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符号任意性和象似性的关系探源的论文
摘 要: 任意性不但揭示出研究语言所采用的分析方法,而且它是语言符号的根本特征。语言是符号系统,在这个系统中,存在着不同的原则,构成了语言内部的组织机制,语言功能就是通过这些原则相互作用来实现的,而任意性原则如同语言内在机制的中枢,其他原则都依赖它才能起作用。对任意性的理解不能只集中在这个术语本身,而忽略它与整个语言学的关系和它的创造性。而来自象似性的挑战主要集中在构成符号的两个成分能指和所指的界定、二者的关系以及任意性的性质。皮尔斯对符号的复杂分类根据的正是索绪尔的能指和所指之间表现出的种种不同关系。象似性体现了人们认识世界的方式,而非语言的本质,任意性涵盖了象似性,呈集合与子集的关系。
关键词:语言符号;任意性;象似性
索绪尔认为任意性是一切符号系统的基本原则,支配着整个语言系统是语言的本质特征。[1]许多语言学家都从他那里得到启发,无不折射出他的影子,但后来的诸多学者对这一原则提出了质疑,象似性便成为争论的焦点。大部分的学者对语言任意性的理解是基于索绪尔符号任意性的阐述,而对象似性的理解是基于皮尔斯符号理论中关于象似符(icon)的论述。如何阐释和理解这两种观点进而对其统一思考和认识呢?如何辨证地看待他们的关系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从符号学的角度去探索这些概念的真正涵义和本质。
一、索绪尔的符号观
索绪尔是符号学(semiology)的创始人,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他虽没有详细阐述符号学以及它的研究方法,但把它作为一门新的学科来确立的思想已初见端倪,“我们可以设想有一门研究社会生活中符号生命的科学……我管它叫做符号学”,[1]在索绪尔看来,语言是“一种符号的现象”, “依我看来,语言问题主要是符号的问题”。[1]
索绪尔认为绝对任意的符号是最接近符号学理想的符号,由于这个原因,作为一切表达系统中最复杂、最广泛的系统,语言最有典型性,所以语言学可以作为整个符号学的模型,虽然语言只是符号学系统中的一部分,他把语言看作符号学的“总模型”,这是因为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习惯性,而非语言的任意性不那么明显,把语言作为模型,可以使人们去注意非语言符号的任意成分和习惯成分,找出支配它们的惯例体系(system of convention),通过研究他们可以揭示一切符号制度的共同规律。
(一)索绪尔对任意性的阐述
语言符号的根本特征是任意性(arbitrariness),即符号的所指和能指间不存在自然的、必然的联系,而是任意的联系,语言符号代表能指和所指的结合,所以说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所谓任意性,并不是说话人可以随意指称事物,它是说符号的选择没有明确的目的。例如,“姊妹”的概念在法语里用来做他的能指的s--r(soeur)这串声音没有任何的关系,它也可以用任何别的声音来表示。实际上在人类语言中声音的选择并不是由词意本身强加给我们的(如牛这个词并未强加于牛这个词以特定的声音,因为这个词的声音在不同的语言中是不同的),索绪尔指出:“语言符号联系的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概念和音响形象”[1]这说明二者的联系事实上是非物质的,用他形象的说法是:“语言可比作一张纸:思想是正面,声音是反面,我们不能切开正面,而不同时切开反面。”[1]所以索绪尔认为:“语言是形式而不是实质”[1]能指和所指的好处是既能表明它们彼此间的对立,又能表明它们和它们从属的整体间的对立,因此他得出了符号的基本原则。[1]
在这一点上,罗朗巴尔特[2]是索绪尔的一个强有力的解释者,他指出任何符号学的分析都必须假定能指和所指这两个术语的关系,即它们之间不是“相等”的,而是“对等”的。在这种关系中把握的不是一个要素导致另一个要素的前后相继的序列,而是使它们联合起来的相互关系。就语言而言这种能指和所指的结构关系组成了索绪尔的语言符号。如我们到商场买东西,商品的标价只用数字而非在其前放置相应的货币使人知道它的价格,标价是人们观念中的货币。
