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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其义自见就应读书百遍
古人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这是什么道理呢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来回答这个问题。
第一,“其义”为什么能够“自见”
神经语言学的最新研究成果告诉我们:当环境和问题作用于感觉器官而产生的信息传入大脑后,它必然要和以前记忆中的知识信息组块,即“相似块”,在以相似性为基础的某种模式上进行相互激活、相互联系。而这种因输入信息在相互联系中被自动激活了的“新相似块”,就是表象、情感以及初步认知行为产生的基础。与之同时,那些被激活了的信息,在总期望和目标的引导下,经过大脑内部反应器、控制器的相互配合,就能达到最后的认识。比如《燕子》一课的第四节,描写燕子落在电线上休息时,有这样一句话:“这多么像一首正待演奏的曲谱啊!”对这句话的意思学生虽然不甚明了,但燕子落在电线上的情景,五线谱的图像以及人们演奏乐曲的场景,早已是存贮在他们头脑中的“相似块”了。(如对这些情景、图像、场景小学生比较生疏或者已经淡忘,教师完全可以通过录相、挂图、板书、现场演奏等手段帮助建立。)他们只要通过对课文的反复吟诵,把信息送入大脑,大脑就能把原有的相似块自动激活、调出,并与这些信息匹配,组合成“新相似块”,完成对这一信息的认知和理解。
由此不难发现:“其义”之所以能够“自见”,主要是因为:当人的感觉器官把外界信息通过神经网络传入大脑的时候,大脑就会把那些与输入的信息具有相似性的知识组块自动激活、调出、匹配,从而组合成新的“相似块”,形成认知的功能。
第二,“其义自见”为什么非要“读”呢
依上所说,外界信息的输入当是“自见”的必要前提。而“义”是通过何种形式潜藏在“书”中的,理所当然是解决问题的客观依据。
众所周知,“书”是由汉字有序的排列组合构成的,而汉字又是以象形为基础发展起来的以表意为主的符号系统。所以,汉字究竟是如何运载信息的,如何表情达意的,必须搞清楚。汉字的字形是能够表义的,但汉字的声、韵、调以及清浊都有表义的功能却常常被人忽视。
《元和韵谱》指出:“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深而远,入声直而促。”这也就是说,平声宽平,宜于表达和谐平缓的思想情感;上声劲厉,宜于表达沉郁凝重的思想情感;去声清幽,宜于表达清新绵通的思想情感;入声短促,宜于表达激越峭拔的思想情感。如《蚕妇》与《陶者》,虽然都是怨情诗,但《陶者》中的“瓦”和“厦”押的是上声势,而《蚕妇》中的“巾”和“人”押的是平声韵。吟诵《陶者》,你会感到那是一种直率的、强烈的、忿忿不平的谴责。而吟诵《蚕妇》呢更多的是一种悲切和哀怨,如泣如诉式的述说。
再者,即便是声调相同,韵脚不一,表现的感情色彩也会不同。比如《夜宿山寺》和《登鹳雀楼》,虽然都是平声韵,描写的也都是登临的情景,但《登鹳雀楼》一诗用的是“尤”、“侯”韵,属舌音,读起来平和舒缓,自然会给人一种开阔雄壮的感觉;而《夜宿山寺》,用的是“真”韵,属齿音,读来清厉细锐,给人的印象是神奇而空灵。另外,声母的清蚀同样也有不同的表达效果。如王维的《鹿柴》一诗中“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两句,上句的前四个字都是清声,读时必然会用力轻而气流直上;而下句的前四字都是浊声,读时必然用力重而声带摩擦震动较强。清浊对比,清幽静寂与嘈杂纷乱情景,静中有动的艺术构思便活脱脱地展现在读者的面前。
以上的实例足可证明:在古代汉语中,无论是声、韵、调,还是读音的清浊、韵脚的疏密,都具有一定的表意功能。后来,尽管由于语音的变化,有的字音原来所表达的意思已经发生了变异,但总的说来,声与义对应的关系还是存在的,诗歌如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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