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主持自备稿
播音主持自备稿1
《你的微笑》
作者:聂鲁达
你需要的话,可以拿走我的面包,
可以拿走我的空气,可是
别把你的微笑拿掉。
这朵玫瑰你别动它,
这是你的喷泉,
甘霖从你的欢乐当中
一下就会喷发,
你的欢愉会冒出
突如其来的银色浪花。
我从事的斗争是多么的`艰苦,
每当我用疲惫的眼睛回顾,
常常会看到,
世界并没有天翻地覆,
可是,一望到你那微笑
冉冉地飞升起来寻找我,
生活的大门
一下子就都为我打开。
我的爱情啊,
在最黑暗的今朝
也会脱颖出你的微笑,
如果你突然望见
我的血洒在街头的石块上面,
你笑吧,因为你的微笑
在我的手中
将变作一把锋利的宝刀。
秋日的海滨,
你的微笑
掀起飞花四溅的瀑布,
在春天,爱情的季节,
我更需要你的微笑,
它像期待着我的花朵,
蓝色的、玫瑰色的,
都开在我这回声四起的祖国。
微笑,它向黑夜挑战,
向白天,向月亮挑战,
向盘绕在岛上的
大街小巷挑战,
向爱着你的
笨小伙子挑战,
不管是睁开还是闭上。
我的双眼,
当我迈开步子
无论是后退还是向前,
你可以不给我面包、空气、
光亮和春天,
但是,你必须给我微笑,
不然,我只能立即长眠。
播音主持自备稿2
丑娘
我的娘,脸上有块黑黑的胎记,村里的人总叫她“丑娘”。由此村里的孩子总是避开我,讽刺我,我成了全村孩子的笑柄。于是,我和娘之间很少说话了,在我的心底总是不断地责怪娘,于是她让我不能和其他孩子一样拥有快乐的童年。从小不管娘对我怎样的关心,怎样的付出,我总是义无反顾地对她说:“无论你做什么也不会让我快乐的。”娘总是转过头去,什么也不说。
事后几年,在外求学,一直没有回家看望。在外地这几年,我通过了人生的磨炼,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娘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我在身边苦苦地寻找这种关爱,它究竟在哪里呀?终于我恍然大悟,这种无微不至的关爱,只有在母亲那里能得到呀!如今,当我回忆童年母亲对我的关爱时,我总是对她无理地发火,回想到这一切真是让我无地自容!现在我才真正她感觉到,我的娘是那样的完美无缺,只有她那张长了胎记的脸,才让我认定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娘。
那天突然接到爹的电话说,娘因劳累过度病倒了。顿时我惊呆了,立马搭上了回乡的汽车。到站肘,车没停稳我便冲下车,快步跑回家。推开门只见爹和弟弟低头不语,娘躺在床上,枕边还放着一双特意为我做好的毛边布鞋。
我跪倒在娘的床边:“娘,我回来了,我看你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吧!”
等你
等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等你,等你多长时间,一千年还是一万年?等你,无论多久,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在江南的水乡,等你在内蒙的大草原,等你在皓月当空的晚上,等你在拂晓的黎明。独自等你,静静等你,花开的时候等你,花谢的时候还在等你。
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春夏秋冬,多少次辗转反侧,多少次望穿秋水,我一直在等你。
在唐诗的葡萄美酒中等你,在宋词的枝枝叶叶里等你,在瘦西湖等你,在枫桥边等你,等你迷人的笑,等你相思的梦,等你晶莹的泪。亲爱的,我在等你。
为了那段未了的缘,为了那份相知的爱,为了那个浪漫的故事,为了那个温馨的家园,我愿意等你。
今天,我在秋后的黄昏等你,等落了秋菊的'丰盈,等湿了斜晖的眼眸,等碎了归鸿的残吟。亲爱的,能否知道我在等你?等你,寒烟衰草中有我的踪迹,流水东逝中有我的希冀。不知你的归路会在哪里?等你熟悉的背影,等你温柔的话语,等你芬芳的呼吸。
