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指尖的温度
初冬的早晨,每每刚一走出家门,用不了几步,寒风便带走了手掌残留的家的温度,变得冰凉,指尖更是透着冰气。
我总是与她一起上学,许久的好友,高中繁重的学业仅允许我们只有这一点时间见面闲聊,我们格外珍惜。
路的交叉口,远远的望见了那个爱穿粉鞋的身影,天刚蒙蒙亮,路灯也还照着冷辉。她在树下来回地走着,我加快脚步向她走去。刚一见到我,她便习惯的试了试我手的温度。嗔怪:“手又这么凉,以后走路把手放到口袋里,指尖拔凉。”我只是望着她一笑,她便握住我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取暖。好像从冰雪寒天突地进了另一个温暖如春的世界。偷偷地将手指弯起来,最凉的指尖放入她最如火的掌心,冰火两重天,很快便融化其中,贪恋这样的温情和温暖,原本走在她左边的我屁颠跑到右边,又将左手放入她右手的口袋里,索取那温暖,她明白我这小把戏的缘由,不说什么,只是更加紧握早已冰凉没有温度的手。
从那以后,每天早上我都不再多说什么,便直接将手放入她的口袋中,我也不曾问过她的口袋总是日复一日的温暖,为何握住我指尖的手掌心越发的温热,这是我们之间最心照不宣地默契和温暖。寒风中,冬日里,充满抱怨的冬日早晨,我格外贪恋这份温暖。
那一日我们因为琐事闹得不愉快,一赌气便没有与她一起,气鼓鼓的手放口袋自己去学校。风吹得呼呼响,路边的树光秃秃的,马路上车来车往,鸣笛声不绝入耳,刚下过雨的地很滑,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的前行,体寒的我这一路上也没有将手捂热,委屈难过一下子涌了上来,格外想念有她在身边的早晨。
我下意识的回头找她,却发现她就在我不远处跟着我一路,看我回了头,朝我一笑,快步走到我身边,握住了我的手。从手掌心传来的熟悉的温热让我的指尖源源不断的温暖,原本冰凉的指尖很快烧了起来,风也仿佛变小了许多,吹拂着,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原来幸福不过是冬日里传到指尖的温暖,不过是有你在我身边。
篇二:指尖的温度
我曾今很讨厌你,认为你很虚伪,认为你喜欢对我冷嘲热讽,认为你从没替我想过……
直到,今年夏天。(大学网 www.unjs.com)
一直呆在空调房中,无所是事,指尖,却不知为何传来了熟悉的温度。好怀念那种感觉,指尖触碰着经过白色烤漆洗礼的凉凉的琴键,指甲敲击着“嗒,嗒”的声音现在想来是如此的美妙。
我翻开琴盖,按下一个音,闭上眼,仿佛看见了初次见你时你对我温柔的笑。似乎,你并不那么讨厌了!不知不觉,左手也放在琴键上,耳边传来了最熟悉的曲子——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小步舞曲》。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巴赫一生创造的曲子几乎都是巴洛克风格的曲子,它们没有规则,在各种互相矛盾的对比中呈现张力。巴洛克风古典乐曲向来都是我的短板,我好几次在你的课上失控过,哭过,别扭过,甚至想过要放弃。你摸了摸我的头,你的指尖传来一种奇妙的温度,就好像有一股力量,注入我的身体。
你在我的肩上,示范了一次又一次,告诉我什么时候要弹轻点,告诉我节奏。有时你接完电话回到琴房,偶尔会戳戳我的背,提醒我坐正。
每到冬天,你会先让我练一会儿琴,然后将我冰凉的手放在你的手心。指尖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血液似乎沸腾了,每一个音符都开始充满能量。
现在想想,你对我是那么的好。
记忆最深刻的,是九级考试前两周,你让我从最慢的速度开始弹,换个说法,其实就是让我从头练起吧!
“你再想想,你学了这么多年,你到底想不想学下去?你到底是为什么而学?下个礼拜来上课时告诉我。”你替我合上谱夹,把它塞进我的手里。
当时我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琴椅上。我接过你手上的谱夹,你指尖的温度很低,低得有些让人心疼。我知道,我是你带得最久的学生,七年,整整七年,可我却让你伤透了心。
一周过后的那次课,我向你道歉。你拍了拍我的肩,温暖似乎要融进我的骨头里。
现在看来,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我看你不爽,你对我恨铁不成钢,然后我把我们之间的间隙不断放大了,仅此而已。说到底,还真想说一声,谢谢你。
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残存着,好想你,好想你能再给我上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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