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刊》读后感

时间:2024-10-23 07:15:55 心得体会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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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刊》读后感

  当细细地品读完一本名著后,想必你有不少可以分享的东西,需要好好地就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读后感了。是不是无从下笔、没有头绪?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诗刊》读后感,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诗刊》读后感

《诗刊》读后感1

  与2020正式挥手作别,已不足百天。当拿到9月两期《诗刊》,才恍然有悟:无需再给几天南方的好天气,已然是个灿烂的丰收季。

  《诗刊》9月上半月刊是“第十届青春回眸”专刊,回望诗人创作之初的抱负与野心,十余位诗人的代表作与新作交相辉映,依稀可窥当代诗几十年的来时径。写作主题之广,地域之辽阔,风格之夐异,都在本专栏交织纵横,一如秋高疏朗的星。其中,西渡的诗歌读来忧郁有力,从《江南忆》的桨声欸乃中,诗人缓缓呈现出自身,恰如那个离乡千里的游子,溯游去找寻失落的“稻田倒映白鹤的闲心”。作为当代诗中时而翩飞、时而高蹈的意象,那只鹤翻越关山万里,在“大海无穷尽的跳荡“,归栖于明月夜山中,遍寻不见。

  侯马的诗,一如既往地暴露出浓郁的地域特征:山川,牧场,蒙古包,再次将我们的视域拉至贺兰山下。这位诗人警察,始终关注着足下的土地。“苦寒之地/万物皆有生存之道”(《内蒙的玫瑰》),那些红脸的蒙古汉子,“他们的事业/是转山”(《转山》),“农民有院子/院门不锁”(《压水井》),密集质朴的语言,俯仰可拾,恰如原野的坦荡。

  一如诗人自评,张清华的作品中攒射出对庸俗讽喻的子弹,在“觥筹交错,杯盘狼藉”中,“一只上个时代的夜莺”,依旧在发出细弱的呼喊,传递着诗歌的清醒。

  一切人学,皆蘸满泪水与温情。在那片神秘的高原,陈人杰是父亲、也是丈夫,亦是弟弟,将思念绵延千山万壑,用“一生的光阴”去安慰跨越三十四省市版图的心。高原洗净铅华,也渗透到他的骨髓,露出纯真的美。陈人杰的《姐姐》《与妻书》和包临轩的《致母亲》、祁人的《和田玉》《伴侣》一道,汇聚成爱的回声。在祖国的山峦之上,行吟的歌者依旧在找寻、折射心灵的栖居地。当世人被抛离到人间,我们的孤独便注定如影随形。

  印象尤深的是金所军的《秋分》,简朴的语言,雕琢出一幅泛黄的木刻,主题是老父那张孤独苍老的脸。西川说,理想的诗的语言和人之间,应该没有距离,直接触及事物,产生”皮肤和树皮的接触”,我想这几位诗人都做到了这一点。组诗《立春》之中,“秋,或者秋后/是一幅图画”(《秋,或者秋后》),可以看出诗人对一草一木的深情,叙事的隐忍。无论是《村庄》还是组诗《抽象派画家》,贾永的笔下,呈现的尽是对故乡长久的思念。沉默的黑夜里,时间无尽流,而锋刃愈发冷峻。

  我们如何不在母语的“笼子”里僵毙,写作者不得不“病态地跳来跳去”?作为瞭望与沉思之人,曹国英走向荒野,追思宇宙的启示,为我们展现了一个求索者形象。王久辛则挖掘灵魂,试图表达出灵魂的撞击。在这个清秋时节,更为清晰。

  《诗刊》9月下半月刊,“发现”栏目登载的是诗人夏杰的组诗《爱过的与爱着的》。在“锐评”中,正方从诗歌的抒情手段和叙述节奏上加以认可,反方则从语言的费解芜杂加以指正,体现了当下新诗批评的多元,分外有趣。在我看来,夏杰的抱负正体现在克制的表达上。《参照物》:“我就守着这些声音与我一起/听窗外一切声音”;《我们的温暖》:“嗯,我们安静地/听另一个自己,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吧”;《索取》:“儿子还在换衣服,但我不想催他/像母亲,也没催我”。都足以一窥,诗人的耐心与力量。