亲爱的,我愿意在柳絮飘飞的春天等你,我愿意在雪花飞舞的冬日等你,等你是一帘幽梦,等你是一场心痛,是的,也许,这一辈子我再也等不到你,等不到走过红色的地毯,迈向婚姻的殿堂,可是,可是,我愿意,愿意一直等你。
亲爱的,无论是天荒地老,还是地老天荒,等你在每一个日日夜夜,等你在每一个春夏秋冬。
我的南方和北方
自从认识了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我就认识了我的南方和北方。我的南方和北方相距很近,近得可以隔岸相望。我的南方和北方相距很远,得无法用脚步丈量。
大雁南飞,用翅膀缩短着我的南方与北方之间的距离。燕子归来,衔着春泥表达着我的南方与北方温暖的情意。在我的南方,越剧、黄梅戏好像水稻和甘蔗一样生长。
在我的北方,京剧、秦腔好像大豆和高粱一样茁壮。太湖、西湖、鄱阳湖洞庭湖倒映着我的南方的妩媚和秀丽。黄河、渭河、漠河、塔里木河展现着我的北方的粗犷与壮美。
我的南方,也是李煜和柳永的南方。一江春水滔滔东流,流去的是落花般美丽的往事和忧愁。梦醒时分,定格在杨柳岸晓风残月中的那种伤痛,也只能是南方的才子佳人的伤痛。
我的北方,也是岑参和高适的北方。烽烟滚滚,战马嘶鸣。在胡天八月的飞雪中,骑马饮酒的北方将士,正向着刀光剑影的疆场上逼近。所有的胜利与失败,最后都消失在边关冷月下的漠风中……
我曾经走过黄山、庐山、衡山、峨嵋山、雁荡山,寻找着我的南方。我的南方却在乌篷船、青石桥、油纸伞、鱼鳞瓦的深处隐藏。在秦淮河的灯影里,我凝视着我的南方。在寒山寺的钟声里,我倾听着我的南方。在富春江的柔波里,我拥抱着我的南方。我的南方啊!草长莺飞,小桥流水,杏花春雨。
我曾经走过天山、昆仑山、长白山、祁连山、喜玛拉雅山,寻找着我的北方。我的北方却在黄土窑、窗花纸、热土炕、蒙古包中隐藏。在雁门关、山海关、嘉峪关,我与我的北方相对无言。在大平原、大草原、戈壁滩,我与我的北方倾心交谈。在骆驼和牦牛的背景里,我陪伴着我的北方走向遥远的地平线。我的北方啊!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唢呐万里。
自从认识了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我就认识了我的南方和北方。从古到今,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就像一根琴弦,弹奏着几多兴亡,几多沧桑。在东南风的琴音中,我的南方雨打芭蕉,荷香轻飘,婉约而又缠绵。在西北风的琴音中,我的北方雪飘荒原,腰鼓震天,凝重而又旷远。啊!我的南方和北方,我的永远的故乡和天堂。
播音主持自备稿3
在我凝望的那个遥远的北方,漫天大雪正在轻盈地起舞飞扬。大雪飞扬在古老的冬天里,我看见所有的生命都在这白色的柔絮中幸福地迷醉。北风在呼啸,大雪在飘飞。沉默的黄土高原已在飘飞的大雪中沉默了千百年。镶嵌在黄土高原上的窑洞,在呼啸的北风中,总是紧闭着厚重的木门,使人感到北方的日子,总是那样的漫长而又寒冷。飞扬的大雪在天地之间,以最原始的色泽,扑翅而来。那些纷沓而至的记忆在不知不觉中就覆盖了岁月的旷野。
面对着历史的天空,我们飘飞的思绪,融入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中。在巍峨的长城之上,飞扬的大雪好像飞扬起一个个鲜活的面容,刀光剑影在冷寂的雪光里若隐若现。战马嘶鸣声在纷飞雪片之间飘近又飘远。英雄射出的箭在射穿了滚滚的烽烟之后,又射落了无数个飘雪的冬天。厚厚的.积雪掩藏不住隆起在历史深处的苦难和壮举。厚厚的黄土掩埋不了一个帝王的梦想和野心。那些列队的秦俑站在两千多年前的风雪中,矜守着一种使命和光荣。
千里冰封的是曾经的荣华和富贵;冰封千里的是曾经的辛酸和泪滴。万里雪飘的是所有与幸福有关的往事;雪飘万里的是所有与爱情有关的诗句。大雪飞扬在冬天的高处。飞扬在时间无边的空旷里,以千古的素洁隐入了苍凉,隐入了历史。那个千年的渔翁不知是否还独钓着一江寒雪;那个边塞诗人的梦,不知是否还如千树万树的梨花一样盛开……
