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歇根大学的毕业典礼演讲
能来到这里,真是太棒了,
在密歇根大学的毕业典礼演讲
。所以请允许我说 Go Blue (蓝色Blue为密歇根大学象征色,因此Go Blue是密歇根大学学生最常喊的一句口号——译者注)!这真是一句很容易赚掌声的话啊,很适合做开场白。下午好,老师、同学们、毕业生的家人、朋友们 大家好!祝贺你们毕业!感谢你们让我成为这个典礼的一部分!你们有一位很棒的州长,还有很棒的市长,让我感谢他们,也感谢来到这里的所有国会议员——另外能离开华盛顿一段时间也不错。不要误会 ,华盛顿是很漂亮的城市,而且住在市中心也很好,不用承受上下班的交通拥堵,但是有时候华盛顿的政治气氛太浓 ,那些政治噪音有时让人民的声音反而不能被听到了。 所以我就任以来, 决定每天坚持看十封信——从千千万万封来自美国人民的信中每天看十封。这是我自我谦卑的自我提醒的方式,提醒我自己我当初为什么会竞选总统。
有的信里讲述了伤心和挣扎,有的表达感激, 有的表达愤怒。我敢说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信里说我是个白痴。所以我想我的样本还是很有代表性的!
而有的信让我思考。比如:上个月我收到一封来自弗吉尼亚幼儿园的信,这个幼儿园的老师让孩子们在信里向我提随便什么问题都可以。于是,有一个孩子问我:“你怎么工作?” 有一个问我工作是否努力,有一个想知道我是不是穿黑衣服或者留胡子。我想他把我和来自伊利诺伊的另一个高个子家伙弄混了。我最喜欢的,是一个孩子问我是不是住在一个火山附近,我到现在还在试图搞清楚:他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 真是可爱的信。
而有一个孩子问题让我思考: 他问我人们对我好么? 人们善待彼此么?
如果你注意看最近电视新闻,特别是某个电视台,你就知道为什么连一个幼儿园的孩子都会问个事情了。 因为政客们总是在互相指责谩骂,给彼此加很不客气的称呼,大吼大叫。 媒体总是夸大任何一丝争议,因为这样的.新闻很有噱头,这就使得凡是希望得到媒体关注的人,都不得不把他自己观点弄得尽可能的耸人听闻夸大其词。当然,有些争议是由于我们现在的极为特殊的困难时期造成的。我们依然还在慢慢从自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经济危机中走出,我们活在一个全球就业岗位和物资流动速度极快,使得美国人不得不在空前的压力下竞争的环境里,我们的孩子生长在一个恐怖主义、环境污染都不仅仅局限于一国境内的时代里。当世界变得越来越小,联系越来越紧密,你们会与更多的与你们长相不同、想法不同、来自不同地方的人一起工作, 我喜欢Alex (之前发言的学生代表——译者注)的说法:这是很大的改变。
这些改变与挑战会给政治领域带来焦虑,会使人们对于未来感到忧虑。 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从历史的角度来看问题。自从我们建国以来,美国的政治从来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尤其在大变革的时代,政治就变得一点都不温文尔雅。当年杰斐逊竞选的时候, 的报纸说:如果他当选,谋杀、抢劫、 、斗殴就会成为家常便饭——这可一点都不含蓄。杰克逊总统的反对派总是说他母亲是个妓女——这似乎有点过分了。从泰迪·罗斯福总统到约翰逊总统,都有人斥责他们是推行社会主义——还有更坏的,我们的政治纠纷还曾经通过决斗的方式来解决。还有一次,在美国国会大家打起来了——我很高兴我当时不在那 (那是几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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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歇根大学的毕业典礼演讲》(https://www.unjs.com)。问题是,政治从来就不是给脸皮薄、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准备的。你如果参与进来,就要准备好被攻击,更何况在一个3亿多人口的国家里,实行民主本来就不是什么容易事。政治总是有很多噪音,乱七八糟、争议不断、千头万绪。我们自从建国者聚集在费城的那一天,就在对于政府的权利范围争论不休;我们自从权利法案通过的那一天,就一直在为个人自由与平等的具体意义摩擦不断;当我们从农业社会转型为工业社会、又转型为科技社会、信息社会的时候,我们也一直为 如何保证我们的每一个公民都有平等的机会而不断争论、斗争。所以当我们对政治失去信心的时候,让我们想想历史,历史上的那些伟大的辩论最终都激发了伟大的热情,同时也使某些人暴怒,至少还有一次导致了很糟糕的战争(指南北战争——译者注)。但让人震惊的是:尽管有如此多的争议,尽管我们的民主实践有许多漏洞、许多不尽人意之处,我们的民主政治体系一直以来是全球运行得最好的。在制宪会议的最后一天,富兰克林曾经被人问起:“博士,我们建立了什么?共和国还是王国?” 富兰克林说了一句被经久引用的话:“一个共和国——只要你们保得住她。”——只要你们保得住她。自彼时二百年以来,我们保住了她。经历了革命,经历了内战,我们的民主体系得以保存;经历了大萧条,经历了世界大战,我们的体系得以传承;经历了社会及经济动荡不安的时期,从人权运动到女权运动,我们的体系使得我们慢慢的、有时是痛苦的向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前进。
2010届的毕业生们,你们面临的问题是:你们将如何让我们的民主国家走下去 ——尤其是在此时此刻,在我们面临的挑战如此巨大、而我们的政治能力似乎又如此之小的时候,我们如何让我们的民主体系充满生命力?如何在新的世纪保住她?——我不会在这里大发宏论或者描述我的政策,但请让我根据我的经历以及我们国家过去几个世纪的经历说几点:
第一, 我们的民主国家之所以繁荣昌盛,是因为我们认为我们的政府,尽管能力有限,还是能使得我们的国家适应一个千变万化世界的。在杰斐逊纪念馆的第四部分中有一段话,我曾经读给我的女儿们听,是这样说的:“我不是一个支持频繁改变宪法及法律的人,但是当环境有所改变之时,我们的机构也必须做出相应的改变,以跟上时代的步伐(哇塞, 这岂不是与时俱进~!——译者加)”杰斐逊和其他建国者设计的民主制度,从来也不是说非要通过一个新法律或者新机构来解决每个新问题。在我们刚刚推翻不列颠帝国的专制之时,许多美国人都对政府有着合理的怀疑。自从那时起,我们就清楚地知道:政府不是万能的。我们珍视我们的个人自由、并无畏的为之战斗——那是我们国家的DNA一条链条。但是另一条链条却恰恰是:我们也相信有些事情是我们必须站在一起,成为一个团结的国家,才能够完成的。我们的政府必须跟上时代的步伐(哇塞, 又是与时俱进~!——译者加)当美利坚从几块殖民地变成了一个独立国家,并且需要向太平洋扩张的时候,我们的政府帮助修建了一条条的铁路;当我们从农业经济转型为工业经济的时候,当工人需要新的技术和训练的时候,我们的国家建立了国立高中系统; 当大萧条来临、市场崩溃、人们失去了他们所有的积蓄的时候,我们的政府出台了一系列规定来保证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并且构建了一张安全网,来保证我们的老人们永远不会再像那次一样忍受老来贫(指社保系统Social Security ——译者注)。而我们的市场和金融系统从那以后又发生了新的变化,我们却没有新的规则来保证美国人民的财产得到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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