  诗歌反映当下,触摸时代的脉搏。在“诗旅·一带一路”专栏中,济源诗歌佳作迭出。愚公故里,在新时代不断绽放新的惊喜。

  本期“双子星座”栏目,推出了马文秀和陈群洲的诗。两者的主题、风格、理念都形成有趣的对照。马文秀的诗,重在锤炼语言,视域辽阔,呈现西北独有的雄强。诗人“希望脱口而出的诗歌以不同层次的横断面、老故事、历史人物、民俗等等妙趣横生、美轮美奂的叙事情节,展现给读者一个充满诗性的生活画面”,无疑在组诗《一场迁徙》中得到了呈现。陈群洲的《自白书》,没有对宏大叙事的叩问,有的只是对生活的体悟,从表象的抒情,更多地折向诗歌本质的探寻。在芜杂之中,保持着从容与柔软。

  “银河”栏目恰如其名,本次有15颗璀璨的诗星在此灿烂。马嘶的诗,结合个人独特的生活场景,有焦灼,亦不缺冷静。王小蒙的诗,渗透出对庸常生活的观照和哲思。夏蔚平、艾子的诗,看似平和,却暗流涌动,饱含能量。颜梅玖的句子,仿佛都在闪亮,温暖。树弦的作品,展示出父辈的辛劳,母亲的`隐忍,饱含深情。诗人徐峙,这回带来一组与植物相关的作品,字里行间,恬淡不失温情。李昀璐的诗,体现丰富的辩证哲理,语言俏皮。马晓雁的诗,富有韵律的同时,终结处偶见奇崛。如《簪樱的武汉》:“你哺育的春天/在她那里永远簪有樱花的芬芳”。细品之下,余韵不歇。马小贵的诗,擅长从生活中领悟词与物的要义。盛慧的诗,初看以为富有截句的机巧,慢读则能感受到有冲击震撼在潜滋暗长。

  “校园”栏目,是一座百花齐放的苗圃,大体与青春、童年畅想勾连,想象力的飞驰,超出常人的老练。张钰涵小朋友和胡悦熙同学的作品,富有童趣,已然对生活有着独到的观察。徐灏《星空下悼诸葛》写得平稳坚实,花钰其的作品结尾颇有大家手笔,周冠成《尘盒》“日光盛大,晴空与暗从不匹配”颇有里尔克的味道,后生可畏。安文的《我多么希望有一个夜晚》,语言澄净,在复沓的结构中,整体营建出一种沉积的重,读来却格外轻盈。

  总之,2020年9月份的《诗刊》继续关注当下诗坛动态,发掘扶持新生力量,为我们呈现多姿多彩的诗歌世界。挂一漏万,期待未来的秋,收获更盛大的喜悦。

《诗刊》读后感2

  随着新诗发展,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诗人日益成为今天诗坛的中坚力量。他们的诗作豪华落尽,技艺却日臻精湛;不拘一格,气质却愈发沉稳。以《诗刊》重点栏目“视点”为例,今年就陆续发表了生于1966年的剑男、生于1969年的王夫刚和生于1968年的黑陶的组诗作品。本期“视点”栏目推介的是19 64年生于青海的女诗人李南的组诗《南方女友》。

  李南在随笔《诗歌的秘密》中写道:“‘慢’是中年的一个好状态。把脚步放慢,慢慢返回到青年,回到童年,回到原初的出发地……”正如特里·伊格尔顿所言“诗是高度形式化的”,在李南的诗歌文本中,最能体现“慢”这一格调的是对顿号的出色运用。如《细雨中来到旧址》第一句“拉面馆、电影院、药店和发廊”,这里顿号所起的作用不是简单的并列,而是缓慢地推进。诗人不急于亮出地名“南山路”,而是耐心地、准确地记录下构成“南山路”的一个个极富生活气息的地理标识,这一间间店铺也构成记忆的翅膀上繁复的花纹。对于“归来”而言,不单单“旧址”是重要的,归程也充满了丰富的精神内涵。

  通过顿号,我们仿佛看到诗人饱蘸深情,在经过每一个店门时驻足沉思,而顿号前的每一个名词因为保存了诗人的生命印记而变得不可或缺,充满人情味儿。

  这与诗人对旧址改变以后的状貌的处理形成鲜明的对照。在描述旧址改变之后的图景时,句中不再使用停顿,名词也不再不容抹杀,取而代之的是强悍的动词。是对“那个羞涩而瘦弱的少女”崇高还乡之旅的去魅和反讽。