一片片的大雪飘落在我们生命的原野上,我们以怎样的方式,将雪花般的梦幻珍藏?我们以怎样的姿态迎接着春天在一场大雪之后到来?站在江南的一座小桥上,我向着大雪飞扬的北方凝望。
飞扬的大雪就是我飞扬的渴望和梦想……
播音主持自备稿4
《母亲的形象》
作者:张之洞
当我开始懂得母亲这一字眼的神圣时,就时常想象至善至美的母亲的形象。这大约从十来岁就开始了,因为那时我已远离母亲,童年记忆中的母亲在岁月的剥蚀中越来越模糊,因而她留给我的想象的素材不是很多。
少年的情感生活中,母亲无疑占有重要的位置,当这一位置出现空白时,他将更多、更早地领略人间的冷暖。这是我今天的理解。
那时,当我看到邻居的小伙伴在傍晚被他们的母亲唤回时,夕阳中孤零零的我嫉妒且难过;当我看见他们亲昵地喊着妈妈扑进他们的家门时,就不由得想,那一定是惬意非凡的。那时我就难过我比他们缺了很多、很多,便想象一个母亲的形象──她肯定是世上最亲的人。
如今我早已做了父亲,这种想象却愈发强烈了,因为人过三十,爱似乎更加明了。
我无意贬低我的.生身母亲,因为是她赐予我生命,使我有机会领略人间,但因为出现了无法更改的事实使我很可能与大多数孩子一般无二的家庭一分为二,因而在我二十几年的曲折生活中,母亲这概念既熟悉又陌生。
在离开母亲的漫长岁月中,由羡慕小伙伴而想到我的母亲,幻想着如果父母不离异,我的家庭该是怎样的温暖。
想起母亲,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随娘改嫁,接着又逃到生父身边,与父兄相依为命的日子。
在困苦的日子里,人们给予我的温暖显得那般巨大,也就使我终生难忘。
清晰地记得,继父在一次毒打我之后,我带着诉不尽的委屈跑到学校,扑到我的班主任老师的怀里──如今想来,那时我已将她看作了母亲。她查看着我身上的伤痕,流下了真挚的泪,之后,与校长(也是她的丈夫)气愤地去找我继父单位的领导。这是在尽母亲的责任,尽管当时她还不是个母亲。至今,我常常怀念起我的这位老师。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就想起她。
那年我九岁,在逃往生父居住的地方的旅途上,我孤身一人。火车上那位乘务员阿姨为我洗脚、照顾我入睡。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时,我想起她。
在与父兄相依为命的日子里,我记得我的另一位班主任老师,想起她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为我──她的学生缝补褴褛的衣衫。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我想起她。
我常常想起我的乡亲们──那些大娘、大婶们。她们无数次慈祥地注视一个端着她们饭碗狼吞虎咽的孩子,感叹没娘的孩子是多么可怜。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时,我想起她们。
我的师长、我的乡亲,我的可尊敬的领导以及所有善良的人们所给予我的母亲般的温暖,使我觉得这世界是那般美好。邪恶的伤害尽管常常令人沮丧,想起曾获得过那么多母亲般的爱,就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并不孤单。
个人的荣辱、恩怨与家庭,更与社会紧紧相连。在家里没有得到的,在社会上我得到了。
我的母亲,我的老师,我的乡亲,以及所有给予我母亲般温暖的人们,我永远感激她们!因而当我一听到母亲这一伟大的字眼时,我就会想起她们。
播音主持自备稿5
入夜,从山上下来,西天池边上的毡房里,已经亮起了昏黄的灯光。主人的热情,除了羊肉、奶茶,自然还少不了烈酒的陪伴。我想起了多年前在哈萨克毡房里的那个夜晚,大概也是因为奶茶和烈酒的缘故,使我在一场深山的夜雨中夜不能寐,反反复复去到一个山坡上,解决那腹中的翻江倒海。
