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梦依稀-我与《龙陵文化》的十年不解之缘
别梦依稀——我与《龙陵文化》的十年不解之缘
十年,如白驹过隙,一恍而逝。2001到2011这十年,我们的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的十年,然而,留驻每个人心中难于忘怀的记忆却各不相同,我记忆最犹新的是《龙陵文化》让我实现的文学梦。
说句心理话,我自幼理好文差,可以说,是一个文学盲人。刚走入社会,自然是从事与阿拉伯数字相关的工作,而文学这种神圣纯洁的文字是万万没做过,万万不敢想的,可是,追求文学艺术的虚荣心又似乎随时存在。
还记得,1999年我到丽江出差,买了本《丽江风物志》消遣,里边有篇介绍鸡枞的文章,对于我这个从小就与鸡枞打交道的山里娃来说,总觉得该文有意犹未尽之感。回来后,便把自己知道的写成了《话说鸡枞》。才疏学浅的我忐忑不安、战战兢兢地尝试着向《龙陵文化》投稿,没想到竟然在2001年6月28日收到一本带有墨香味的《龙陵文化》第二期样刊,《话说鸡枞》以“泥土珍馐”栏目刊出,着实让我高兴了一阵子。虽然那篇文章现在看来稍显稚嫩,依然属于“说明文”,但那是我与《龙陵文化》的第一次牵手成功,给了我莫大的鼓舞,从而激发了我对文学的喜好,不或之年,踏上了“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的寻梦之路。
随着处女作在《龙陵文化》这个纯文学的龙陵最高级别刊物刊出,在那期刊物里,我欣赏到了省作协会员赵老师写的,曾刊《人民文学》的《艳遇》,读到的擅长撰写历史体裁的张老师写的《<艳遇>读后感》。文中一段段扣人心弦让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乐上眉梢、时而引发启迪与思考。我深深体会到《龙陵文化》是一个能增长知识、不断充电和提高写作水平的好地方。
2002年我到茄子山水库游玩,编了句:“大坝雄居天险处,容纳五河汇成湖。旅游新景人铸就,竹筏鱼歌牧童曲。”的水口流,当我将其送到文联,陈主席看后对我说:龙新的河其实只能算溪流,文学要在“真”的基础上提升,每一个词都要容易被众人理解接受,建议把“五河”改成“涓溪”。后来刊载于《龙陵文化》,还收录《龙新•冷凉资源宝库》一书。他们就是这样默默无闻、不厌其烦、一丝不苟地为像我这样的.文学新手修改作品。渐渐地,我与文联的陈主席、王编辑等认识了,还通过他们认识了县内外的更多作家老师。与他们相识、相知、相熟,他们成了我的良师益友。后来我为《艳遇》写了:“真实可读,贴近生活。艳而不俗,崇高美丽。语言精炼,耐人寻味。”的评语,省作协委员振王老师对这个评语给予较高评价。后来,我的作品渐渐出现在比《龙陵文化》更高级别的刊物上,我知道,得以发表的作品,其实是经过如此润色添韵才见诸杂志的,在作品的背后,凝聚着《龙陵文化》编辑老师的很多智慧心血和默默培护的精神,并不是自己真实水平的体现。
他们鼓励我要多写,多写像我这种“瘪三”就必须多学。那时,我把偶尔得到的稿费变成一本本喜好的书,带一本书到户外丛林中,探究根源、细细演练、冥思苦想,尤如达摩面壁,再把书中精彩之笔记下来,有过“行来地少天多处,坐到山高月小时。”的经历,我把读书心得写成《读书情缘》,这篇小文先后刊于《龙陵文化》、《保山日报》、《腾冲报》。文中写到:“我读书会记下一些华丽好看的词,润耳中听的句,让人心惊肉跳的段。写作,我是万万不能的,就像个瘪三,实在避让不及非写不可时,就把记下的残墨烂字倒出来堆成块、组成篇。工作之用觉得观点新颖、方向不斜;闲聊之用觉得之呼者也、庞引博学;有幸之文刊于报角,细心读者评于沙龙。” 读书不断地改变着我的人生,我与读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也开通QQ空间、建立文学博客、参与文友圈,与更多的朋友交流,做到资源共享,有了文友们提供征文、讯息等渠道,让我有更多机会参加各类文学采购、文笔会、征文比赛等活动。有了编辑老师无微不至的呵护鼓励与关怀鞭策,有了与文友们共同探讨文学、交流写作经验,让我受益匪浅,写作水平明显提高。