  “国际诗坛”栏目主要刊登在世的具有世界影响的域外诗人的作品。今年刊登的就有汪天艾译的《皮扎尼克诗选》、禤园译的克里斯托弗·梅里尔诗选、袁帆译的《科索维尔诗选》、初雪译的《摩尔特诗选》和于施洋译的《帕拉诗选》。本期发表的是著名翻译家飞白先生译介的《比利·科林斯诗选》。比利·科林斯(Billy Collins)任2001年至2003年美国桂冠诗人。飞白先生译笔流畅,语句精准、传神,也为科林斯的诗歌增光添彩。

  卡尔维诺说:“存在着一种叫做沉思之轻的东西,一如我们都知道存在着轻浮之轻。”科林斯诗歌的魅力很大程度上来源于这种“沉思之轻”。譬如,如何处理“理解诗歌”这一主题,学者们足以据此写出大部头的令人望而生畏的著作。然而在诗人看来,任何“用绳索把诗绑在椅子上,/再把它拷问至坦白招供”的行为,既是野蛮、粗鲁的,更是对诗歌的损害。理解诗歌应该是日常、亲切、自由、享受的行为,“我要他们到一首诗的/水面上去滑水/并向岸边的作者名字挥手。”(《诗的简介》)

  科林斯擅长发掘习见、寻常的事物背后巨大的谜语、隐喻,善于嘲讽、超脱俗世的荒谬与困境。他拥有惊人的想象力与超凡的表现力,他的笔力足以劈开峡谷,足以架起桥梁。在《同类词词典》中,科林斯将“Thesaurus”这名字比喻成“史前怪兽,/曾经漫游在古生代的大地,/用后腿站起来展示它的巨大词汇”。紧接着,他以雄辩的气势将所有同类词织进纷繁复杂的社会关系网。在这里,“他们总是要气味相投物以类聚,/聚成俱乐部并在紧闭的大门上钉块牌子,/而把别人排除到黑暗杂乱的街上。”然而最后,诗人笔锋一转,将漫天大雪收束成一片羽毛,浩瀚星空收拢成一局棋盘:“我愿意看到词汇”“去漫游世界,在那里他们有时能/与全然不同的词汇相遇相恋。/你一定见过这种词儿永远成双成对/并肩出现在同一行诗里”。诗人运用双关手法,将自己牵扯出的社会乱象,轻松地化解为一行诗的创作。

  本期下半月刊“发现”栏目,推出生于1998年12月的女诗人余真的组诗《归属地》。也是“发现”栏目今年继马小贵、陈翔等人之后推出的第四位90后诗人。正如我们无法教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穿衣搭配,最漂亮的装扮是花样年华。我们也无法教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如何写诗,最绚烂的歌诗是少女心事。翟月琴老师在评论《与衰老对视》中写道:“读余真的诗,不禁想问,为何年仅19岁的女孩笔端多是暮气、却少有朝气?”与此相反,我从余真诗歌中读到的恰恰是属于这个年纪的`青春逼人。

  因为年轻,余真并不擅长故弄玄虚,她擅长的是真实地表现自己,无所顾忌。由于大胆地采撷生活中极富生命力和表现力的俗语、口语,她的诗歌语言获得了新鲜、活泼的风格:如,“栀子不合时宜地/长大成精”(《莲花山》);“我翅膀硬了,心里装着不同的人……曾经我背地里暗自叫他榆木疙瘩。他揍我”(《我的父亲》)。因为年轻,余真格外用心地设置诗歌中的动词,乃至形容词。在她的眼中,上岸一定要是“被暮色拎上岸”(《情书》),风也一定要是“从寺顶荡下来”的风(《莲花山》),“许多树木的枝节,也挂满了她带来的伤口”(《火车》)。这不仅体现出她对观察与想象能力的重视,也体现出她对探索世界和操纵语言的欲望,也体现出属于年轻人的旺盛的精力与活力。这与上文分析的李南所代表的追求静水流深式的中年写作显然是不同的。总之,余真正处于富有爆发力的起点上,她的诗歌拥有不容小觑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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