而天池的夜晚是晴朗的。晚宴结束的时候,从毡房里走出来,不知是下午爬山的劳顿所致,还是贪恋了几杯烈酒的缘故,我竟有一些趔趄了。夜宿毡房,几位同行的战友们,没有几分钟便是鼾声四起。我知道这样的夜晚,寒冷是另一场夜晚的黑暗,所以毡房里的拥被而眠,几乎是所有山野里的寄宿者,此刻最为享受的一种选择了。
是啊,多么想枕着夜天池的松涛,呼吸着草叶和松香的气味酣然入梦,让这个夜晚的凉爽,在另一片山野上吹拂。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却慢慢地清醒了,及至睡意全无。我睁开了眼睛,巡视着偌大的一间毡房里,五个男人在黑暗里的睡眠,除了不时响起来的鼾声让我有一些意外,借着微弱的光亮,我看到了这些姿态各异的睡眠中,最为真实的轮廓。其实多么强悍的躯体,在深夜的睡眠里,都应该是柔软的,是大地的婴儿,是生命搁置在远方的另一幅肖像。
只是我们快要忘记了自己在另一场睡眠中的,这另一幅肖像。我们忘记不了自己身体的疲劳和命运中的疲惫不堪,就应该牢记生命中最为柔软的这一部分。
我已经不能够继续让自己留在被窝里了。原因是我的清醒被包围在一片鼾声之中,还有自己胃里的奇异声响。我怕我的清醒,惊扰了一片鼾声中的睡眠。我小心地穿好衣服,在黑暗中找到了自己的鞋子,一个人,把毡房里的温暖和睡眠留在了身后。
毡房区的木道踩上去砰砰作响,这虚空里,有一个夜晚的谨小慎微,也有黑影绰绰里,陌生的惊惧。我需要穿过这些树影中的木道,去几百米以外的洗手间。那里亮着灯光的,但这弯曲的木道上,却是漆黑一片。几盏夜灯,在偌大的山野间显得微不足道。你看不见那些漆黑的山林,你听到的,是自己的喘息和心跳的声音,这些黑暗是一座大山的黑暗,这些寂静,是不远处的'那一池湖水,在幽暗中发出的声音。
往复几次,我睡意全无。索性,回到毡房的门口,我一屁股坐在门前的木板上,环顾四周,几乎每一顶毡房的门前都有一盏镶嵌在草地上的夜灯。看着一盏草地上的夜灯,照射着一蓬青草里的生机盎然,想到那些早已躲到黑暗中去的虫鸣和鸟声,此刻,我却成了一个找不到去处的人。
我知道这些寂静才是深远的。不是隔着毡房和隐约的树影,而是这些黑暗中的寂静,我坐在这样一顶黑夜中的毡房前,无论如何,是看不见那一潭湖水的。但我头顶上的夜空,却是被水洗过了的,几颗若有若无的星星,远不比这草地上的夜灯明亮。所谓人生的际遇,在这样廖若星辰的夜晚,大概如这荒野中的山水,在你无力抵达的地方,总是被一些黑暗覆盖着。仅有的光明,也只是这些天幕里的锈,需要在这些寂静的夜晚,独自观赏。
我想到了这块白天在湖边捡到的石头,一些蓝色里的泥泞还没有褪尽,不也正是这远在山巅的一湖水,漫延在松林在山地上的,那些水雾迷茫?
有人说,这块石头是没有形状的。我却没有缘由地喜爱着,爬了这么久的山路,我一直没有丢弃,我有时把它抱在怀里,有时放进我的裤兜。一块石头的秘密行程,恰是这个夜晚的无眠,有一些惶恐中的惊惧,也有一些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光亮。
我想,我是享受着这样的夜晚的。一如我怀揣着一块陌生的石头,一个人的山野无眠,一个人的湖水里,在寂静中绽放着细微的波澜。
不过天池对我来说,在这个夜晚依然是陌生的,我只是远隔着一座湖水的心跳,仰望着高山上的夜空,被这些寂静裹挟着去了。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想到了即将到来的睡眠。当我意识到身体里已经恢复了平静之后,我转身推开了虚掩的毡房。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一场梦,在这个夜晚里进行下去。
播音主持自备稿6
假如我变成了一朵金色花,为了好玩,长在树的高枝上,笑嘻嘻地在空中摇摆,又在新叶上跳舞,妈妈,你会认识我吗?
你要是叫道:"孩子,你在哪里呀?"我暗暗地在那里匿笑,却一声儿不响。
我要悄悄地开放花瓣儿,看着你工作。
当你沐浴后,湿发披在双肩,穿过金色花的林阴,走到小庭院时,你会嗅到这花香,却不知道这香气是从我身上来的。
当你吃过午饭,坐在窗前看书,那棵树的阴影落在你的头发与膝上时,我便要将我小小的.影子投到你的书页上,正投在你所读的地方。但是,你会猜得出这就是你孩子的小影子吗?
