第一次见到它,便有了熟悉、亲切的感觉。它让我联想到家乡道路两旁种植的梧桐林。
它们同样是生长在我上班必经的道路两旁。
春日,梧桐树用稚嫩的小手掌拒之风沙;夏日,叶绿枝茂,交错搭建,形同一条长壁廊,它可为路上的人们,遮挡烈日光线,驱风避雨。秋日,一树树的金黄的叶儿与蓝天相互衬托着,色彩妙言,场景美伦美幻,也成为本地秋日观光亮点,闲暇日,吸引众多外地人,来此观赏。
渐渐地,我即使,面朝冬日里的棵梧桐林,树形只剩秃秃地、光滑滑的枝杆,仍有仰望之意,注目之礼油然腾跃,赞叹不已。
如今,在这所城市,冬日里,见不到北方里梧桐树的情景。暧冬,梧桐叶不再脱落,四季常青。
五月过,枝条上增添花朵,花冠呈粉红色。盛开时节,远处看上去,好似一个巨型的淡粉色花朵。让人兴奋不已。
秋日,结出果实,引来一些美丽的鸟儿衔啄,夜晚枝上栖息。
此情,联想到庄子引以自喻的凤凰“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在建成这所城市前,这棵梧桐树是可能身置一个小山丘或是山阴里。春未,试着用枝叶触摸云朵,夏未用落花与不远处的泉水对吟,它们合唱一曲乐琴,音符走进岁月的年轮。
桐木制做的古琴,弹出的音乐,我虽未聆听过,但秋雨敲打在梧桐树粗壮的枝杆上,可弹奏出古琴的音律,它却一直低回在我梦中的原野里。
现代的桐木乐器,从乐器室奏启直至音乐大厅,弦上的音符踏上城市发展的节拍,纷纷落在人们心上。
年青女子用冰雪聪明去编织五彩的梦:岁岁年年花不同;男子用创新的理念立于浪头,如清风之举,勇于实践。
冬日,梧桐叶阔深绿,寒风更呈现它挺拔的身姿。它时常赞叹身边、田野、山中的三角梅:似火处处红。
天放晴,雨声停,眺望梧桐,秋风、琴乐盈耳,一树金色的果实激动起来。
关于梧桐树的随笔散文3:
三月南风暖,阳光也格外的明媚。周日早饭后,我与妻子出了小区大门,沿着徐新河南岸向东散步,当来到中山路大桥西一百米处,抬头看见四棵高大的梧桐树并列矗立在河边,满树密密麻麻的花蕾含苞欲放。好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景象了,心里好一阵子激动,继而又想起伴随我整个童年的那棵心爱的梧桐树。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从二奶奶家后坑边树林中移来一棵梧桐幼苗,栽在老家院子里窗户下。平日里给它浇水施肥,精心呵护,没几年功夫,它就长成了大树,高大粗壮,枝干扶疏,浓荫铺地,满院阴凉,
清晨,它挂着一轮鲜红的太阳,晨光从树梢射进我的窗户。晚上,它挑着一轮皎洁的月亮,当我睡眼惺忪的时候,可以见到月儿在树枝间偷偷的看着我。梦中醒来,听窗外枝叶沙沙作响,我知道那是它在告诉我,起风了,下雨了。
春天,还没长出叶子,它就在枝杈间开出喇叭状的紫红的花朵,一片片、一簇簇,开的好茂盛,好热烈!比起南岭的木棉,日本的樱花,江南的桃花,都毫不逊色。渲染一段时间后,它就将紫袍换成绿裳,去迎接酷暑的到来。炎热的夏天里,硕大浓密的树冠遮盖整个庭院,把烈日、暑气全挡在窗外,送我一片绿荫,一片凉爽。深秋,天气冷了下来,它把叶子全部脱去,好让太阳为我送来温暖。当北风呼啸,雪花飞舞的时候,它银装素裹,献给我一片沁人的圣洁,告知春节即将来临。
那时,我常常看着梧桐树,心想,植物也有灵性吧,也懂的知恩图报,看它对主人是何等的忠诚,对我家照顾的如此周到,我打心眼里感激它。
风平浪静的时候,梧桐树静若处子,我的心境也和它一样静穆舒畅。风劲雨暴的时候,它武士般的挥动着臂膀,发出巨大的响声,勇敢的与风雨雷电抗争。此时,我的心也为之震撼、激奋。有时,清风徐来,它也微微动容,发出轻言细语,像隔着窗户与我拉家常。它是勤勉的,守时的,总按时开花结果,叶绿叶黄,上妆卸妆。我觉得它特别善于表达情感,风雷发怒它发怒,日月安详它安详。有时,在微风中轻轻起舞。有时,在细雨中低吟浅唱。它看着我平安长大,伴我度过枯燥寂寞的岁月。
七十年代中期,父亲把梧桐树刨掉,为二姐做嫁妆。我知道后非常痛心,但却又十分的无奈。因为那个年代农村物质匮乏,生活贫困。后来转而一想,梧桐树变成了一件件结实耐用的家具,融入进二姐婚后的生活中,不也是它生命的延续吗?想到此,沉痛的心也就释然了,且得到许多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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