2007年8月,在龙陵县第三届文代会上,我荣幸地被选举为民间文学协会副主席。副主席这把“双刃剑”让我有了帮助文学爱好者看稿改稿学习的机会,同时自己也成了别人的一个标杆。我记得徐铸成曾经说过:“记者不动手,就成为了‘老者’”。一下子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已不仅仅是想写才写、为我而写,更多时候是为社会而写,成了一种责任。当应邀而作或“圈圈改改”之时,有的“文章”初看不起眼,但仔细琢磨,骨子里有可以树起来的东西,譬如一尊泥塑,帮它用恰当的语言恰当地表达出来,点石成金,是我的责任。
十年,不知不觉中,我已在国家、省、市、县级各种报刊杂志发表文章50多篇30余万字。仅2011年,我的文字也分别见诸于《龙陵文化》、《腾冲文化》、《保山报》、《高黎贡》、《活水》等18篇次。《龙陵文化》已从我初识的全黑白每期50页,扩展为8页采,80页6万余字的精美书刊,在文联工作的人员和编辑老师也新老更替。但是,《龙陵文化》坚持的“三为主”方针始终没变。——以发表本县作者的作品为主,以写本县题材的作品为主,以符和本县的读者爱好的作品为主。《龙陵文化》已成为我投稿和阅读不可或缺的首选,每期总有一些文字是那样的清新,那样的贴近现实,那种温暖直抵达人的心窝,那种震撼让人久久不能平静,她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让我得于欣赏一篇篇赏心悦目的精彩华章。我“天命”之年,对文学的嗜好依然“衣带渐宽终不悔。”
“地上本没有路,走多了,自然成了路。”我为《龙陵文化》痴狂!这股激情伴随着我走过了一个个春夏秋冬。在这些难忘而又快乐温馨的日子里,《龙陵文化》留下了我许多难以忘怀的感慨。我坚信,除了少数极具天赋的人,可以出手不凡,甚而处女作就可一鸣惊人外,而绝大多数的作者,成长都得有一个学习渐进的过程。像我这种没有文学功底的“笨鸟”,只有拿出“挖老板田的精神”。挖老板田,对于有过农村生活的人不难理解,城市的人们难于想象它的艰苦。夏天,农民们都要将种过小春作物的老板田一锄头一锄头地翻过来,在太阳下暴晒土垡子,然后放水泡田。这正是一年之中气温最高的时候,晴空万里,在太阳暴晒下的滇西“穷赕”之地劳作,在烈日炙烤下一锄锄把斗大的土垡一个个翻过来,这算得上是所有农活中最苦最累的一桩,只有过了这一桩,秋来,也许才会有好收成。写作也不能因为不知道有没有收成而不去耕耘。
回忆自己伴随《龙陵文化》走过的脚印,从当初连梦都不敢梦的事,现在竟然变成了事实,一种温馨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令人难忘,让人激动不已!现在,当一期期带着一缕一缕沁人心脾墨香的《龙陵文化》刊发出来的时候,无论有没有我们的文章,我都会细细地一字一句品味它,特别是读到精彩内容的时候,会有种拍案叫绝、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并且会好好地把自己在《龙陵文化》投的文章收藏起来。如今,早已堆积成厚厚的一大叠。有时候,下班回家也会把它们拿出来再细细地品读,那种喜悦的心情是无法用文字表达的。这是一种收获、一种满足,也是一种幸福……
我也总是盼望《龙陵文化》在龙陵的影响和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大,越办越好,拥有更多的读者,成为龙陵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龙陵文化》是我写作成长的摇篮,是她激发了我的创作灵感,给予了我的创作热情和欲望,是我发表文章的园地,是“业余作者”的良师益友。我对《龙陵文化》充满了感恩之情,对编辑们的辛勤工作及扶持新人的精神感到敬佩。我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它已成为我的第二生命。每当闲暇时,我用文字来充实自己,文学使我对生活充满了自信,让我乐观地面对生活。今生与文学结缘无怨无悔,文学将是我魂牵梦萦不离不弃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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