当你黄昏时拿了灯到牛棚里去,我便要突然地再落到地上来,又成了你的孩子,求你讲故事给我听。
"你到哪里去了,你这坏孩子?"
"我不告诉你,妈妈。"这就是你同我那时所要说的话了。
播音主持自备稿7
那是具有雪一样清纯的风骨和芍药一样柔美姿态的高山之花,看到她的机会并不多,但是一当她娇羞默默花容不整地展现在你的眼前时,你会禁不住为她的沦落风尘而痛心,为她的香销玉殒而扼腕叹息。她的名字就叫——天山雪莲。
昌吉州地处天山北坡,境内多高山雪岭,那丰姿绰约的天山雪莲就常常从雪岭冰峰上露出芳容,吐露着青春的气息。然而,我与她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场面却是有些尴尬和令人失落。那是十几年前的一天上午,我和单位同事一起从呼图壁县的南山峡谷中向西天山进发,一路闲游,蜿蜒起伏的山道上,渐渐多了碎石、马粪、羊粪蛋蛋,一条山间溪水跟着我们唱了一路。云杉、溪水、照进沟口的霞光,还有远远的一只鹰盘旋在蓝蓝的峡谷上空,给人空灵清新之感。
山随路转,走进天山沟口没多远,我们就需要仰视才能看到远处银白的山尖尖了。忽然,我看见在一处狭窄的牧道上,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哈萨克女孩,仿佛在等待什么人。那个高一点的女孩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闪着银光的植物,向我们招摇着。
“叔叔,要雪莲花吗?”那女孩子怯怯地问我说。
我低头一看,果然是一株拦腰折断的花儿,细长的杆儿,宽大的'衬叶,银白的花冠。不过是采摘下来的时间长一点了,有些萎蔫,失了生动鲜活的光泽,简直就是一株平庸的野草模样了。
我凑上去闻闻,清香淡淡;拿在手里掂掂,芳姿柔骨,并不见什么特别传神的地方。而我是早就在高中时代就借着碧野的《天山景物记》展开对她的幻想和膜拜了。那文中说:“超越天山雪线以上,就可以看见青凛凛的雪的寒光中挺立着一朵朵玉琢似的雪莲。”
我想,那长在高山之巅、冰雪之侧的冷美人,一定是芳香透骨,丽姿销魂的吧。然而,现代汉语词典中对她的描述却很一般,道是:“草本植物,叶子长椭圆形,花深红色,花瓣薄而狭长。生长在、青海、、云南等地高山中。花可以入药,有滋补、调经等作用。”
然而,在我看来,散文的唯美和词典的准确冷静,似乎都不足以表达出雪莲的全部神韵和。如今,我看到的雪莲花并不是什么“深红色”,也不是“玉琢似的”,倒像是鲁迅先生所言:“生命的泥委弃于地,不生乔木,只生野草。”我看到的是没有了神韵的天山雪莲,沦落民间的雪莲,她的身价也不过区区三十几元,昔日罩在她头顶的神秘光环骤然散去了。
我为雪莲不平和哭泣。后来看到的几条新闻也印证了我的判断和良心,天山雪莲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人们不懂得保护这天山的幼苗,雪岭冰峰上的姊妹群,而把她当成捞钱的工具,一次次寻觅、连根拔起,然后交易,雪莲哭泣着,花容不整地来到山下,来到药店的柜台上,然后又被药贩子携带着走南闯北,沦落异乡,最后像一具枯骨一样躺进药罐子,真的就香销玉殒了。我在许多像样的大药房看到过她的影子,那是一些像骨灰盒一样的包装物,里面就躺着一株或两株雪莲干枯的躯体,失去了生命的红或白,只有淡淡的药香,在印证着那句滋补和调经的缸定论。那新闻在呼吁,赶紧保护天山雪莲吧,这珍贵的物种在天山里已经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天山雪峰的上面,人们像搜寻虫草一样搜寻雪莲的身影实在太可怕了。就连一个哈萨克少女的手中都高举着一株雪莲花啊,花儿一样的年纪,经营着惨淡的花。
那一次,我把雪莲花还给了哈萨克女孩。我没买,不是因为她不名贵,而是因为我怀疑她的实际价值了。我倒觉得,她活着站在雪山上的时候,其身价更珍贵,名声更长远,姿态更丰腴娇媚。
于是,我倒怀念起故乡山中的那些迎风摆动的芍药花儿了,她们红的、白的花朵在山野中像精灵一般晃动,仿佛是一串小妹妹银铃般的笑声,在我心间回荡。
播音主持自备稿8
《风的心事》
如果我是风
不要吹得太快
也不要来的太急
不要这么轻易的掠过
廊前池水,那朵未绽的荷衣
多想携一缕清香离去
清香是她给我的
最动人的消息
终于我停下匆匆步履
并最后一次回首
听说她仍未绽放
而我已远去
如果我是风
不要吹得太轻
也不要生的太迟
不要像天幕外的.天际
一直徘徊而无力的叹息
我知道这时候
她早已绯红
只等我吹下片片红衣
而终于我飞过田野,山河
飞过淡淡的哀愁与孤寂?