有人说象声词不是任意的,而是自然声音的模仿。但索绪尔认为,象声词根本不是语言的有机组成部分,数量极少。有些根本不是象声词,如fouet(鞭子)、glas(丧钟),有人说这两个词的发音有一定的自然模仿,可是词源告诉我们它们不是仿照自然声音创造的,而是来自拉丁语: fouet来自于fāyusgjas(山毛榉) classicum(喇叭声),这不是音变的结果。索绪尔继续解释到,真正的象声词也有任意成分。首先,象声词并不象声,只是大致的模仿。其次,它的发音受到特定语言的语音系统的演化规律的制约,逐渐接近其语言符号。感叹词也有任意性,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法语用aie(哎哟)英语用 ouch (哎哟)都来表示痛苦的叫声,再说有些感叹词来自具有实际意义的符号,如法语mordieni (天哪!)来自于mort Dieu(上帝死了)。[3]“语言的发展是通过现有要素的改变,而不是通过创造。”[4]
综上所述,语言的任意性表现为:
1.符号的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1]
2.符号不可论证即对现实中跟能指没有任何自然的联系的所指来说是任意的。[1]
为了使任意性更加系统更具一般性,索绪尔在后来对其作了补充说明。他把任意性分为绝对任意性和相对任意性,他说:“符号任意性的基本原则并不妨碍我们在每种语言中把根本任意的,即不能论证的,同相对任意的区别开来,只有一部分符号是绝对的,别的符号中却有一种现象可以使我们看到任意性虽不能取消,却有程度的差别:符号可能是相对的可以论证的”,[1]他所说的相对可论证性体现了符号的另一个特征:线性,即是指:
(1)把某一要素加以分析,从而得出一种句段关系。
(2)唤起一个或几个别的要素,从而得出一种联想关系。
[1]他举例指出:法语的pirirer(梨树)也是可以论证的,而因为它会使人联想起poire(梨子)这个单词,而后缀-ier,又会使人想起pimmer(苹果树),cerisier(樱桃树)等。有些词要素是不能够确切说出它的意思的,例如,coutelas(大庖刀),fatras(杂物堆),pltras(石膏片)caneuas(帆布),这些词中的名词构词要素-as并无理据可言,正因为如此,他得出结论:“即使在最有利的情况下,论证也永远不是绝对的。”[1]即可论证性总是相对的。哲学中讲事物的矛盾,有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事物的性质和发展方向由主要矛盾决定。 在语言中,索振羽[5]认为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相对可论证性并不是哪类符号占多数或少数的问题,而是由哪种符号最终决定语言符号的性质的问题。可见论证性是任意性中的论证性,如同数学中的集合与子集。
如果我们都以某种原则外的特例来否定它的话,即用特殊来论证一般,我们就会陷入循环论之中。那么,对任何学科都不可能做系统的研究,无法从中找到规律,也就是说,相对任意性并不是对任意性的自我否定,而是使任意性更完备,更有说服力和系统性。要理解他的语言任意性原则,必须将之放入整个语言理论中,特别是符号的两个基本原则:任意性和线性。雅各布森[6]提出过两个具有普遍意义的语言学概念:极性概念和等值概念(polarities and equivalence),而这两个概念是来自索绪尔关于语言活动的句段的和联想的两个层次的观点。本质上讲和索绪尔对能指和所指的区别没有什么两样,两种因素都作为符号的不可分解的统一体的两个方面发生作用,它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各种各样的关系形成了符号结构的基础。
由此可见,对符号的研究总是离不开索绪尔的那两个基本原则,它产生的是一种离心力,给后来的学者早造成了无形的影响。
二、皮尔斯的符号观
