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哈佛女校长毕业典礼演讲
这是哈佛大学2007年2月11日宣布并于7月份正式上任的校长Drew G.Faust给哈佛大学2008年的本科毕业生的毕业典礼致辞,
第一任哈佛女校长毕业典礼演讲
。在这所久负盛名的大学的别具一格的仪式上,我站在了你们的面前,被期待着给予一些蕴含着恒久智慧的言论。站在这个讲坛上,我穿得像个清教徒教长——一个可能会吓到我的杰出前辈们的怪物,或许使他们中的一些人重新致力于铲除巫婆的事业,让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1)出现在如今的“泡沫派对”上。但现在,我在台上,你们在底下,这是一个属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经在哈佛做了四年的大学生,而我当哈佛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了三个校长,而我只认识了你们这一届大四的。算起来我哪有资格说什么经验之谈?或许应该由你们上来展示一下智慧。要不我们换换位置?然后我就可以像哈佛法学院的学生那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不时地冷不防地提出问题。
学校和学生们似乎都在努力让时间来到这一时刻,而且还差不多是步调一致的。我这两天才得知哈佛从5月22日开始就不向你们提供伙食了。虽然有比喻说“我们早晚得给你们断奶”,但没想到我们的后勤还真的早早就把“奶”给断了。
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刚才提到的提问题的事上吧。让我们设想下这是个哈佛大学给本科生的.毕业服务,是以问答的形式。你们将问些问题,比如:“福校长啊,人生的价值是什么呢?我们上这大学四年是为了什么呢?福校长,你大学毕业到现在的40年里一定学到些什么东西可以教给我们吧?”(40年啊,我就直说了,因为我人生中的每段细节——当然包括我在布林茅尔女子学院的一年——现在似乎都成了公共资源,可以在网上查到。但请记住在哈佛我可是“新生”)
在某种程度上,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都在让我从事这种问答。从仅仅这些问题上,即使你们措辞问题都倾向于狭义,而我除了思考怎么做出回答外,更激发我去思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听我解释。提问从2007年冬天我的任职被公布时与校方的会面就开始了。然后提问一直持续,不论是我在KirklandHouse(哈佛的12个本科生宿舍之一)吃午饭还是在LeverettHouse(哈佛的12个本科生宿舍之一,本科高年级学生使用)吃晚饭,或是当我在办公时间与学生会见,甚至是我在与国外认识的刚考来的研究生的谈话中。你们问的第一个问题不是关于课业,不是让我提建议,也不是为了和教员接触,甚至是想向我提建议。事实上,更不是为了和我讨论酒精政策。相反,你们不厌其烦问的却是:为什么我们之中这么多人将去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大量的学生都从哈佛走向了金融,理财咨询,投行?
对于这个问题有多种思考和回答方式。有一种解释就是如Willie Sutton所说的,“因为那儿有钱。”(WillieSutton是个抢银行犯,被逮住后当被问到为什么去抢银行时,他说:“Because that is where the moneyis!”)你们中很多人见过的普通经济学教授Claudia Goldin 和LarryKatz,基于对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学生的职业选择的研究,作出了差不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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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任哈佛女校长毕业典礼演讲》(https://www.unjs.com)。他们发现了值得注意的一点:即使从事金融业可以得到很高的金钱回报,很多学生仍然选择做其它的事情。实事上,你们中间有37人签到了“教育美国人”(TeachforAmerica,美国的一个组织,其作用类似于中国的“希望工程”);1人将去跳探戈舞蹈并在阿根廷从事舞蹈疗法;1人将致力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另有1人获得了数学的荣誉学位,却转而去研究诗歌;1人将去美国空军接受飞行员训练;还有1人将加入到与乳癌抗战当中。你们中的很多人将去法学院,医学院或研究生院。但是,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金融和咨询,这与Goldin和Katz教授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Crimson(6)对于上届学生的调查显示,在就业的学生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这个选择。今年,即使在经济受挑战的一年,这个数据是39%。
也许是为了高薪——难以抵抗的招聘诱惑,也许是为了留在纽约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工作生活和享受人生,也许是为了做自己感兴趣的工作——对于这些选择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你们中的一些人,无论如何那也只是个一两年的契约。其他的一部分人相信他们只有在过得“富有”了以后才有可能过得“富有”价值。不过,你们依然会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发现我自己有时候对于回答你们的问题并没有多大兴趣,比较而言更感兴趣的却是捉摸你们为什么提那些问题。如果果真如Goldin和Katz教授所说;如果去搞金融确实是一个“理性”的选择,为什么你们会不停地向我提出这类问题?为什么看似理性的选择却让你们当中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是令人费解的,伪理性的,或出于某种需求和强迫所作出的并不自由的选择?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困扰着你们当中的很多一部分人?
我想,你们问我的是:关于人生价值的问题。虽然你们问得比较隐晦——即是些可以观察和衡量的大四学生职业选择的问题,而不是那抽象的,晦涩的,甚至会令人难堪的形而上学范畴的问题。人生价值,要人生?还是要价值?作为MontyPython那部片子(指的是六人行里《人生的价值》那一集)的讽刺意味的片名是不难理解的,作为《辛普森一家》(美国特别受欢迎的动画连续剧)的其中一集的主题也是不难理解的,可是当关系到“生存问题”的时候,就是不那么好办了。
那让我们还是暂时摘下那戴着的哈佛面具,收起那缺乏热情的冷漠,卸下我们看似刀枪不入的伪装,让我们尝试去探寻你们问的一些问题的答案。
我觉得,你们之所以担忧,是因为你们不想仅仅是获得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要活得有价值。可是你们不清楚“鱼”与“熊掌”怎样才能“兼得”。你们不清楚是否一家拥有著名品牌的企业提供的数目可观的并且预期着你未来财富的起薪,可以让你们的灵魂得到满足。
然而,你们为什么担忧呢?这多少是我们学校的错。当你们一踏进这个学校,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将成为领导未来的中坚人物,你们将成为美国人民依赖的最顶尖、最杰出的精英,你们将改变整个世界。我们“望子成龙”的期望使你们背上了负担。而你们为了实现这些期望也已经做得很好:在对课外活动的从事中,你们展示出对于服务性工作的奉献精神;从对可持续发展的热情拥护,你们表达出对这个星球的关怀;通过对今年总统竞选的参与,你们做出了希望使美国政治重新恢复活力的实际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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