终于我来了
为何不能再等我一个季节
只剩一池秋水?
一夏的秘密
播音主持自备稿9
《假如你走来》
作者: 陈敬容
假如你走来
在一个微温的夜晚
轻轻地走来
扣我寂寥的门窗
假如你走来
不说一句话
将你颤栗的'肩膀
倚靠着白色的墙
我将从沉思的坐椅中
静静地立起
在书页里寻出来
一朵萎去的花
插在你的衣襟上
我也将给你一个缄默
一个最深的凝望
而当你又踽踽地走去
我将哭泣——
是因为幸福
不是悲伤
播音主持自备稿10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如烟如丝的春雨,悄悄的来到人间。清晨推开窗,一股清凉、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清新透彻的空气里带着泥土的清香,从鼻尖流到全身的各个地方,不由使人闭上双眼深深呼吸,恨不能将这大自然的清香留存心底。
春雨毫不吝啬的洗去了冬日的残迹,洗去了城市的喧嚣,洗去了马路上的泥土,就连树叶上的灰尘也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万物在春风的吹抚下苏醒过来,在春雨的滋润下茁长成长。多神奇的春雨呀!它是朦胧的,又是清晰的。它给万物披上一件缥缈的纱衣,它又把万物洗涤得清新明亮。我的心情也好像被雨水清洗了、擦亮了,一种明朗、欢快的感觉在滋长。
在春雨的滋润下,在阳光的照耀下,我们仿佛进入了陶渊明笔中的“桃花源”。大地上的万物显得格外生机,麦苗长得更翠绿了,挺直了腰板,仿佛是在比个头;菜地里的`油菜花开得更金黄了,一朵朵争相斗艳,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美丽;杨树、柳树也不甘落后,尽情地舒展着枝叶,贪婪地吮吸着甘甜的雨水;喧闹的小麻雀高兴地在树林里来回穿梭,仿佛是在为春雨庆祝;活泼的小蜜蜂穿梭在花丛中采蜜,忙得不可开交;翩翩起舞的蝴蝶来回飞舞,像小朋友在一起嬉闹;勤快的小燕子也抓紧时间忙着搭窝,就连家禽也跑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在草地里你追我赶的觅着食,编织出一副春天的童话。
阳光明媚,太阳暖洋洋的照耀在大地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动人。半空中架起了一座彩虹桥,绚丽多彩的彩虹将蔚蓝的天空装点得分外动人。农民伯伯们拿着农具高高兴兴地在田间干活;上学的孩子们骑着单车飞快的从水洼上滑过,溅起的水花洒落在他们的裤脚上,留下了春雨的痕迹。呆在房里的人们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了,纷纷走出家门,呼吸清新的空气,感受春雨过后的气息,悠闲的老人们坐在院子里打扑克、下象棋;小朋友们在院子里做着游戏,你追我赶,快乐的像只小鸟;院子里飘出一阵阵的欢声笑语,那笑声很清纯,很甜美,如风铃摇曳,似春雨绵绵。整个世界犹如一幅色彩淡雅的水墨画,充满了诗情画意。
春雨贵如油,它给大自然带来了缕缕生机。我喜欢春雨,它将我带进了人间仙境,也将温暖和关怀送到了人间。
一瞬间明白:春雨绵绵的春天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它不透澈的遮蔽,以及滋润万物的奉献。
播音主持自备稿11
我常抱怨日子过得不称心。我知道这么想没有什么可指责之处,人朝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但是怎么算过得好?应该和谁比?我不能说不模糊。前些日子我出了一趟远门,对这个问题好像有了一点感悟。
我从北京出发到云南元谋县,进入川滇边界,车窗外目之所及都是荒山野岭。火车在沙窝站只停两分钟,窗外一群约十二三岁破衣烂衫的男孩和女孩,都背着背篓拼命朝车上挤,身上那巨大的背篓妨碍着他们。
我所在的车厢里挤上来一个女孩,很瘦,背篓里是满满一篓核桃。她好不容易地把背篓放下来,然后满巴掌擦着脸上的汗水,把散乱的头发抹到后面,露出俊俏的脸蛋儿,却带着菜色。半袖的土布小褂前后都是补丁,破裤子裤脚一长一短,也满是补丁,显然是山里的一个穷苦女娃。
