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叶带愁,心同新月向人羞!
【你抬头看看】
你看吧,天上总有乌鸦在叫。它们在说着所有人都听不懂的笑话,然后自己哈哈大笑。
所有孤寂的人都把孤寂看的那样轻,就像所有爱笑的人,都把都把皱纹笑的那么深。深到可怕,深到无知,深到不可理喻。
所有的痛苦孤寂,痛苦不堪,然后泯灭成泡影,没有人在在乎痛苦与不痛苦。所有人,所有,都只在乎同路不同路。
过分安逸,过分舒适,打着一切的旗号,显得卑微不堪。
风有最轻的身体,却在笨拙的前行。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都无法知道,那些背后埋没笨拙的意义。
没人懂没人懂,然后没人懂。
因为没有渴望谅解。渴望了解,所有对于一切的未知,来源于好奇,来源于孤独。
谜底揭晓,自我嘲笑。
把现实安排的平淡无奇,将一切叙述的搞笑无比。
用着自己的时光填补时间的空白,然后整个青春无知,无知,在无知,痛苦,痛苦,到绝望。
可笑总是将一切看的太重,没人了解,或许从始至终都不了解,只是路上的垫脚石,磨脚石,何必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或者将一切掩盖的天衣无缝,天衣也有缝的,只是藏在丑陋的屁股后面,所有人膜拜这前方的s曲线,忽略了丑陋的屁股,用丑陋总归不恰当,但也合适。
没有人愿意将丑陋写在脸上。
你看,总有乌鸦在叫。叫着互相的不理解,然后哈哈大笑,显得不堪,虚伪。
心总是要有一份心才是不二心。为什么是二,二的彻底总归是好的,因为从头到尾都是傻的。
别人笑,自己再笑,别人哭,自己在笑。天上的乌鸦总在叫。
因为乌鸦不了解人的内心,所以叫,所以笑。而人又不了解人与人背后的故事,所以叫嚣,所以嘲笑。
屁股总归是有功劳的,板凳也会抱怨,怎么会有这个丑陋的东西坐在上面。
你看,多么丑陋的东西。板凳不公平了。
乌鸦又在叫了。
因为可笑的事情就发生了。原来我没有的,一直都没有的,乌鸦总是在叫。
叫嚣。
然后给自己一个可笑的手势,可笑的表情,可笑的动作,可笑的人生。因为人生只是对一个人的人生,然后另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另一个人的人生。
好可怕,天上总有乌鸦在叫,一照镜子,乌鸦就是自己。好可笑。
时光就是那个丑陋的屁股。也好可笑。
嘿嘿,哈哈,呵呵,嗯嗯。
乌鸦又叫了,走了。安。
顺祝,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