语言的象似性是根据皮尔斯的符号理论[7]发展来的,霍克斯认为皮尔斯提出的复杂的符号分类法,根据的恰恰是索绪尔的能指和所指之间表现出的每一种不同的关系,因此,皮尔斯认为他面临的不过是逻辑的基础而已,因为在他看来,逻辑独立于推理和事实而存在,它的基本原则不是公理而是定义和划分,而这些最终来自符号的性质和功能。他给出几组词来描写它们之间的关系:表现提示符号、对象和产所,他认为,它们处在三种“三合一”的结构或“三位一体”中[8],而第四种因素:解释者则在一旁察看这三种结构是:
1.“比较的三合一关系”或称建立于符号类型的基础之上的诸逻辑可能性。这些关系一种叫做性质符号(qualisign),也就是一种一旦包含在符号中并为符号而起作用的性质。另一种叫做单一符号(sinsign),亦即单独地作为符号发生作用的一个实际事物或事件;还有一个叫做法则符号(legisign),就是作为符号起作用的法则(即不是以单独对象的形式出现,而是作为一套规则或原则的抽象活动:语法在语言中就作为反复出现的法则符号起作用)。
2.“表演的三合一关系”包括现实世界中的实体,以场所的类型为基础。这种关系中的一种叫做图像(icon),它是某种借助自身和对象酷似的一些特征作为符号发生作用的东西;另一种叫做标志(index),它是某种根据自己和对象之间有着某种事实的或因果的关系而作为符号起作用的东西。还有一种叫做象征(symbol),这是某种因自己和对象之间有着一定惯常的或习惯的联想的规则而作为符号起作用的.东西。
3.“思想的三合一关系”,以对象的类型为根据。一种叫做修辞素(rhene/seme)这种符号表示解释者一旦有机会激动或诱发对象,它就可能理解对象。另一种叫做分送(dicent/dicisign/pheme),它传送关于自己对象的信息与那种其本身产生信息的符号相对立;还有一种叫做中项(argument),这种符号的对象最终不是单独的事物而是┓颉
“三合一”的关系并不是包括互相排斥的符号类型,而是包括能指和所指的三种关系模式,它们共同存在于一个分成等级的形式之中,其中的一个支配着另外两个。正如雅克布森看到的,我们可以有各种象征的图象,图象的象征等等,而符号的占支配地位的方式的本质最终取决于它的语境。
霍克斯认为,从他的观点出发,任何事物只要它独特存在并和另一种事物有联系,而且可以被理解,那么他的功能就是符号,这意味着他的符号概念能够有效的发挥作用的一个领域将是认识论;对认识过程本身的分析,对认识是怎样获得的分析,根据皮尔斯的观点知识存在的框架是通过第二类“三合一”的符号关系:图象、标志和象征,从命题的断言中产生的。[8]
可见语言的象似性不在于语言形式直接反映外部客观世界,而在于反映人类对世界的认知模式。因此我们不能截取皮尔斯理论的片段来向任意性┨粽健
三、国外学者对象似性的研究
自从索绪尔提出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一直以来受到众多学者的质疑,他们认为象似性是语言的一条重要的特征,其中最著名的有Haiman、冯、alliday。Haiman对语言符号象似性的研究最为系统、详尽。他把语言结构的象似性分成两大类:成分象似性和关系象似性。前者指语言成分与人类的经验成分象似,反之,就是形式与意义相对应,后者指的是语言结构内部不同成分之间的关系与人类经验结构成分之间的关系相对应:距离象似型、数量象似性、顺序象似性、标记象似性、话题象似性和句式象似性。[9]Givón指出:比较重要的信息和不容易获得或不容易预测的信息往往体现在他所提出的顺序序列原则(sequential order principle)在句法层面上的两个原则:线性顺序语义原则(semantic principle)和线性语用原则(pragmatic principle)中。[10]Halliday(1985)的看法是语言是一个由语义、词和语法和音系三个层次构成的符号系统,语义和词汇语法即意义与形式之间的关系是非任意的。他进一步强调语法语义是语言三层次系统理论中的两个层次,它们之间的关系是自然的,非任意的。在词汇语法与音系之间存在着符号的任意性,从语言初始阶段开始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就是约定俗成的,而语义和词汇语法之间的关系则是自然的。[11]
四、国内学者对象似性的研究
国内学者对语言符号是任意的还是象似的存在三种观点:[12]
1.语言符号是任意的。索振羽认为:
(1)符合的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
(2)符合是不可论证的。
[12]王德春指出:首先,语言符号与客体的联系是任意的;其次,语言发展中语言单位之间往往具有理据性;再次,理据本身也是任意的,因而语言符号及其理据与客体都没有必然的、本质的联系。[13]郭鸿的看法是索绪尔提出的两大特征:任意性和线性,是符合系统的本质的特征,是结构主义符号学和语言学的支柱。[14]
2.语言符号是象似的,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的语言符号原则。
许国璋首先对索氏的任意性提出质疑,他认为语言的理智型主要表现在:
(1)它的语音系统:一种语言里的音位总藏是可以调查清楚地;音位的组合是有规律的;声调和语义的关系是有规律的;
(2)它的语法系统:语法范畴的总藏是可以调查清楚的;它的句法结构是有规律可循的;句子的语法性是可以根据已知的规则加以判断的。
(3)它的语词是可以客观分类的。[15]王寅对语言的象似性进行了系统的研究,他把其定义为:语言符号在音、形或结构上与其所指之间存在映照性相似谈的现象,并对其进行了总结:
(1)在语音方面,发音与其所指之间存在很多相似的关系,如世界各语言中的拟声词;
(2)在词性方面,书写形式与意义之间有象似性现象,如汉语中的象形、会意字;
(3)在结构上,语言结构有某些方面会反映人们所经验的世界结构,直接映照人们的概念结构。
他着重讨论了句法结构中的象似性:
第一,距离相似性:语符距离象似与概念距离。如英语中的限定性定语从句和非限定性定语从句与先行词之间的距离。还有英语中心词前的修饰语的顺序都可以说明这种距离象似性。
第二,数量象似性:语言单位的数量与所表示概念的量和复杂程度成正比,与可测度成反比象似。概念量越大,越复杂,所用的语言单位数量也就越多;信息的可测度越低,如两位数比一位数大(11和1),英语中形容词和副词的比较级和最高级所指的概念程度渐升,语言形式也渐多。
第三,顺序性原则:思维的顺序与语言单位排列的顺序象似。如英语汉语的基本句序是一样的以“主—谓—宾”为主,反映了一种思维上的顺序。
第四,标记象似性:标记特征象似于额外意义,标记性从无到有象似于认知的自然程序。
[16,17]还有学者如李葆嘉认为索绪尔的符号任意性原则实际上只是一个虚构原则,语言符号全部都是可论证的。很显然这种表述本身就有问题,更不用说它所承载的观点了。[18]
3.应辩证的看待二者的关系,它们在不同的语言层面上有不同的体现 。
朱永生指出:“任意性和象似性都是客观存在的,这是不争之事实,今后讨论的关键莫过于理清任意性和象似性到底在那些层面上相互排斥在哪些层面上彼此共存。”[19]
象似性是从皮尔斯第二类“三合一”关系中的象似符发展而来的。它是对语言现象进行具体,细致的分析,从语音、词汇和句法层面展开。认知语言学探索的是语言的外部因素,象似性具有诗性语言的特征,反映了我们认识客观世界的方式,使我们产生无限的遐想和美的享受,体现不同事物之间的本质特征,使我们的思维趋于统一。不论从哪个角度研究象似性它都不是任意性的否定,它更象是从任意性那里射出的一条射线。
五、结语
我们的认识是在不断地深入和扩展,在不断的揭示事物的本质。后来者的研究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在对前人研究成果或批判或弃扬,但我们决不能动摇它的根基和本质。正如法国语言学家班韦尼斯特(EBenveniste)在索绪尔逝世50周年纪念会上作过这样的总结:“在研究人类和社会的各种科学里,语言学已成为一门成熟的科学,成为在理论研究上及其技术发展方面最活跃的科学之一,而这门革新了的语言学,肇源于索绪尔,语言学通过索绪尔认识了自己,并团结成一支队伍,在和语言交叉的各种思潮中,在语言学众说纷纭的各种流派里,索绪尔所起的启蒙作用是明白无疑的,这一颗光明的种子被几代弟子接受下来,已经化为万丈光芒并勾划出一派处处有他存在的月光。”[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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