车上人很多,女孩不好意思挤着我,一只手扶住椅背,努力支开自己的身子。我想让她坐下,但三个人的座位再挤上一个人是不可能的,我便使劲让让身子,想让她站得舒服些,帮她拉了拉背篓,以免影响人们过路。她向我表露着感激的笑容,打开背篓的盖,一把一把抓起核桃朝我的口袋里装,我使劲拒绝,可是没用,她很执拗。
慢慢地小姑娘对我已不太拘束了。从她那很难懂的话里我终于听明白,小姑娘十四了,家离刚才的沙窝站还有几十里,家里的核桃树收了很多核桃,但汽车进不了山,要卖就得背到很远的地方,现在妈妈病着,要钱治病,爸爸才叫她出来卖核桃。她是半夜起身,一直走到天黑才赶到这里的,在一个山洞里住了一夜,天不亮就背起篓子走,才赶上了这趟车。卖完核桃赶回来还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回到家。
“出这么远门你不害怕吗?”我问。
“我有伴儿,一上车都挤散了,下车就见到了。”她很有信心地说。
“走出这么远卖一筐核桃能赚多少钱?”
“刨除来回车票钱,能剩下十五六块吧。”小姑娘微微一笑,显然这个数字给她以鼓舞。
“还不够路上吃顿饭的呢!”我身边一位乘客插话说。 小姑娘马上说:“我们带的有干粮。” 那位乘客真有点多话,“你带的.什么干粮?”
“我已经吃过一次了,还有一包在核桃底下,爸爸要我卖完核桃再吃那些。”
“你带的什么干粮?”那位乘客追问。 “红薯面饼子。”
周围的旅客闻之一时凄然。
就在这时,车厢广播要晚点半小时,火车停在了半道中间。我赶忙利用这个机会,对车厢里的旅客说:“这个女孩带来的山核桃挺好吃的,希望大家都能买一点。” 有人问:“多少钱一斤?”
女孩说:“阿妈告诉我,十个核桃卖两角五分钱,不能再少了。”
我跟着说:“真够便宜的,我们那里卖八块钱一斤呢。” 旅客纷纷来买了,我帮着小姑娘数着核桃,她收钱。那种核桃是薄皮核桃,把两个攥在手里一挤就破了,生着吃也很香。一会儿,那一篓核桃就卖去了多半篓。那女孩儿仔细地把收到的零碎钱打理好,一脸的欣喜。
很快到了站,姑娘要下车了,我帮她把背篓背在肩上。然后取出一套红豆色的衣裤,放进她的背篓。对她说:“这是我买来要送我侄女的衣服,送你一套,回家穿。”
她高兴地侧身看那身衣服,笑容中对我表示着谢意。此时一直在旁边玩扑克的4个农民工也急忙站起来,一人捏着五十元钱,远远伸着手把钱塞给小姑娘:“小妹妹,我们因为实在带不了,没法买你的核桃,这点钱拿回去给你妈妈买点药。”姑娘哭了,她很着急自己不会表达心里的感谢,脸憋得通红。
播音主持自备稿12
好多好多年以前,黄河在这儿拐一个弯儿,便拐出了一片平展展的黄土地,拐出了一间暖烘烘的茅草屋,拐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黄河渡。
小小渡船,是黄河馈赠的一只碗。好多好多年以来,这只碗养活了黄河渡一代又一代飘不断的炊烟。这炊烟曾在黄河上,铺出一片片移动的陆地,让南来的风、北往的雨在黄河之上随意穿行。
有几多失血的岁月和干瘪的日子,都因了这炊烟的赈济而渐次红润;有几多离散的忧愁和隔阂的痛苦,都因了这陆地的缝合而笑逐颜开。
黄河渡的'大名被写满雁翅,黄河渡的丰碑竖在黄河岸所有的路口。黄河渡也有不称心的日子,因他的饭碗为黄河所赐,所以,有时总少不了看黄河的脸色行事。当黄河弥天盖地把浪头砸来,他只能不情愿地把自己锁进小屋。小船搁浅在滩头,盛满压抑的泪水。
黄河流经这里拐了个弯儿,便拐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黄河渡。小小渡船是黄河馈赠的一只碗,千百年来,这只碗为黄河渡装满花环,装满殊荣,也装满了黄河渡难咽的委屈和沉重的心事。
播音主持自备稿13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的秋的世界。
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剥落的。
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园子绿翳翳的石榴、桑树、葡萄藤,都不过代表着过去盛夏的繁荣,现在已成了古罗马的建筑的遗迹一样,在潇潇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回忆着光荣的过去。
草色已经转入忧郁的苍黄,地下找不出一点新鲜的花朵;宿舍墙外一带种的娇嫩的洋水仙,垂了头,含着满眼的泪珠,在那里叹息它们的薄命,才过了两天的晴美的好日子又遇到这样霉气熏熏的雨天。
只有墙角的桂花,枝头已经缀着几个黄金一样宝贵的嫩蕊,小心地隐藏在绿油油椭圆形的叶片下,透露出一点新生命萌芽的希望。
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橘红色的`房屋,像披着鲜艳的袈裟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的洗礼。
那潮湿的红砖,发出有刺激性的猪血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桂叶成为强烈的对照。灰色的癞蛤蟆,在湿烂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的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
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扑通扑通地跳着,从草丛里,跳到泥里,溅出深绿的水花。
雨,像银灰色黏濡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的秋的世界。
播音主持自备稿14
孩子说长大就长大了,不用再听小时候妈妈唱给你的那些遥远的歌谣了。
孩子说离开妈妈就离开妈妈了,都不容母亲缓过神儿来,这是真的吗?是真的。这回是真的揪断了那条/连接妈妈和你的脐带?孩子、呱呱落地,好像就是眼前的事儿。那一刻,妈妈把你生了下来,整个儿身体都被掏空了,如同生命交了出去。母亲终于等到了孩子第一声嘹亮的啼哭,那是我的孩子吗?那是我的孩子吗?他,就是我的孩子。孩子啊,孩子,新的太阳出世了! 我可爱的小天使,妈妈记得你蹒跚迈出的`第一步,也永远忘不了你头一次奶声奶气的叫“妈妈”,看着你头一回认认真真地却怎么也穿不好袜子,妈妈的眼睛笑弯了。那一次你自己过马路上学的时候,妈妈就想,我的宝贝儿哟,你什么时候不用妈妈的心跟着你走呀?哦,平常忙碌的日子里,妈也没觉得自己老了。直到有一天你,你又带回一个爱你的人,妈妈才是又是欣慰,又是心酸不情愿地承认你大了,妈老了!
孩子,孩子,妈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她用怀抱温暖你,她用乳汁哺育你。你痛苦她心疼,你难过她流泪,怕你冷、怕你热、怕你感冒、怕你不开心,她但愿所有的人都对你好。她盼望你长大,也不愿意你长大。孩子呀孩子,在这个纷繁复杂变化无常的世界上,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抛弃你的人是谁?你知道吗?她就是你的妈妈。是妈妈,是妈妈,你是她的全部,你是她的生命。你给了她莫大的幸福,莫大的满足,可你也让她无比的寂寞,时刻的担忧,你让她安享欢乐,也让她饱尝孤独,你让她感到骄傲,你也让她因为你睡不了一个安稳觉。
播音主持自备稿15
《夏愁》
作者:马拉美
太阳,在沙滩上,哦,睡着的女斗士,
烧热了疲倦的浴水,你的金发
晒去了你敌意的脸上的香气,
还把爱泉和眼泪互相混杂。
这白色的光芒又暂为减弱
使你忧伤地说,哦,我胆怯的吻,
“我们决不会只是古老的沙漠
和幸福的`棕榈下躺着的死人!”
可你的头发是条温暖的小河,在那里
缠得我们不宁的灵魂漠然消逝
你不熟悉的死也浮在水上!
你泪水冲涮的脂粉我将品尝,
看它是不是能够让你的心
变得象蓝天和石头一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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